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同時發出一陣顫動,一股頗具規律的氣浪隨之浮動,形成一股氣旋卷向那些鬼火。

鬼火們本就是敏感膽小之輩,當感受到江柚的威脅性,便立即退縮了。

它們用著同頻的步伐,往後飛撤,全都龜縮在角落裡,虎視眈眈的盯著江柚。

畫風轉變太快,連江柚都沒料到。

這些鬼火比她還會審時度勢?

竟是一點險都不願意冒啊!

但是這樣正好,江柚可以省些力氣,她收起攻勢,同樣小心戒備的盯著那些鬼火,以防它們不要臉的發動偷襲。

她一邊防著鬼火,一邊探查著眼前的山洞。

或許是鬼火存在的原因,這處山洞十分乾燥,空氣中也沒有那種潮溼的黴味,呼吸起來順暢很多。

但是山洞的一個角引起了江柚的注意。

那裡鼓著一個大包,看起來就跟一個小墳包似的。

江柚心裡一突,再結合這些鬼火,她忽的意識到了什麼。

那裡該不會是

恐懼與好奇一同湧上心頭,江柚咬了咬手指,糾結半晌還是決定上前看看。

於是她小心的挪動步伐,一點一點的往前走。

鬼火似乎是察覺到了她的打算,竟也跟著躁動起來,似乎十分抗拒江柚的靠近。

看著江柚不斷地逼近,它們再次列陣,試圖阻擋江柚的靠近。

可越是如此,江柚的好奇心就越重,總覺裡那裡有什麼了不得的東西。

她無視鬼火的威脅,彈出一個火球置於手指之上。

神魂依舊沒有完全恢復,火球的個頭都小了許多,江柚微微一哂,以火球開路,與鬼火形成了對峙之勢。

隨著她的不斷逼近,一股奇怪的氣息逐漸圍繞過來。

原本還覺得有些寒涼的江柚忽的覺得燥熱起來,彷彿有什麼東西朝面板鑽了進去,一直熱到了心底。

很快她的額角便滿布汗水,滴答滴答的往下掉。

寂靜的山洞裡,汗珠滴落的聲音不斷地迴盪,江柚的心彷彿被一隻手攥緊,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

鬼火們想攔住江柚,但又忌憚那處的鼓包,不敢靠近,只能呆在原地乾著急。

江柚見狀越發好奇,終於在難喻的燥熱中走到了鼓包前面。

她揮手使出一招雲雨決,雨滴頓時朝著鼓包沖刷而下,上方的泥土也逐漸被沖刷掉,露出

不出江柚所料,土堆

但是當泥土被沖刷大半之後,她卻赫然發現,那竟然不是人骨。

倒像是什麼動物的一截骨頭。

“這是什麼東西的骨頭?”

她蹲下身,不敢貿然觸碰。

因為這骨頭竟是讓她感受到了一股奇怪的氣息,正是之前感受到的那股燥熱之氣。

就在她納悶之際,那骨頭上竟是有一抹紅色閃過,僅僅眨眼間就再次消失。

江柚揉了揉眼睛,那抹紅色已然消失不見,她到處找也找不到了。

那又是什麼東西?

看著眼前的骨頭,她犯起了難,這骨頭好像很厲害的樣子,讓她動了拿走的心思。

一種奇怪的直覺告訴她,它應該在外界發光發熱,而不是埋在這個無人的角落裡。

“管它的,既然心裡想那就帶走!”

最後,在她僅剩的一點良心糾結過後,還是決定把骨頭帶走。

於是她小心的將那骨頭周圍的泥土全都清理乾淨,隨後輕輕的將骨頭拔了起來。

與燥熱的氣息相反,骨頭入手冰涼,一瞬間就寒氣入骨,刺得她身上汗毛暴起。

“這骨頭怎麼這麼奇怪?”

江柚小聲嘀咕著,隨後將骨頭徹底拔了出來。

一根長達兩米多,筆直光滑的骨頭徹底顯露出了它的真容。

若不是兩端的骨節,恐怕都看不出來這是一根骨頭。

好長!好直!

江柚竟然在一根骨頭上看到了別樣的美感!

這應該是某種妖獸身上的骨頭吧?

而且瞧著體積應該相當龐大,隨便一節骨頭都有這麼長……

修真界總有千奇百怪的東西,江柚已經逐漸適應,但還是忍不住感嘆了一下。

她輕輕的摩挲著骨頭,心底奇怪的沒有半點恐懼與排斥,反而生出一種天生的親切之感。

“怪,實在是怪哉!”

江柚納悶得緊,但也知道這或許就是所謂的機緣?

不過這骨頭能有什麼用?

做武器?

她試探著揮了揮。

鬼火們瞬間蒼茫逃竄,嚇得魂不附體,在山洞裡胡亂飛舞。

但江柚卻沒感受到什麼奇怪的氣息,甚至連燥熱和寒涼都悄然消失了。

她低頭看看自己腰間的儲物袋,儲物袋打不開,那這骨頭只能先拿在手上了。

好似握著權杖一般,江柚再次打量起四周來,她必須得想辦法儘快離開。

如今尚未辟穀的她只能靠紅包裡的食物果腹,儲物袋裡的乾糧只能當個擺設。

時間長了也不是個事兒。

找了好幾圈,江柚沒有找到可疑的地方,最後又回到了埋骨地。

她試著將周圍的泥土全都刨開,竟然意外的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符號。

符文字就玄奧複雜,許多修士都是知其形而不解真意,所以陣法師符師極為難得。

江柚對此沒有半點研究,面對這繁雜的符文,她疑惑的皺緊眉頭。

離開的方式鐵定與這個符文有關,而骨頭此前就埋在這裡,或許有什麼關聯也不一定。

於是她將骨頭放到符文上。

“……”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符文沒有半點反應。

她又試著用骨頭去畫符文,結果依舊如此。

江柚折騰了大半天,最後累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符文依舊一成不變。

“可惡,這到底要如何開啟?”

眼看出路就在眼前,而她卻不得其法,只能猶如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轉。

在地下呆的時間越久就越壓抑,江柚深呼吸幾口氣,才壓下心底的煩躁。

她盯著那符文,想到了最後的一個辦法。

滴血。

一般情況下,滴血是為了認主法寶,亦或是加成某種東西的屬性。

且滴血認主頗具危險,若是碰到了什麼危險的東西,那就是自尋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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