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明證局出來,岑兮雅看著還在門口沒走的法依四人,便揮手把幾人叫來跟前,道:“法依,電影院內的那幾具特務屍體,你們叫些人把他們處理了,然後交給南部軍區讓他們去處理,順便把她們的身份資料與她們特務期間所做的所有事都羅列出來全部一併交給南部,之後你們便什麼事都不要管,返回基地後好好訓練下面那幫人,如果我的第六感沒錯的話,不久的將來我們將迎來一場大戰;還有,把總部與所有基地、分部的防禦、作戰能力全部必須用最短的時間提升起來”

兮雅聲音一頓,轉頭用冷厲的眼神四人,一字一句道:“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我部組織下所有人以及你們四人,如果讓我發現你們誰揹著我做對不起我甚至對不起國家的事,我保證…會讓她後悔來到的這個世上。”

聽罷,法依、法貳、法叄、法肆立時單膝跪地應是、以示忠誠;只是…法貳微微顫抖的手,還是沒有逃過岑兮雅犀利的眼神,兮雅又看了其她幾人一眼,見其皆是一臉鎮定自若,無任何異常;岑兮雅滿意的點了點頭。

法貳以為她們的老大沒看出她的異常,便鬆了一口氣;誰知下一秒,她便被岑兮雅掐著脖子整個人被提到了半空中,被掐著脖子的法貳呼吸不暢,臉部漲的通紅。

旁邊衛擎蒼幾人與剛晉升丈夫的鄭聿恆,皆是震驚的看著自家媳婦兒,只見她眼神冷冽,那一臉的表情與渾身氣質便如同萬年不化的寒冰,他們從來沒有見過媳婦兒這一面,今天還是頭一次;幾人雖震驚但還沒有傻到不知道事情輕重,衛擎蒼與他們互視一眼後,便把周圍的人趕走,又在周圍立起結界,隔絕了周圍的視線與聲音。

法依與法叄、法肆幾人茫然的對視一眼後,又聯想岑兮雅之前說的話,便猜到了自家老大肯定是知道了法貳做了背叛組織、背叛了老大、背叛了國家的事;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法依三人便毫不猶豫的選擇直接站在了岑兮雅身後;岑兮雅感覺到法依幾人的立場,嘴角勾起滿意的弧度,繼續用寒冷的語氣看著法貳。

岑兮雅看著被自已掐著脖子,說不出話的法貳,鬆了手讓其摔倒在地,掏出手絹擦了擦手,隨手扔在了地上,在緩緩走向法貳,冷冽道:“法貳,知道我們為什麼這麼對你嗎?”

此時,法貳眼裡充滿了慌亂與恐懼,就像一隻被追趕的野兔,無路可逃,無法反抗;

法貳強自鎮定,道:“不…不知道,請主上告知。”

岑兮雅冷哼一聲,道:“呵!不知道?”說著兮雅湊近法貳,右手拿著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來皮鞭,左手一揮使出藤蔓把法貳纏繞起來,吊在了半空中,語氣異常冰冷無情道:“等會兒,你會的知道的。看見我手裡的鞭子了吧?最近,我研究出一種新玩法,我在上面塗滿了癢癢粉,我就想試試看,在又癢又痛的情況下——你會堅持到什麼時候?”

法貳這時真的慌了,使勁兒的搖著頭,眼淚鼻涕流量滿臉,讓人噁心至極;道:“不要!主上,我錯了。我交待…主上…… 啊~”話沒說完,岑兮雅揮舞的手裡的蛇皮皮鞭,一次又一次的打在法貳身上。

岑兮雅狠狠的抽打著法貳,嘴裡一直唸叨著,冰冷無情道:“呵!現在要交待了?晚了,剛剛怎麼不說呢?法貳,你知道嗎?怎麼平生最討厭被人揹地裡捅刀與背叛,更討厭那些披著龍炎國的皮的人,卻做著背叛國家的人;很不幸,你全中了。”

法依恭敬的走向前伸出手,毛遂自薦道:“主上,讓屬下來代勞吧!屬下對主上忠心耿耿,跟主上一樣最痛恨這種背叛家國的人。”說完,法依用恨毒了法貳的眼神看過去,見此岑兮雅把鞭子交給她,讓她繼續用刑。

法貳見後,不可置信的看向法依,道:“法依,我以為這些年的相處,你已經把我置若親姐妹,沒想到你…你就是個叛徒?”

