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孟南就這麼的回到了洞窟中。

而靖世美被他捆綁起來後就隨便的往一旁丟去,但為了防止柳從心是個戀愛腦,也把她輕微綁住手腳放在另一邊的床上。

這時——

嘩嘩聲響,孟南開閘放出82年綠茶給靖世美洗起臉來。

臉部傳來的溼透感讓靖世美迷糊地睜開眼來,不過在看見孟南的樣貌後不由得驚愕道:“鬼啊!你是什麼妖怪!?我這是在哪!?”

霎時間。

他似蛆蟲般嚇得蠕動後撤,與此同時,寒芒閃過,一把斧頭攔在他面前。

“想跑?跑哪去啊?”

孟南上前撿起斧頭把他往回拖,直到拖到柳從心面前才停下。

“你哪隻手打來著。”

他比劃道,腳踩住書生手臂,手拿斧頭在靖世美的手指上來回。

“別,別。”

靖世美連連求饒道,那雙眼睛瞪得老大,褲子頓時溼透,身上散發出82年綠茶羶騷味。

“真是不經嚇,還沒砍能,你就嚇得閥門開啟。”

孟南嫌棄道,手呼呼扇著,把斧頭收了起來,反手就把靖世美拖回原地重重一扔。

“讓我想想,你犯了多少事來著,想起來了,你打女人,不僅打還欺騙兩個女人的感情,甚至連罪惡的出軌也做了,那麼你自然也沒活下去的必要了。”

孟南捋著一件件事情道,轉身提起糖水潑了靖世美一個透心涼。

而他對孟南潑他一身糖水有些不明所以,不等他理解其中含義,孟南手指輕動,他身上衣服破碎,只剩一條短褲還在身上。

……

不一會兒,靖世美全身爬滿了蟲子,讓他痛癢難耐,而柳從心也在這時醒了。

她見靖世美此時這副狼狽模樣起初還是暗喜,但隨著時間越來越長,她甚至有了想救他的想法,不過,她早已被綁著就算是想救也是無可奈何。

見此一幕,孟南深感這女人的戀愛腦多少有點嚴重了,不禁嘆息道,“唉,不知你是真傻還是假傻,這傢伙可是沒念及底線出軌了啊!甚至還想取你性命啊!”

孟南想罵醒柳從心,但裝睡的人怎麼可能會罵得醒,只見她眼中帶著些許心疼地看著靖世美。

看她這樣,孟南感覺她沒救了,不想再多看一眼的轉身離開了這。

不過他沒有走遠,而是隱入暗處蹲著觀察起兩人。

靖世美見怪物離開,百般哀求起柳從心打起感情牌,述說起兩人在一起時的點點滴滴,但對想取她性命的事就是隻字不提。

聽著這些過往,柳從心有些觸動,腦海中不禁回憶起那些時光,蠕動起身軀把斧頭往他的方向踢去。

見斧頭就在身前不遠,靖世美像是看到救命稻草般蠕動著來到斧頭前解綁。

然而就在這時——

靖世美解綁完後似乎沒有想救柳從心的想法,反倒是撿起斧頭走到她面前,此刻的靖世美面色陰冷,眼神冷得可怕。

“呵呵,蕩婦,那怪物斷然已踐踏了你,那你也沒活下去的必要,還有你毀我修煉機會,你……”

靖世美述說起這些年苦水,言語中更是汙穢不堪,簡直是把媳婦當成那八大胡同的人了。

而這些汙言穢語也是讓柳從心聽了進去,此刻的她那個還留存著一絲僥倖的心徹底死了。

也讓她對眼前這混蛋徹底醒悟,她失望地雙眼閉上,心中感嘆起之前自已是那麼的傻,什麼事情都考慮著他。

這時——

靖世美竟瘋魔了,只見他把將斧頭撿起,要一斧頭劈死眼前的柳從心。

噹的一聲,落在半空的斧頭被孟南用銀鏈彈開,不過孟南可沒就此停手,反手揮舞銀鏈割裂開靖世美的手筋。

靖世美剎那間惶恐地看向孟南,但後者手速很快又接連著揮舞了幾鞭,把他的其餘筋脈都割斷。

不過孟南並沒著急解決他,反倒給他血止住捆綁起來,便往外一扔再潑上糖水在他胸口處綁了個癢癢撓。

見已處理的差不多,他轉身回到洞窟解開了柳從心的束縛道:“走吧,是去是留你隨意,外面那傢伙怎麼處理也隨意。”

