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這些女人在這嘮嘮叨叨,胡嬌月的好心情瞬間被攪得無影無蹤,

“夠了。”

她突然暴喝一聲,

“誰有本事,自已找殿下去,別來我這說,都出去出去。”

這幾個妾室見狀,雖然不滿,也沒有人再敢多說什麼,一個個的,甩著手裡的帕子, 扭著身子出去了。

阿初上前兩步,低聲道:

\"剛剛奴婢出門時,見著太子府周圍有很多官兵,看來殿下真的怕惜公主離開啊。\"

“呵!”

胡嬌月眯眼輕笑,

“他越是怕的事,越是會成真,冷易晏不止被世人稱為戰神將軍,據說還品貌非凡,如果他真的來迎救洛念惜重新回去做她的正妃,她怎麼會甘心窩在這裡做個側妃呢?如果她不走,就算殿下對她寵愛又如何?她的地位始終低我一等,將來就算真能生出孩子,也是庶子,連皇位的邊都碰不到,她是個聰明人,這些自然都能想得到。 ”

阿初若有所悟的點頭,

“那她說您可以懷上孩子,這可信嗎?”

“不知道。”

胡嬌月的眼底帶著渴望,

“只能死馬當活馬醫吧,不然能有什麼辦法呢,正如她所言,若哪一日,太子在府外找了女人,那我便沒法控制……到時,真帶個孩子回來,我哭都找不到門了。”

這也是她選擇相信洛念惜的原因,因為她別無他法。

“阿初,這幾天讓秋香苑那邊的丫頭撤一撤,晚上時不要在那邊值守了,府裡巡邏的侍衛也不要靠近秋香苑。”

聽見這話,阿初用不解的眼神看著她,

“您這是什麼意思?殿下特地交代,要對秋香苑格外看護好呢。”

“呵!如果我猜想的沒錯,有的人該來了,咱們得給他們製造機會。”

她的話,讓阿初雲裡霧裡,不過胡嬌月並不想再多解釋,

“好了,不要問太多,按照我說的去做。”

阿初沉吟一會,點頭,

“好,奴婢知道了。”

阿初領命後,退了下去。

胡嬌月的嘴角,重新漾開一抹淡淡的笑容。

既然洛念惜幫她一次,她也要還她一次人情。

昨晚在床上歡愉時,楚漢祥幾次喚‘惜丫頭’這三個字,他在情到深處,竟然把自已當成他的惜丫頭,並且在期間曾幾度哽咽,稱擔心冷易晏這幾天會來找她,求她不要離開她。

所以他要起早去城門口守著,他說他絕對不能讓冷易晏混進京城,他說他絕對不能讓惜丫頭走。

每每想到這些的時候,胡嬌月的心裡都會很酸澀,她甚至覺得,昨天晚上的事,對她來說,是極大的諷刺。

他在和她同床時,腦子裡想的都是別的女人。

她昨天晚上說的那些大度話,都是在寬慰他,他真的以為自已會大度到,不會計較他把自已當成洛念惜的替身?真是可笑,誰願意把男人的愛,與人分享呢?

所以她打定主意,既然他怕她走,她就要助她一臂之力,讓她走。

如果冷易晏真的能混進城來,就給他們創造足夠多的機會。

……

楚漢祥的警惕性的確很高,此時,冷易晏已經帶著凌宵和素衣,輕鬆透過幽州關,來到北楚國京城城外。

他們只等早上城門開啟時,和這些百姓一起混進城去。

凌宵和素衣都穿著普通百姓的破爛衣裳,肩上各自挑著一個擔子,擔子裡裝著藥材。

這些東西,是他們剛剛在路上花高價買下來的。

冷易晏則一身布衣,肩搭布袋,一手持羅盤,一手舉著幡。

從外表看,他儼然成了一個算卦先生。

如今,他在平陽國憑藉著他的名號,召集了大量的能人異士,但是這還不足以將北楚國掃平,按照他們幾人的計劃,要在三個月後才可向北楚國正式宣戰,所以在這之前,他想先來看看洛念惜,看看她現在過的怎麼樣。

一會功夫,城門被開啟,等在城外的百姓一擁而上,卻被官兵攔住,

“排隊,排隊,挨個登記……”

身邊的百姓開始議論,

“以往城門開啟,都可以隨意出入,今天這是怎麼了?還要挨個盤查?”

另一個人回應,

“好像和平陽國的那位戰神將軍有關,這些年殿下在他那吃了不少虧,為了出氣,殿下把他的女人搶回來,他早先殘了,聽說出奇蹟,他又好了,想必太子殿下怕這位戰神將軍來偷襲搶人吧!”

“不會的,如今平陽國兵力遠不如咱們北楚國,就算他功夫好,那也是一虎不抵群狼,我敢斷定,他不敢冒然前來搶人,再說,就算他把人搶了去,太子殿下發兵平陽國,瞬間就能將平陽國夷為平地。”

“嗯嗯,你這話倒是有理,不然咱們太子殿下也不能明目張膽的把人搶來啊!還是咱們北楚國厲害……”

“就是就是……”

“……”

聽著這些百姓的交談聲,冷易晏的眼裡,瞬間現出一道幽暗的目光來。

平陽國在他重傷不治的短短半年內,就由之前那個在戰場上百戰百勝,令敵國聞風喪膽的大國,變成現在人人提及,都想踩兩腳的鼠膽小國,這可真是世事多變,世態炎涼啊!

正想著這些的時候,凌宵突然用下巴點了點城門口處,低聲道:

\"公子快看。\"

他順著凌宵的目光望去,便見楚漢祥騎在馬背上,在城門口晃來晃去。

如果是旁人,他們隨便使點銀子就能過去,可是現在楚漢祥在那裡,他認得他,看來今天,他想進城,並非易事。

“公子,我們怎麼辦?”

素衣也湊到近前,小聲嘀咕著,

“殿下,一會我引開他,你趁亂進去。”

“不行,這太危險了。”

“沒事,我們在城外的破廟會合。”

“不行。”

冷易晏面色凝重的打斷他,眸光掃向身後的兩個老婦人,當即對凌宵和素衣使了個眼色後,向後退了兩步。

在路過兩個老婦人身邊時,他肅然開口,

“鳥入牢籠不自由,命得此卦難出頭,謀望求財不到手,是非口舌犯憂愁。”

他這話一出,其中一個老婦人上下打量他一眼,突然上前拉住他,

“這位先生,您是算卦的?”

冷易晏抬手扶著自已的那縷假鬍子點頭,

“嗯,夫人,您此行,不太順利,恐有凶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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