別說趙鐵牛了,就連花時都被墨無珩的這幾句話驚訝到了。

花時最先反應過來,連忙拉了拉他的衣袖,小聲提醒他:“阿珩,你在說什麼呀?他們就是想利用這件不知真假的事把你趕出去,你怎麼能承認呢?”

不過,還別說,他這端起架子的模樣,還真挺像那麼回事的。

他們誰也沒見過攝政王。說不定,真正的攝政王氣場還不如此刻的墨無珩呢。

墨無珩偏過頭,垂眸看了她一眼,沒說什麼,只是嘴角的笑意加深了幾分。

趙鐵牛和村長他們也逐漸回過了神。

本來他們就是隨便找個藉口理由,想把墨無珩轟出去罷了,沒想到他居然順杆子往上爬了!

還敢讓他們下跪磕頭?他簡直找死!

趙鐵牛心裡窩囊惱怒的很,立刻指著他,對村長開口:“村長,你看看他這態度,一開口就是讓我們給他下跪。我們這群人也就罷了,他也不看看您的年紀,簡直目無尊長!我看,他就是攝政王無疑了!”

“對!趙少爺說的沒錯!這種煞神必須趕出咱們村!一日——不!半日都不能留!”

“煞神,滾出去!煞神,滾出去!煞神,滾出去!”

這群人聲勢浩大,一個個越喊越起勁,甚至還伸出了手,喊一次舉一次。

圍觀的村民們並不知情,但他們內心忌憚著那位攝政王,不免跟著擔憂惶恐起來,也在小聲議論著。

“他不會真的是攝政王吧?”

“如果是真的,那就太可怕了!”

“那日我看見他一巴掌就把馬力的半張臉打爛了,尋常人哪辦得到?”

“這麼危險的人,可不能留咱們村。”

這些村民們對墨無珩並沒有意見,只是單純的感到害怕。

墨無珩臉上掛著漫不經心的笑,冷眼掃視眼前這群人。

“嗯,大家說的不錯。”村長適時的開口,嚴肅著爬滿褶皺的臉,煞有介事的點頭道,“吳珩,我們村不能再留你,恐怕你現在就得離開了。”

眼看著墨無珩就要被他們趕出村子,花時實在氣不過,把墨無珩拉在自已的身後,語氣堅定的告訴他們:“阿珩是我帶回來的人,我不會讓他離開的,你們也休想趕走他!”

“你一個臭娘們,哪來的資格在這裡叫喚?”趙鐵牛兇狠的瞪她,“花時,我勸你識相點,現在把老子哄開心了,老子或許會放你一馬。否則,等吳珩滾出村之後,老子讓你沒好日子過!”

花時捏緊拳頭,反嘲了一句:“你口口聲聲說他就是攝政王,行啊,證據呢?趙鐵牛,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不過就是忌憚他,所以才想方設法的把他趕走。畢竟,有阿珩在村子裡,哪還輪得到你在這吠?你不過就是惶恐於他滅了你的威風!”

以前花時表面再怎麼不服輸,可都是在逞強而已,內心深處是害怕趙鐵牛的。

而現在,她似乎一點兒都不怕趙鐵牛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墨無珩就站在她身後的緣故。

“你——”趙鐵牛的心思被戳穿,頓時惱羞成怒。

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要是發作起來,豈不是讓別人都知道了?

趙鐵牛怒極反笑:“我知道了!花時,你這麼包庇他,護著他,是因為你也是殺人不眨眼的兇手!你們是一夥的!”

“對對!花時,你和那煞神是一夥的!你肯定也是個喪心病狂的東西!”

“你們兩個一起滾出村去!”

面對他們的胡攪蠻纏,花時看他們就像看跳樑小醜一樣,只想發笑。

“行吧,就當阿珩真的是攝政王,可你們也不想想,就憑你們這以下犯上的態度,你們還能活著出現在他的面前嗎?尤其是你,趙鐵牛,你冒犯過多少次攝政王了?你也知道他殘暴無情啊,你又有多少條命夠在他的面前出現?

外面是怎麼傳的?說攝政王屠了一個村對吧?那你們可得小心點了,若是惹惱了阿珩,你們全都得死,一個都逃不掉。別說什麼村長年紀大,他目無尊長讓村長下跪,連皇上都要給他三分薄面,一個小小的村長又算得了什麼?”

她站在趙鐵牛他們面前,雖然身嬌體軟,可每個字都擲地有聲,有理有據。

這番話一出,村民們恍然大悟。

“是啊!他若真的是攝政王,就趙鐵牛他們幾次三番的找麻煩,哪裡還能活到現在?”

“就是說。換做攝政王的話,馬力怎麼可能還能撿回一條命呢?”

“別說之前了,就現在,趙鐵牛他們敢用這個態度說話,攝政王肯定會要了他的命,恐怕還會遷怒咱們村,把咱們村也給屠了!”

他們剛才都被嚇到了,所以沒想到這些。

現在讓花時一提醒,個個都反應過來了,也跟著長舒一口氣,安下心來。

墨無珩在趙鐵牛說出他身份的那一刻,考慮過乾脆直接動手把他們處理掉。

但他看見花時擋在他的面前,為他據理力爭,不知不覺間就讓她滅掉了自已心底的殺意。

不過……

她如此強調他與攝政王沒半點關係,看來,她是真的很討厭他啊。

這讓他心裡五味雜陳。

墨無珩垂下的眼皮遮住的眼底翻湧的情緒。

“你、你你——”趙鐵牛被花時懟得啞口無言,指著花時,“你”了半天也說不出個下文來。

他咬牙切齒,惡狠狠的瞪了花時一眼,轉頭看向村長:“村長,您說這事怎麼辦吧?”

村長一手背在身後,一手摸著白鬍子,裝模作樣的開口:“他不是攝政王最好。不過,他一個村外人,出手傷了我們村的村民,這是事實吧?我作為村長,又豈能允許傷我村民的人繼續待在這裡?若是他再次傷人呢?”

趙鐵牛一拍手,頓時跟著叫嚷起來:“對!村長說的沒錯!傷了我們村的村民,沒找他算賬就不錯了!必須得趕走,免得後患無窮!”

花時看著村長假公濟私,還一副冠冕堂皇的樣子,只覺得荒唐又可笑。

“好,既然村長都這麼說了,那我也想問村長一句。”花時從容鎮定的問道,“趙鐵牛和他的人多次打傷村民,在村裡橫行霸道多年,多少人被他們欺辱卻不敢反抗,只能默默忍受?林哥哥的腿就是被他打斷的,當年怎麼不見村長把趙鐵牛這群人趕出去?怎麼不見村長替大家伸張正義了?”

村長沒料到她現在是越發伶牙俐齒了,也被質問的愣了片刻。

但他活了這把歲數了,也不是這麼好糊弄的。

“趙鐵牛到底是村裡人,但是吳珩不一樣,他是村外人,豈能相提並論?”

“誰說阿珩是村外人了?”花時牽住了墨無珩的手,環視他們一圈,笑道,“忘記告訴大家了,阿珩是我的丈夫,我們正準備去村長你那裡登寫婚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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