法依一臉冰冷又嫌棄的看著她道:“在這之前,我以為你和我一樣是忠於組織、忠於老大、忠於國家的人,所以才對你與親姐妹一樣;可剛剛之後,我是怎麼也沒想到…”法依頓了頓,試著壓下自已的情緒,最後失敗;只得發聲吼叫出來,道:“我是怎麼也沒想,做為龍炎國人的你,會背叛國家、背叛組織、背叛主上!現在,真正的叛徒是你—法貳,你才是叛徒。你背叛了主上,背叛了我們的國家。”說完,揮手使出全身力氣揮舞著鞭子抽向法貳。

法貳:“啊…好痛,不、啊…好癢,啊……主上…你饒了我吧!啊…好難受…”

岑兮雅:“饒了你?你覺得可能嗎?法貳,我給過你機會的,也是想饒過你的;可是,架不住你自已不知珍惜、不知好歹啊!把我一次又一次給你的機會作賤沒了,盡會挑戰我的底線。法貳,你說我還能饒了你嗎?”

【啊啊啊…本西太懶、太怕麻煩了;懶得寫細節了。寶子們,表噴我。以後本西在文中出現,就打這種括著文字。】

岑兮雅不給她說話的機會,繼續道:“還有,這次之所以帶上你…是給你的最後一次機會,誰知… 哈哈~你可真是他們養的一條好狗啊!”說著岑兮雅眼眶漸漸變紅,再次說出來的話,猶如從地獄爬出來的人,聲音低沉暗啞:“你以為我進入明證局領證,就不知道你在外面做了什麼嗎?我都一清二楚。法貳,你落魄被人打的肌膚沒有一寸好、骨頭斷裂的時候,我第一次救了你;當你被無數無賴欺壓著欺負的時候,是我救了你;當你餓的皮包骨、氣息快無的時候,是怎麼給了你一口飽飯、一個家;我不圖為了報恩讓自已殉葬,我只要你和我一起好好守護著我們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家’,守護好我們的國家,且有口飽飯、有暖衣穿、有遮風擋雨的地方就可以了;

可你呢?你不止背叛了我們、背叛了組織,甚至背叛了國家。哈哈~每次,你都以為我不知道,偷偷給那些人送情報;哈哈…可惜啊!那些人早在我發現你背叛的時候,就讓我控制了起來;他們在我的控制下,他們一邊接你的情報,一邊把虛假資訊傳回來他們國家,哈哈…怎麼樣?意不意外?驚不驚喜?如果你好奇我是怎麼控制他們的,我也可以讓你也嚐嚐。”

語畢,岑兮雅再次揮手,只見藤蔓上長出來一根根刺,每根刺的刺尖都異常黑乎乎的;可見每根刺都帶有劇毒,這種毒不能讓人馬上死,只會會讓人感覺每天活在水深火熱中,想死不能死、想活…卻生不如死,只要毒藤蔓的主人願意,你隨時就會斃命。

法貳剛剛被皮鞭打的皮開肉綻,又痛又癢;現在又被毒藤蔓折騰的,整個人生不如死,實在受不住,只得交待。

法貳:“啊… 我交待,我說,我全部都說,主上。我全部都交待……”受不住折磨的法貳,還是選擇了全部老實交待,法肆在旁記錄著法貳交待的所有罪證。

過了許久,法貳交待完全部罪證後,法肆也收回了不停的在紙上寫個不停的手,一直整理好,交給了岑兮雅。

岑兮雅看著手裡的罪證,揚起嘴角滿意自已的傑作,揮手收回了藤蔓的毒刺,把人放在了地上;剛落地,法貳便再也沒堅持住,渾身傷痕累累的倒在了地上。

岑兮雅看著地上的人兒,嫌棄的冷嗤一聲,便讓旁邊衛擎蒼幾人開啟結界;結界開啟後,岑兮雅看著外圍不知道什麼時候圍滿了,穿著作戰軍服的眾軍人士兵們,直接一手拽起地上法貳的後脖頸,託著她走向圍在周圍的眾士兵軍官中官最大的師長嚴相文。

