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車組四人組很準時在六點前就到了,同行的還有姬子和瓦爾特。

本來瓦爾特不想來,卻被尼古拉斯硬拖過來。

“唉,希望特斯拉不要怪我。”

瓦爾特有些無奈的扶了扶眼鏡,坐在了角落裡,讓自已看起來不那麼顯眼。

而尼古拉斯則是無聊的坐在沙發上,一手裡拿著果汁,另一隻手打著遊戲。

“喂。我說,尼古拉斯。這裡又不是列車,這裡是舞會哎。你總得做點舞會上該做的事情吧?”

三月七穿著一身好看的裙子,叉著腰看著尼古拉斯。

“不就是勾搭小女生和小男生嘛,你看星那邊。”

尼古拉斯指了指被一群人圍住的星,舞會這種東西挺麻煩的,還要裝出很開心的樣子和別人談話。嗯,楊叔就是個例子。

“抱歉,我現在想要一個人待一會。”

瓦爾特看見一個搭訕的女生就重複的說一遍,真想不明白自已坐在角落裡這些大小姐都能找過來。

尼古拉斯看到隊友都下線了之後,放下手機。直接在舞會里散起了步。

很好看到了一個熟人,此時正在和布洛妮婭聊著天。布洛妮婭的臉色明顯不怎麼好,而後者卻越來越自信。

“啾~”

坐在桌子上的賬賬看見尼古拉斯後,拽著託帕的手臂,瘋狂的晃著。

託帕愣了一下,對著布洛妮婭歉意的點了點頭。抱起賬賬,看向了站在不遠處的人。

“抱歉,失陪一下,布洛妮婭小姐。不過我剛才說的事情,也請你在好好想一想。”

瀟灑的離開,留下來頭疼的布洛妮婭。託帕直接的坐在了尼古拉斯面前,拿起了一杯酒。

“來聊聊?翡翠還挺想你的。”

“她還想我?怕不是想要繼續忽悠我當她的什麼保鏢吧。”

尼古拉斯一臉嫌棄的坐下來,她知道託帕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擺明了想要她回去。

不過她提錯人了,翡翠在她的記憶裡已經被定義成了會騙人的壞蛋。畢竟誰會喜歡冰冷狡詐的蛇。

倒是對於託帕,她還是有些好感的。

“哎呀,抱歉。忘了你討厭翡翠了。要摸摸賬賬嘛?”

託帕裝作很抱歉的樣子,說實話尼古拉斯在的日子星際和平公司賺的盆滿缽滿,走了之後就有下滑的趨勢了。

“算了吧,我看它挺害怕的。”

尼古拉斯搖了搖頭,看了一眼縮在託帕懷裡的賬賬。誰知道她真的摸了賬賬,託帕會對她做什麼。狠狠的訛她一筆,還是什麼的。

“.......”

“.......”

兩個人的氣氛沉默了下來,尼古拉斯漫不經心的開啟手機玩著單機遊戲,而託帕則是順著賬賬炸起的毛。

她們都在等對方先先開口,這樣就能抓住主動權。

“......我還是認輸吧~這樣下去對我們都不好。今年的諧樂大典的‘入場券’需要我們幫忙嗎?”

託帕敲了敲桌子,問道。

“不用了,樂子人應該會幫我解決。”

“哎,你人脈真廣啊。連我都羨慕了,什麼時候我也能變成你這樣呢。”

託帕撐著下巴,放下了警惕。

“嗯,很簡單哦。先失憶,被一個老婆婆抓住騙一段時間就好嘍。”

尼古拉斯喝了一口果汁,幽怨的看著託帕。

“哎呀,我當時也只是個小員工,怎麼可能幫你嘛。”

託帕吐了吐舌頭,困擾的撓著頭。

“是是是,小員工的~寫真照~”

“哎!你是不是對這件事有執念,怎麼總是抓著不放!”

“我知道,下一句是我告你誹謗、侮辱或者侵犯他人隱私,對吧?你這幾年怎麼罵人的技術都沒長進呢,小員工。”

“你就不怕我把你告了嗎?”

託帕笑眯眯的看著尼古拉斯,讓後者身子微涼。

“抱歉,抱歉。”

尼古拉斯笑著說道,經過這個話題的聊天,託帕總算放下了對自已的警惕,也真是累人。

“咳咳。這位小姐,允許我邀請你跳一支舞嗎?”

尼古拉斯不耐煩的轉過身,看到來人的衣著時稍稍的愣了一下。

星穿著一件得體的西裝,扎著低馬尾,微微彎腰,眼中含著笑的看著自已。

咦,為什麼感覺這個笑容的很恐怖。

尼古拉斯點了點頭,對著託帕擺了擺手,拉上星的手離開了。

“列車的車票。她這是又跟上無名客了?”

託帕揉著賬賬的柔軟的毛,看著星別在胸口旁的那張金色的車票。

而另一邊,尼古拉斯感受著星的視線,有些緊張的看向另一邊。

“她是誰?看衣服不是貝洛伯格的。”

星在尼古拉斯耳邊問道。

“不要湊那麼近了,我聽的到。”

尼古拉斯揉著耳朵,掙脫開星握著的手。

“告訴我。”

“啊,她只是我認識的朋友而已,已經很久沒見過了。”

尼古拉斯現在很想要把以前那個像笨蛋一樣的自已揍一頓。為什麼要跟著託帕進公司,那不是自找苦吃。

“...你可是我們列車的不動財產,可別跑了。”

星覺得自已有些不對勁,意識到後就冷靜了下來。

“你放心,我又不是笨蛋,在你們到達終點站的時候,我才會走。”

尼古拉斯現在更討厭舞會了,她很想要回到自已的小房間好好躺下來睡一會。

好睏。

“姬子叫我們集合,馬上大守護者要說話,說完我們就可以走了。”

“去下一趟目的地?”

“嗯。”

“好耶~”

尼古拉斯和星在角落裡看到了姬子、瓦爾特、丹恆和三月七。

“你們可算是來了,我都快要等蔫了。”

三月七抬起相機對著星和尼古拉斯拍了一張,隨後抱怨道。

“果汁要不要?”

尼古拉斯遞過去一杯果汁,三月七開心收下。

“姬子,我們什麼時候走?”

她看向了在舞會上喝著自制咖啡的姬子,那種奇怪的液體,也難怪沒有人會去找姬子搭訕。

“等布洛妮婭說完這場舞會就結束了,我們就可以走了。別急,尼古拉斯,你可要好好享受一下難得的慶功會。”

姬子笑著調侃著尼古拉斯。

“哦,好吧。我會的,只不過已經有些困了。”

尼古拉斯在姬子面前表現的很懂事,三月七悄咪咪的和星說:列車上唯一能管住尼古拉斯的就只有生氣的帕姆和姬子了。

星點了點頭,再次看向尼古拉斯。為什麼感覺自已根本看不透她呢,明明已經能看到一點了。

“尼古拉斯的性子倒是挺奇怪的,不過列車上的人哪一個沒有神秘的過去嘛。咱們還是理解理解,說不定哪一天她就自已說出來了。”

三月七看出星的異樣,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染上別人的顏色。星想著尼古拉斯之前的說過的話,不過她也沒思考出什麼,索性直接放棄。

思考多耗費精力和時間,有這時間還不如多翻點垃圾桶呢。

銀色的垃圾桶,金色的垃圾桶,哦哦,再給垃圾桶洗洗澡,裝一些垃圾,太好了!完美的初戀!

舞會不知不覺就結束了,至於布洛妮婭說了些什麼,星和尼古拉斯一點都沒聽到。一個在想垃圾桶,一個在打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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