柳從心吃力撐手起身想要離開,但腦袋突然昏黑,她頓時無力躺倒在孟南身上。

“看來,剛才的打擊很大,你好好休息,那傢伙的生死全看天命。”

……

畫面一轉。

霍家庭院中,霍焉手捏著茶杯,杯璧上裂紋橫生如雷,玉手青筋微微鼓起,忽然,想起什麼慌張地在儲物戒中找著。

“母親送的生日禮物哪去了,不對呀,我記得每次都會把銀鏈收起來才對。”

她著急的找起銀鏈,愣是給庭院翻了個底朝天。

但一直找不到,她不由得在涼亭中徘徊踱步,突然,她腦海中靈光一現,想起什麼,“是那個時候,可惡,銀鏈在那怪物手中。”

霍焉沒有任何猶豫的就出門去尋找起孟南想拿回銀鏈。

但她想起現在連那個怪物在哪都不知道,不禁怒意橫發,一拳捶向一旁巖壁。

而此時的孟南正在一溪流旁刨著坑,似乎是在為什麼做著準備。

只見下一秒,他搭起了一個流水裝置,開始往坑中蓄水,柳從心這時也醒了過來,她漫無目的地走出洞窟,好巧不巧的走了這。

“來了,想好回去還是?”

孟南察覺身後動靜知道是她停下了手中動作問道,又轉頭看向她做出請的手勢,順著手指的方向看去是塊能容納下兩人的石頭。

柳從心明白了他的意思,走到石頭旁坐了下去,兩人就這麼的坐在上面目光遙望起水面。

“能幫你做些什麼嗎?我不太願意欠人情。”

柳從心問起,拿起一旁石子拋向水面,那石子在水面上滑行一陣,濺起陣陣漣漪。

這時突然一陣微風吹起,吹起了她鬢角的纖纖玉絲,給她帶來了清爽吹走了悲傷。

“不用,想回去的話現在就下山吧,再晚點,這山上的野獸可就多咯。”

孟南瞧了眼如釋重負的她,起身拍了拍衣袍道,把斧頭留給了她作為防身就消失在她的眼前。

柳從心看了眼一旁的斧頭,又瞧了眼他離開的方向,臉上流露出一抹淡笑。

“呵呵……”

但當她苦笑著拿起斧頭,心中不由得感慨道,“雖是人但無情,不是人卻有情,這世界也許就是這麼的難以琢磨吧,哈哈。”

……

半晌後,柳從心回到了以前的家。

走進家中,她看著這個讓她又愛又恨的地方,哭笑摻半,就在這時,她的眼前光亮閃動。

柳從心疑惑的撿起地上閃著亮光的丹藥,此刻想哭的心情頓時昇華到極點。

“嗚嗚……”

