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答案出乎意料,卻又在情理之中。

“沒想到我的時兒竟這般厲害。”墨無珩捏了捏她的手,看向她的眼神裡除了寵溺,還有欣賞。

他有的是辦法解決開醫館之初時遇到的麻煩。

不過,現在這些麻煩都被她自已解決了。

“也沒有很厲害啦。”花時被誇的臉紅,抿著唇笑道,“女子在這世上本就活的不易。同樣身為女子,就想著能讓大家都過的好一些。”

“時兒,你果然很有趣。心地善良的是你,以直報怨的也是你,如此愛憎分明的性格,真讓我喜歡。”

“阿珩,你也很好呀。我也很喜歡你。”

花時紅著臉,又不好意思,但又很開心,也想誇誇他。

墨無珩心裡一動,捏住她的下巴,俯身吻去。

似是感覺還不夠,索性起身,將她橫抱在懷中,直接回了屋。

他們之間的這份恩愛甜蜜,刺痛了曾竹的眼睛。

花時不過是偽善罷了!

她今日可算明白過來,為什麼連攝政王都願意寵愛她,無非就是用了些心機手段而已。

花時的本事能耐,也不過用在了這些方面罷了。

區區一個村姑都能做到的事,她也能做到!

只要得到攝政王的寵愛,她就不用再整日擔驚受怕了!

這個念頭在曾竹的心裡紮根,瘋狂生長了。

可她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

她要等待機會才行。

花時每日忙於唸書和醫館的事,加上有墨無珩寵著護著,而曾竹對待她的態度也特別恭敬,事事都想著她,所以,花時對曾竹並沒有太多的懷疑和戒備。

雲清懷回夜城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到醫館來找花時。

“你這藥方真的有用嗎?還有,我可警告你啊,我的病情你不許和外人亂說,但凡有第三個人知道,我要你好看!”

一位頭戴金釵,穿著華貴的婦人從醫館裡走出來。她目中無人,言語之間透著一股傲慢。

花時心裡有所不悅,皺著眉看她遠去。

“小時兒,我回來了!有沒有想我!”雲清懷臉上掛著爽朗的笑容,冷不丁的跳到她的面前。

“清懷!你最近去哪兒了?我好久都沒見到你,你不是答應要帶我吃遍夜城的嘛?”花時見到雲清懷,頓時驚喜不已。

她在這裡除了墨無珩以外,也沒什麼認識的朋友了。

除了曾竹以外,雲清懷算一個。

能見到朋友,她當然開心。

雲清懷樂呵呵的湊過去,打趣道:“要替老大辦事跑腿,可不就爽約了嘛。小時兒,你可別怪我,要怪只能怪老大了。”

花時煞有其事的點頭:“哦~原來是他的意思啊,那沒事了。”

“小時兒,你也太偏心了哇。”雲清懷和她逗樂了一會後,又朝剛才婦人離開的方向示意了下,“姜可敢用那個語氣和你說話,小時兒,你脾氣也太好了吧,就應該和她吵一架。”

“你認識她?”

“不認識,但我知道她。她姐攀上高枝,嫁到都城去了。她仗著這層關係在,平日裡的行事作風別提有多肆無忌憚了。”

“怎麼在哪兒都有這種人。”花時皺起了鼻子,“我不會再幫她看第二次病了。”

曾竹開口勸道:“夫人,這恐怕不適合吧。若是讓外人知道,怕是要說你心胸狹隘了。夫人不是想做一個仁心宅厚的女大夫嗎?或許,可以退一步海闊天空?”

她這話聽上去像是在為花時考慮。

實際上,她就是不想看見花時能活的這麼隨心所欲、瀟灑自在。

如果換做別人,可能真的會對曾竹的話有所猶豫。

但花時直截了當的搖頭拒絕:“那就讓別人說去吧,我不在乎。我的仁心宅厚,只對那些待我好的人。而待我不好的人,我沒落井下石就已經是我的善良了。”

曾竹的臉色有些難堪,訕訕的笑了兩聲,不再吭聲。

雲清懷把曾竹擠到一邊,笑容燦爛的問花時:“小時兒,你幾時關門?給我個彌補的機會,讓我帶你上街吃東西去。”

“嗯……那就現在吧。反正也已經下午了,今日就早點關門。”花時又轉過身,對曾竹叮囑了兩句,“小竹,你先回去吧,幫我和阿珩說一聲,我和清懷晚點兒回去。”

“是,夫人。”

“走吧走吧,小時兒,前面那條街上的豆腐包我最喜歡……”

雲清懷帶著花時擠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他性格開朗有趣,眉飛色舞的說著各種好玩的事,經常逗得花時也跟著笑容不止。

曾竹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嘴角露出一個冷笑。

她回到家裡,墨無珩正帶著幾個隨從出門。

“大人,夫人讓我帶話。”曾竹匆忙走過去,叫住了他,心裡害怕又緊張。

墨無珩的腳步停下,冰冷的眼神朝她掃去:“說。”

“夫人的朋友來找她,說是要陪她逛街。夫人讓我轉告給大人,她和那朋友在外面吃東西,可能會回來的晚一些。”

墨無珩聽完之後,一個眼神都沒再給她,直接邁出腳,從她身邊經過。

“大人!”曾竹轉過身看著墨無珩的背影,緊張的手都在抖,壯著膽子又說了一句,“來找夫人的朋友,是位男子。”

墨無珩偏過頭,用餘光斜了她一眼,勾起嘴角,笑容冰冷:“所以呢?”

“所以、所以……”曾竹嚥了下口水,“夫人是在和男子一起逛街、吃東西……大人,我覺得夫人的這般做法有些不妥,她怎麼能和別的男子單獨——”

曾竹後面的話戛然而止。

因為墨無珩已經轉過身,用那雙危險陰戾的眼睛,直直的剜向她。

曾竹感覺有一雙無形的手掐住了自已的脖子,發不出聲。

墨無珩的嗓音冰冷刺骨:“別再讓本王聽到第二次你在背後嚼她的舌根。”

“是、是是……我、我不敢再亂說話了。”

曾竹嚇得“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驚恐的全身都在哆嗦。

墨無珩斂回目光,寬闊頎長的身軀轉回時,長袍隨風揚起。

他闊步離開,隨從們緊跟其後。

最後一個隨從經過曾竹身邊時,譏嘲的告訴她一句:“蠢貨。雲大人是主子特地安排在夫人身邊的,需要你來提醒?”

這句話就像巴掌一樣,狠狠抽在了曾竹的臉上,讓她的臉臊的火辣辣。

她簡直就像個跳樑小醜!

晚上,花時心情愉悅的和雲清懷回來之後,見到曾竹在堂屋裡臉色蒼白的擦桌子。

“小竹,你這是怎麼了?臉色看起來不太好。”花時走過去,關切的問了一句。

曾竹見到她,又看到旁邊的雲清懷,免不了回想起在墨無珩面前被戳穿心思且又丟臉的事。

“沒、沒事……”曾竹心裡怨恨,表面故意露出忐忑不安卻又不想讓花時發現的神態。

花時見她這反應,猜測道:“小竹,你是不是又被阿珩嚇到了?你似乎……總是很害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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