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株待兔,株呢?兔呢?”已經等了好幾天了,一點訊息也沒有,飛飛按耐不住內心的煩躁,低聲抱怨著。

原本以為這幾天就會等來給飛飛送東西吃的人的,但卻一直沒出現,我們給飛飛創設了一個希望,但這個希望也在一次次的觀望和等待中不斷消磨殆盡。

最殘忍的並不是完全告知沒有希望,而是給了一個不確定的希望,但我們不能為之而努力,那份虛幻的未來就這樣離自已似乎越來越遠。

妍伊一把抱住了飛飛,懷裡的飛飛一開始想掙脫,想反抗,卻慢慢地,變成了邊哭泣邊抽搐的動作。

“一定會來的,如果沒有來,你以後就和我們一起生活。”妍伊用手撫摸上飛飛的頭髮。

“不過,你確實該洗頭了。”妍伊感受到手上油膩膩的質感,和飛飛這麼近距離接觸,許久沒洗漱的味道也傳到妍伊鼻子中來。

“姐姐,你還嘲笑我……”懷裡的飛飛哭笑不得,偷偷把鼻涕眼淚抹在了妍伊的衣服上。

妍伊放開飛飛,搖了搖頭,果然還是小孩子啊。

安平一邊為面前溫馨的場景感動著,一邊觀察著巖巖那邊的動態。

有人來了。

只見那個人匆匆給巖巖遞了一包熱騰騰的吃食後,就想轉身離開。

安平加快了腳步,用瞭解健身課程的方式暫時留住了那個人。

女人卻推搡著要離開,正當安平快支撐不住的時候。

“媽媽!媽媽!媽媽!”只聽到飛飛一聲聲的呼喊。

女人明顯一愣,沒回頭,想掙脫出這裡。

安平還在追著女人說些什麼,飛飛就一個快步飛奔上來,從背後抱住了女人。

“媽媽,你又不要我了嗎?我一個在這裡好孤單的,都沒有人陪我。”飛飛泣不成聲,用力抱著面對著自已的女人,生怕下一秒她又要離開了。

“這位女士,你是飛飛的媽媽?我們談談吧。”剛在心裡吐槽完飛飛忘恩負義的妍伊留住了女人。

“他闖禍了嗎?我給你賠錢,讓我走,可以嗎?”女人卻不想留在這裡,更不願意說些什麼,只想立刻離開。

“媽媽,不要走,求你了……”飛飛見媽媽想掙脫出來離開,使了全身的力氣。

“沒有闖禍,他很想你,聊兩句吧。”安平繼續勸著女人。

“我時間不多了,只能聊五分鐘。”女人看了看手錶,轉過身抱起了飛飛。

五個人就坐在超市門口的一家餐飲店門口,安平買了飲料,女人卻有點不好意思,接過來卻沒有開啟,只有巖巖喝得不亦樂乎。

“感謝你們這幾天照顧我這孩子,不瞞你們了,我老公出了點事情,我得照顧他,也不好經常出現,會有危險。至於我這孩子,離開我們他才是最安全的。”女人不敢看飛飛的眼神。

“媽媽,帶我走好不好……”飛飛盡力爭取著近在咫尺的母愛。

“什麼事情?”安平敏銳地抓住了問題的關鍵。

這個事情必然是非常重大的,要不然也不至於拋棄孩子,留孩子一個人在外面。

況且,跟著父母反而更危險,那麼,飛飛父母面對的事情一定是不可想象的危險。

生命威脅?

女人顯得遲疑,一直沒開口。

“我們替你照顧飛飛沒問題,但飛飛會不安心的,他也不小了,也該知道的。”妍伊看出了女人的防禦。

“我信任你們,只是孩子爸爸犯了大錯,現在被追殺,我得和他在一起。”女人猶豫了一會兒才開口。

“為什麼不求助警察?”安平不明白。

這種威脅生命安全的事情,就應該找警察尋求保護才對,這是安平的價值觀。

“年輕的時候,孩子他爹犯了錯,不敢啊。”女人嘆了口氣。

作為安平警官,安平是一定要勸告這夫妻二人利用法律手段保護自已並且承擔相應的責任的;但作為安平店員,安平只想用緩和的方式來處理這些事情,還沒有必要暴露身份。

“有機會帶飛飛去見見他父親吧,我們幫忙。”妍伊看出了安平的擔憂和猶豫,尋求了一箇中立的處理方式,既可以讓飛飛見到父親,又可以瞭解到更多的資訊。

飛飛父親犯的什麼錯,妍伊並不清楚,但直覺告訴妍伊,這背後或許和自已要尋找的東西密切相關。

原本只是猜想,但妍伊和安平對視了一眼,妍伊就可以確定,這個猜想是合理的。

說到這裡,女人就起身準備離開,走了三步又回來抱住了飛飛,安慰著飛飛,“媽媽過幾天就讓這兩個姐姐送你過來找我,你要聽話知道嗎?好好吃飯,媽媽給你帶了你愛吃的烤餅,要分姐姐吃知道嗎?”

女人擦掉眼角的淚水,掙脫出飛飛的懷抱,快步離開。

飛飛追了幾步,卻被行駛而來的車流量攔截,看著媽媽離開自已的視線,眼淚浸溼了雙眼。

“媽媽,你還要我嗎?”飛飛對著馬路大聲詢問著,卻沒有絲毫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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