岑兮雅尊敬的看著嚴師長,道:“嚴師長,幸不辱命。人,我交給您了。”

嚴師長:“兮雅。辛苦你了。”

岑兮雅:“不辛苦,師長。做為龍炎國的一員,又是軍屬,這是我應該做的。”

聽後嚴師長臉上笑意更甚,道:“好、好,不愧是那幾小子選的媳婦兒啊。這次的事兒,部隊不會忘記你的,該給你的還是得給你。”

另一邊,衛擎蒼、俞亦泓與秦硯知看著突然出現的師長眾人,都驚訝不已,幾人連忙走向前朝嚴師長敬了個禮,道:“師長好!”

嚴師長笑著應道:“嗯!你們幾個小子,這幾天過的怎麼樣?”

衛擎蒼:“我們很好。不過…師長,你們這是…?”

嚴師長驚訝的看了看岑兮雅,又轉頭看向衛擎蒼幾人道:“怎麼?兮雅沒告訴你們?”

俞亦泓:“嗯…?師長,難道那幾個特務的事,您事先早就知道便佈置好了?還是和我媳婦兒一起佈置得這個局??”

嚴師長點了點頭,道:“嗯~你這小子,腦袋還是一如既往的靈光;你猜的差不多,這事我事先得到情報,有特務潛進這邊;但這邊又屬於北部軍區管轄,便與北部軍區聯絡得到他們同意後便與北部軍區聯合起來,但其中最重要的成員我們一直決定不下來,又沒有合適的人選,本來想著你們都在這邊,想直接讓你們參與的;但後來,突然得一地方組織—炎黃組織的緊急聯絡,出於好奇便接見了這組織的主上,才得知這炎黃組織的頭領既然是你們這幾小子的媳婦兒,

當時據你媳婦兒的講述,我們才得知她組織裡出了一叛徒,經多方調察取證才知道她是特務;得知這事後,你們媳婦兒兮雅便與我們取的見面,後來我們便一起部署了這次計劃,後面的你們也看到了,就不要我一一講述了吧!”

秦硯知聽後,也震驚的問著岑兮雅,道:“這麼說,之前在電影院發生的那些事兒,是媳婦兒你故意那麼做的??”

岑兮雅得意道:“嗯哼!對啊。之所以不告訴你們,就是想為了讓你們真情流露的一面呈現給那些人看,不然以你們這麼多年,當軍人的習慣,只怕還是會落出破綻,只有真情流露才會讓他們信服。嘿嘿,~我的演技不錯吧?把你們都騙過去了。”

秦硯知:“………………”還能說什麼,媳婦兒說什麼都對的,媳婦兒得寵;不然,電影院外面的假戲真做了怎麼辦?

衛擎蒼:“………………”不氣不氣,媳婦兒得寵。

俞亦泓:“………………”媳婦兒是對的,不能反駁。

沈從遠:“………………”還能怎麼辦,衝吧!

鄭聿恆:“………………”嗯!我不該生氣,畢竟因這事兒,我和兮雅已經領證了,嘿嘿……媳婦兒是用來寵的,不是用來生氣的。

嚴師長:“哈哈…你們幾小子啊!還是兮雅啊!每次都能把你們制服的妥妥帖帖。對了,兮雅。明天是你和你第五任丈夫訂…不對,結婚吧?”

岑兮雅噙笑道:“嗯嗯,結婚。明天師長可得來喝杯喜酒才走啊!”

嚴師長:“好,這杯喜酒得喝。明天我肯定來,該給你們帶個新朋友來。哈哈~好了,我們走了。你們好好玩吧!”說完,嚴師長讓人押著法貳往北部軍區而去。

衛擎蒼:“是。師長!”幾人望著嚴師長走了後,便轉身盯著岑兮雅,用眼神控訴著對他們的不公。

岑兮雅心虛的咳了一聲,轉身吩咐法依等人回去辦好之前交待的事情後,便道:“走吧!爹孃他們估計都已經到家了。我們也回去吧!”

