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過才分開幾個時辰而已,花時就已經很想他了。

花時還是頭一次嚐到思念的滋味。

原來是這般辛苦。

也忽然理解了書中所說的那句: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放心好了,誰都能餓著,唯獨他不會餓著。”雲清懷把面前的菜推到花時那裡,“嚐嚐這個,也特別好吃。”

花時吃了一口,味道的確不錯。

作為從小在村子裡長大的她而言,所接觸的一切都是新奇的。

“這些菜,不知道可不可以帶走。”

雲清懷的嘴巴里塞滿了東西,含糊不清的問道:“你是要帶路上吃嗎?放心好了,等明日用午飯時,我們肯定能趕到下一個城鎮的客棧。”

“倒不是這個原因。我是想把這些好吃的帶上,讓阿珩也能嚐嚐。”花時說的一臉認真樸實。

雲清懷把嘴巴里的菜嚥下去,開心的打趣她:“花時,你和老大的感情可真好。不用給他帶,他那人啊,什麼美食沒嘗過?更何況,等我們趕回夜城,這些菜估計都放壞了。”

“說的也是,他是夜城的大少爺,不會稀罕這些的。”花時心情有些低落,也有些沮喪侷促的開口,“抱歉啊,我自小在村裡長大,沒見過什麼世面,讓你見笑了。”

“才不會笑話你呢!你這份心意多純粹純真啊!我可真替老大開心,這世上有這麼真心實意牽掛他的人。”

花時被他說的都快不好意思了。

深夜。

雲清懷送她回房休息。

花時一個人躺在床上,輾轉難眠。

以前也不覺得這有什麼,可現在卻破天荒的感到寂寞了,還有點想念他的懷抱,想念被他親吻的感覺。

花時意識到自已的腦海中所想的事,臉頰逐漸泛紅,難為情的用被子矇住了臉,躲了起來。

在趕往夜城的這一路上,除了思念很不好受以外,花時和雲清懷相處的很是愉悅,和他也熟稔起來了。

即將抵達夜城的最後一晚。

在都城的墨無珩收到了飛鴿傳書。

他取字條時,即便臉上毫無波瀾,但動作明顯迫不及待。

在他身邊的墨臨和何璟見此狀況,表情略微嚴肅認真起來。

他們壓低聲音問道:“是有什麼重要訊息嗎?”

墨無珩沒有理會他們,而是認真看完字條上的內容。

是雲清懷寫給他的,把這兩天在路上的經歷,事無鉅細的都告訴了他。還把花時思念他、看到好吃的好玩的都想帶給他的這些事,也說了。

墨無珩看完之後,冷厲的眸色溫柔了幾分,嘴角也不自知的揚笑。

“竟然會在堂堂攝政王的臉上看到這種表情。”墨臨和何璟對視一眼,倆人眉頭皺的更深了:“比他殺了人還要瘮人,究竟是什麼事?”

墨無珩懶得和他們廢話,如視珍寶般把這張字條收好。

他將一旁的面具丟給他們,起身離開。

墨臨也跟著起身,看著他的背影問道:“這就走了?哥,你要去哪?”

“回夜城,接夫人。”他不忘強調一句,“你們別跟來,免得節外生枝,讓她起疑心。”

墨無珩離開沒多久,護衛便前來通報:“兩位大人,宋家千金前來求見。”

何璟表情淡漠的喝著茶。

“她來幹什麼?”墨臨的略顯不耐煩,“讓她進來。”

很快,妝容華麗、儀態萬千的宋思焉走了進來,一看就知是特地打扮過。

且她容貌傾城,氣質出眾,舉手投足間都是大家閨秀的氣質,都城第一美人名不虛傳。

她面帶得體端莊的笑容,眼裡的激動被刻意隱藏:“聽聞阿珩回來了?”

墨臨敷衍的告訴她:“又走了。”

宋思焉一愣,語氣失落:“他去哪兒了?可曾說過何時回來?”

“不知。沒說。”

“好吧,看來是我來的不湊巧。”

宋思焉身為宋家嫡出千金,集萬千寵愛於一身,若是別人敢用這種怠慢搪塞的語氣和她說話,她定會讓人狠狠收拾。

可誰讓墨臨和何璟是墨無珩的人?

只要是和墨無珩有關,她都會降低姿態,甚至是卑微的討好。

“這是我父親特地從南方水運過來的茶,若不嫌棄,就請嚐嚐。”

宋思焉不僅沒有生氣,反而好言好語的送了他們好茶。

等宋思焉離開後,墨臨的臉色並不好。

“哥明明說過,他對女人毫無興趣。可如今,他在都城有位未婚妻,夜城也有位妻子。宋家嫡出的千金也就罷了,那鄉下來的女人有什麼用?多一個無用之人,便是多一份麻煩。”

何璟放下茶杯,掀起眼皮,面無表情的說道:“你不知她懂醫術嗎?如此厲害的蛇毒,就連宮裡的御醫都不一定能盡除,卻被一個小小的村姑所解。”

墨臨聽後,忽而笑了:“難怪。”

翌日。

花時的精神明顯要比前兩日好上許多。

雲清懷已經套好了馬車,在客棧外面等她。

“早呀。”花時滿面春風的走出來,笑著和他打招呼。

“這麼開心?是不是因為馬上就要到夜城,見到老大了?”雲清懷雙手抱在身前,故意打趣她。

“哪有啊……”花時被他說的有些臉紅,“好吧,是有這個原因。”

“你想老大,老大想你。而我呢,想吃夜城的梅花酥!還有香澗坊的膚粉!我這臉可得好好養著。”

“香澗坊的膚粉有這麼好嗎?被你說的我都心動了。”

花時在和雲清懷說話,從他們身後走過幾個路人。

“聽說了嗎?前幾天,消失許久的攝政王突然出現在都城了。他之前好像還殺了太子殿下的人。看來他下落不明、身受重傷的訊息都是假的,應該是他故意設下圈套,等著太子那裡的人上當呢。”

“雖說他薄情寡性,替他辦事的人一旦沒有了利用價值後,他就會立馬翻臉不認人,但他本事是真的有,朝中一半都是他的勢力,還手握軍權。”

這兩個人路人還聊了一些有關攝政王的話題,但他們走遠了,後面的話便聽不清了。

花時怔愣的看著他們的背影,總有一種說不上來的古怪感。

“花時,花時?”雲清懷湊過去,叫了她好幾聲。

花時回過神,下意識的問了他一句:“雲哥哥,都城距離夜城遠嗎?”

“不遠,夜城是距離都城最近一座城。怎麼忽然想起來問這個了?”

“攝政王就在都城的話,那他豈不是離夜城也很近?”花時總覺得好危險,“沒有利用價值的話,他就會翻臉無情?這是真的嗎?就算曾經幫助過他的人,他也會這樣對待?”

雲清懷看著她的眼睛,安靜了一會,而後嘴角咧起,笑容燦爛:“當然是真的。攝政王哪有心啊。他那人,眼睛裡就只看得見權勢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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