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王大嬸說的,那個小盒子裡面裝的是入職申請單。

申請單?什麼機構組織需要這麼神秘?

“我也不清楚,但據說那個老大和小方說,只要小方幫忙完成一件事情,就可以入職,並且報酬豐厚,衣食無憂。”

安平和顧易之對視了一眼。

“是什麼機構,你這邊瞭解嗎?”安平繼續追問。

“這我不太瞭解。但我總覺得不是什麼正經的機構,所以我正打算這次等小方回來就勸他安心過日子,別走這些歪路子的。但……”

“您放心,我們會繼續調查的。前面您說的;機構需要小方完成的任務是什麼,您瞭解嗎?”

“好像就是這一盒子的東西吧,需要秘密交給接頭人。小方說,他們機構老大不好出面,所以要靠小方來處理。”

聽到這些,顧易之示意安平出門。

兩人暫時離開王大嬸這邊,換了個地方。

“不好出面的機構,你有什麼想法嗎?”顧易之問道。

“很像…….”安平話沒說完,但顧易之明白了,自已的猜測並不是空穴來風。

顧易之的舅舅當年辦理的就是這項任務,掃除傳銷組織。

說不上有什麼地方相似,但顧易之莫名心慌,覺得一切或許會捲土重來。

舅舅因為當年的事情,也落下了病根。現在自已也可能面對同樣的事情,還是有些害怕的。

安平看出了顧易之了擔憂,拍了拍顧易之的肩膀。

“按照目前的趨勢,或許他們已經招募了不少信徒,這些信徒的資訊最後還是回到他們手裡了。我們並不清楚事情到底到哪一步了。”安平冷靜地分析著。

“其實問題還是,為什麼突然要滅口,你不覺得小方的死過於突然了嗎?”顧易之開口道。

是呀,說好的福利一項也沒有。如果不是有特殊的情況,按正常的道理來說,越少人知道越少,又為何將小方堂哥牽扯進來呢?

這時,小胖警官的訊息來了。

“隊長,您猜的對,小方在不久前花光了所有的積蓄,購買了意外險。你猜受保人是誰?”

“他堂哥。”

“沒錯,現在,保險公司正在處理這項業務。被我們及時攔下。”

“繼續調查時間線。”

“收到。”

如果說小方堂哥是圖謀小方的錢,那麼,要和黑盒子扯上關係,說明堂哥必然和組織有交涉。

“或許我們需要查一查小方堂哥的行蹤,看看他去過哪裡,見過什麼人。”安平開口。

顧易之在這一瞬間覺得安平的思路和自已不謀而合。

現在的問題是,為何組織要突然對小方斬草除根。

按照現在收集的情況,小方並沒有做出什麼有害組織的事情,那隻可能是小方的身份有問題。

如果我是小方,辦理完這件事情,我就會帶著母親和妻子去城裡享福,其實並沒有什麼影響才對。

若是,小方的妻子那邊有什麼威脅資訊,那麼,就不一樣了。

顧易之叫來剛才詢問小方妻子,雙姐,的警官。

“有獲得什麼資訊嗎?”

“目前,並沒有,不過全程雙姐只提到一個人。”

“誰?”

“妍伊。”

妍伊?為什麼?

顧易之覺得,或許從小方的妻子入手可以瞭解小方遇害的線索。

“顧隊,有訊息了。”

正當顧易之打算推開門去親自見見雙姐時,小胖警官傳來訊息。

“對安平警官送過來的菸頭進行DNA檢測,查到,一共有兩個人的資訊,一個是小方的,另外一個是小方堂哥的。並且,根據小方遇害當天來進行打掃的阿姨所說,當天小方邀請她來到家裡進行大掃除,自已可以保證從來沒有見到什麼菸頭。”

“那麼也就是說,菸頭必然是遇害當天產生的。”

“是的,而且,我們對案發地點進行了進一步的勘查,發現門把手處有一絲細微的血液。我們對比了小方堂哥受傷的傷口,並進行了檢測,確認是當天小方堂哥遺留下來的痕跡。”

“我瞭解了。你再去審審他堂哥。”

顧易之更加堅信自已的猜測,這一切還需要從小方妻子入手。

“雙姐,大家都這麼叫你。你在那家銀行也工作了很久了吧。”

“嗯。”女人低著頭,什麼都不多說。

“您的丈夫,小方,去世了,您知道嗎?”

“聽說了。”

“您的孩子怎麼辦?”

“沒想過,就那樣吧。”

一個母親,對自已的孩子漠不關心,其中必然有更多隱藏起來的情緒。

“警官,我是看你們要來抓我,我才跑的,我犯什麼錯了?該讓我過去了吧。”女人明顯已經不耐煩了。

“說說妍伊吧。”

“……”提起妍伊,女人的不耐煩瞬間被澆滅了。女人繼續低頭不語。

“你似乎對她的名字很敏感。”顧易之敏銳地察覺到了雙姐的變化。

“只是,有過一點交集,並沒有你說的那樣。”女人只能朦朦朧朧地掩飾自已的心虛。

“按理說,你和妍伊的祖母有更多的交集才對。”

聽到妍伊的祖母,女人顯得更加侷促不安,雙頭反覆揉搓著,腳已經不自覺地朝向門的方向。

顧易之知道,她現在很想逃避這個話題。

那麼,妍伊不重要,重要的是,妍伊的祖母和雙姐之間有什麼關係才對。

但,提起妍伊祖母的話,雙姐有太多防禦了,或許可以迂迴一點。

“我瞭解過,妍伊祖母在村裡名聲很好,也經常幫助鄰居,開導鄰居。你婆婆,王大嬸和她關係就很好。”

“她人確實很好。”

“你害怕她?”

“沒有,沒有。”女人連忙否認,但眼神卻逐漸飄忽。

顧易之給門外的安平示意了一下,安平抱著哭泣的嬰兒來到門口。

小寶寶的哭聲即使隔著門,也依然響亮,一下子抓住了雙姐的注意力。

雙姐急切地望向門口。

“我們調查過你,你一生並沒有幹過什麼錯事,如果你有所隱瞞,你要清楚,受傷的永遠是你的孩子。他還那麼小,失去了父親,你想讓他也失去母親嗎?”

女人低頭擦拭著眼淚,瞬間泣不成聲。

安平進門來,用手輕輕安撫著懷裡的嬰兒。

女人接過安平遞過來的孩子,露出了溫柔的笑容。

安平和顧易之對視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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