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許久都不見影的花耀祖,居然就在屋子裡!

花勇峰和李氏一聽他的哭喊聲,頓時慌的臉色鐵青,亂了分寸。

“兒子!我的兒子!別怕,爹爹就在這裡,他們不會傷害你的。爹爹一定會想辦法讓他們放了你。”

“哎喲,這些喪良心的,居然把我的小心肝給抓過去了,你們還是人嗎?他可是你們的親堂弟啊!你們可千萬別傷害我家耀祖。”

他們倆又急又氣,更多的是擔憂緊張。

花時聽李氏那句話,只覺得好笑:“你們不顧小澤死活的時候,怎麼不記得他是你們的親侄子?”

墨無珩又眯起眼睛,冷冰冰的剜了花耀祖一眼。

花耀祖被嚇的又是一陣鬼哭狼嚎:“爹,娘,嗚哇哇!你們快點救我出去,我好害怕!他會打死我的!”

這哭喊驚叫聲,聽得花勇峰和李氏又是一陣心驚肉跳,擔心的要命。

“花時,你也別和我廢話這麼多了,說吧,到底要怎麼樣你才能放過耀祖?”

花勇峰憋了一肚子的怒火,可自已的寶貝兒子在他們的手裡,他不得不放低姿態和他們商量。

李氏這會兒也不敢嘴巴刻薄了,謹慎小心的很:“花時,你對我們有意見,我們認了。可耀祖還小,你不能把火氣撒到他身上啊。尤其是那個吳珩,他是個外人,你怎麼能讓外人插手我們自家的事呢?”

花時隔著一扇門,聲音鏗鏘有力的告訴他們:“很簡單,你們把阿珩的屋子收拾好,損壞的東西你們也給補上。”

花勇峰窩囊的答應她:“行行行!我答應你,馬上就按照你說的去收拾。你現在可以把耀祖放出來了吧?”

“你們什麼時候辦成了,我什麼時候再把他放出來。”

“花時,你別太過分了!”

“大伯,我勸你別惹我生氣,指不定我在你這受的氣,待會兒全發洩在花耀祖的身上。”

李氏可見不得自已的兒子受半點委屈,立馬替花勇峰答應了:“哎喲,花時,你可千萬別傷著我家耀祖,屋子我們保證給你復原!”

花時故作勉為其難的同意:“唉,那行吧,既然伯母都保證了,那我暫時不動他。”

她說完這句話後,又提醒一句:“還有,以後要是趙鐵牛再敢來砸我們的東西,我們就砸你們的東西。他不讓我們住屋子,我們就不讓你們住。哦對了,以後你們可得寸步不離的守著花耀祖。否則,讓我們逮到機會了,一定會把他掉在房樑上打。”

這番話十分耳熟。

當初他們怎麼拿花澤要挾的花時,現在花時就怎麼要挾回去。

花勇峰和李氏要氣瘋了。

可花時拿花耀祖作為要挾,他們毫無辦法,只能忍氣吞聲的答應她。

事情解決的如此順利,花時有種揚眉吐氣的暢快。

花澤也開心的撲過去,抱著花時的腰,笑得眼睛都彎成一條線了。

“這是哪家的小姑娘?挺厲害。”墨無珩眉眼藏笑,故意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來,逗她道,“哦,原來是我家的。”

花時被他這不正經的話語撩得臉紅心跳,嬌嗔的瞪他。

這一夜。

花時和花澤舒舒服服的躺在大床上睡覺。旁邊還有個小床,對墨無珩來說擁擠了些,但也能湊合。

花耀祖在角落裡蜷縮成一團,臉上滿是一道道幹掉的淚痕,只能又慘又可憐的躺在地上睡覺。

而花勇峰和李氏哪裡有心思睡覺,連夜收拾小屋子,把損壞的床、桌椅、窗戶等等,全都修補了一番。

等到隔天早上,花時他們睡了個飽,神清氣爽的從屋子裡出來了。

花勇峰和李氏頂著兩個黑眼圈,臉色憔悴,緊趕慢趕的辦完了花時交代的事。

他們衝進屋子裡,把灰頭土臉的花耀祖抱在懷裡,一家三口眼淚汪汪,總算團聚安心了。

花時的要挾也起了很大的效果。

趙鐵牛要是又打算去花家沒事找事,花勇峰就嚇的趕緊站出來,討好巴結的勸阻著。

不過,趙鐵牛根本不把花勇峰的話當回事,心裡始終記恨著墨無珩,盤算著辦法把他趕出村子,再慢慢收拾不給他臉面的花時。

到時候,他對待花時的態度可就沒有先前那麼溫和忍讓了。

當然,趙鐵牛也不敢輕易找上門去,不敢和墨無珩起正面衝突,畢竟自已的好兄弟馬力就被他打的半死不活的在床上躺著。

在趙鐵牛暫時消停、花勇峰受她要挾的這些天裡,是自從爹孃離開之後,花時過的最放鬆舒適的日子,再也不用整日擔驚受怕了。

墨無珩的傷還需要慢慢恢復,身上的蛇毒還殘留最後一點,花時再幫他拔毒個幾次就能徹底解毒。

花澤坐在院子裡,一邊曬太陽,一邊用樹枝在地上寫寫畫畫,回想著墨無珩教他的那些字。

林成一直想找個機會和花時說話,更想把心事告訴她。

眼看著她和墨無珩的關係越走越近,他心裡不踏實,終於鼓起勇氣找上門來了。

林成站在院子裡,朝裡面張望一眼,看見花澤,溫柔出聲問道:“小澤,你一個人?花時又去給村裡人看病了嗎?”

“林成哥哥!我好幾天沒見到你啦。”花澤見到是他,開心的丟下樹枝跑過去,笑眯眯的告訴他,“沒有,姐姐沒出門。”

林成朝他們那屋的門口望去,又問:“花時在忙嗎?小澤,你能不能幫我喊一下她?”

“林成哥哥,姐姐不在那屋。”

“那她在後院還是灶房?”

花澤實誠的告訴他:“都不在,姐姐在阿珩哥哥的床上呢。”

聽到這話,林成的笑容頓時被錯愕和震驚取代。

“什、什麼?床、床上?你姐姐和他——”他睜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花澤,腦袋“轟”的一聲,懵了個徹底,臉色也變得煞白。

他們村的民風還是有些保守的,林成自然受不了這個刺激。

花澤仰著小臉看他,眨著單純天真的大眼睛。

林成嚥了咽口水,聲音顫抖,語無倫次的問他:“那、那他們的衣服,是、是穿著的嗎?”

花澤搖了搖頭,如實說道:“沒有啊,姐姐脫掉了阿珩哥哥的衣服。因為穿衣服的話會很不方便。”

穿著衣服還怎麼扎針?穴位筋脈都不好找。

“他們已經——”林成捂住了受到打擊和刺激的心口,連連趔趄著後退,一臉的挫敗和絕望,痛苦的呢喃自語,“我到底還是遲了一步!花時,你怎麼這麼傻,他都還沒娶你過門,你怎麼就把自已交出去了?萬一他負了你呢?花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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