一小時後,幾人回道清水村,和爹孃他們把事情都說了一遍後(除了特務一事外),爹孃他們臉上的表情堪比染色盤,最後什麼都沒說,便道:“既然,你倆已經領了結婚證,那便直接把你們的訂婚宴改成結婚宴,等會兒我和你爹便去一趟清河村鄭家,把這事說一下,因你特殊身份,明天蒼兒他們部隊領導又要來,只能簡單辦一下了。”

翌日,兮雅與鄭聿恆的婚宴如期舉行,兮雅穿著火紅的婚服,頭髮全部盤起,一邊用兩根古風簪子簪起來,臉上上好妝,與鄭聿恆走到了大院裡。

“嘶~這郎才女貌的,也太美了吧!”

“啊啊~岑兮雅,也太美了吧!早知道讓我娘也上門提親了。”

“美得你。就你這樣還想癩蛤蟆吃天鵝肉?你沒看到她身邊的幾個男人嗎?各個長的都似天仙似的,就你?也配與他們為伍?嘁!做夢嘞你。”

“你……”

“行了,你們別吵了。這是在人家婚宴上,也不看看場合。”正當坐席上,幾人吵的不可開交時,被旁邊一老者打斷,呵斥了一句,倆人便不做聲了。

“哈哈~我們沒來晚吧?”這時,從門,您來了?請這邊坐。”說完,便把倆人請到了主桌與岑父岑母、鄭父鄭母一桌坐著,坐下後又給幾人做了介紹,便互談了起來。

岑兮雅與鄭聿恆倆人端著酒杯走了過來,喊道:“嚴師長,可否為我們介紹一下您身邊這位氣度不凡的大哥?”說完眨了眨眼。

嚴師長,道“哈哈~你這丫頭。古靈精怪!我旁邊這位是北部軍區的師長,跟你們一樣也姓岑,叫岑毅。”

岑兮雅驚的瞪大了眼睛,道:“也姓岑?可……”話未止,便轉頭看向自家老爹,自家老爹朝她點了點頭,道:“兮兒,岑師長確實與我家是親,他便是你爺爺與我尋找多年的那個人,你的大伯—岑毅,也是如今北部軍區的師長。”

得到肯定答案的岑兮雅更驚訝了,她自小便知道她爺爺奶奶與爹孃他們一直在找大伯,說是在大伯10歲那年便走失,爺奶死前也在唸叨著他,爺奶死後爹孃便繼續接著找;只是,沒想到…人,卻自已上門來了,還是在自已娶第五夫的這天。

嚴師長話剛落又看向岑毅道:“岑毅,這就是我之前跟你提過的丫頭,她叫岑兮雅。她旁邊這位就是今天的新郎官,那邊並排站的四個也是她的丈夫。”說完,偷偷湊近岑毅耳邊道:“她也姓岑哦!而且,今天他們一家都在,你不是一直在找你爹孃與弟弟他們嗎?何不問問?”

岑毅看著他們熟悉的眉眼,心裡因為終於快找到家人,而心砰砰直跳;道:“真問?”

嚴師長,蹙眉道:“怎麼?退縮了?這可不像你岑師長。”

岑毅,蹙眉道:“我擔心如果不是的話,不就毀了人婚禮嗎?我可做不來毀人姻緣的事來。”

嚴師長此時頗有一副看某人不開竅的樣子,看著自已的多年好友—岑毅,道:“你不是說你們岑這個姓氏,全國各地都只有你們家有嗎?如果不是這樣,難不成你還走進了另一個世界不成?”

岑毅恍然大悟,道:“對啊!我怎麼把這事忘了。行了,這事等婚宴結束再說。”

就這樣,婚宴便在熱鬧的氛圍中持續舉行著,直到黃昏時分,村民們便都匆匆回了自家,獨留岑兮雅一家爹媽哥哥五位丈夫與鄭父鄭母、鄭家大哥大嫂與其鄭家族老們;鄭父鄭母知道岑兮雅他們肯定有事談,便直接起身告辭清河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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