她嚎啕大哭起來,哽咽泣涕。

哭泣的聲音更是引起了鄰里鄰居的注意。

幾個心善的嬸子趕忙衝進她的家中看是怎麼個事。

她們見這裡跟遭賊似的,心頭不由得一顫,都以為是賊人把柳從心糟蹋了。

動靜很大,大到整個咕嚕嚕村都被驚動,頃刻間,書生家外就圍滿觀看八卦的村民。

人群中當初圍捕孟南的傢伙都目光不善的看著書生媳婦,有甚者早已在腦海中意淫著某種事。

幾人目光相互交流退出人群找了一處僻靜處,商量起半夜爬書生家院牆的事。

然而。

這幾人不知道的是今晚會有什麼大恐怖在等著他們。

月黑風高,幾人摸黑來到書生家院牆外,領頭的爬上院牆偷窺起屋裡書生媳婦,看得哈喇子流了出來,身體癢癢的。

好巧不巧的,孟南今晚正往山下趕,行動速度很快,不過,不是去找書生媳婦,而是前往霍家庭院。

只是。

書生家剛好就在路途中,孟南路過書生家恰巧看到這群圖謀不軌的停了下來。

“靠,果然女人太美,容易招來橫禍。”

孟南長嘆著偷摸溜到幾人身後,不給反應機會,幾人瞬間斃命在利爪下,屋外動靜讓書生媳婦害怕,她拿起斧頭顫顫巍巍開門。

“是你!”

與此同時——系統的聲音響起。

“恭喜,宿主義子完成任務,歷練任務開啟。”

歷練任務規則如下:

【規則1:完成任務可獲得歷練點,歷練等級越高,歷練點獎勵越高;】

【規則2:福禍相依,任務釋出後未完成輕則修為大跌,重者性命身隕,最在意之人一同身亡】

“歷練點可在始初商店兌換物品。”

“我丟,好一個福禍相依。”

孟南驚得嘴巴張大,眼睛睜得溜圓,已然忘了這是在書生屋外還有一人看著他。

書生媳婦倒是見怪不怪,沒問起這是咋?不過倒是好奇他怎麼下山了,“你咋來了,難道?”

“這個啊,下來辦點事,順巧路過。”

孟南解釋著處理起幾人屍首,原本是想直接吞噬的,怕嚇到書生媳婦,這才沒當面吞。

書生媳婦看他挺忙想著搭把手,孟南制止了,示意自已來就行,讓她進屋待著。

她轉身的功夫,孟南發動吞噬技能一口氣就把幾人吞入腹中,只是肚子還是感覺空蕩蕩的。

“咦,人呢?咋不坐坐就走了。”

書生媳婦回頭見孟南沒告別一聲就走了,心中不由得有些失落,嘆息著關上房門就要熄燈入眠。

“不再相見才是最好的結局,人生的山丘已推平,去擁抱新生吧,未來會更好。”

向遠望去,孟南站在樹林中最後留意了一下這處小屋便消失在黑影中。

待他在出現時,是在霍家庭院外。

孟南見四下無人輕敲起大門,節奏有序,霍焉瞬間就聽出這是在那棵大樹下敲擊的節奏,明白來人正是那個怪物。

“好啊,還敢來。”

霍焉氣沖沖的快步開門一掌打出,但被孟南輕鬆接下牢牢抓住。

“怎麼,是要打一場嗎,我是來做買賣的,不是來跟你掐架的。”

孟南鬆手放開她從衣袍中取出銀鏈,霍焉動手就要搶,不過,孟南可不會給機會,後撤一步躲開襲來的手。

“想拿回去得拿靈石來換。”

嘩啦一聲,霍焉取七八個錢袋扔到孟南面前,後者有些吃驚,不禁感慨道,“真是好手筆,不愧是霍家。”

不等把銀鏈交給霍焉,霍焉就趁他蹲下撿靈石突然發動襲擊,一眨眼的功夫就閃身到孟南身前。

孟南反應迅速揮舞起銀鏈,讓霍焉沒反應過來就被死死捆住。

他沒跟霍焉廢話,一道夾帶靈力的肘擊便往她脖頸招呼,撲通一聲,霍焉暈倒。

不過,孟南還是搜刮起儲物戒找著修仙者專用的迷藥給霍焉喂上一顆。

“真的是,本來只是來還東西,現在倒好,還讓我全都要了。”

孟南收拾著把靈石收進儲物戒,扛起睡得很沉的霍焉便往山上洞窟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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