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範崢讚歎一聲,指著阿渡三人說,“你們跟我來!”帶著三人向看好的一座山頭飛去。近距離的遁法,那是轉眼便到。從上到下打量著這個無名山頭,範崢滿意的點頭,“就是他了!”

在自已的腰間一拍,立即飛出一疊符紙,空白的,沒有刻畫的符紙懸浮在空中他的面前。範崢拿訣而立,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支硃筆。硃筆已然飽含豔紅硃砂,不加猶豫,下筆如風,刻畫起來。筆畫龍飛鳳舞,蘊含無窮的奧義,恍惚間,阿渡覺得一道莫可名狀的光華一亮而逝,一道符成。

“東方青龍位,去——”

範崢低聲暴喝,那道符靈巧地飛去,在山頭的東方,一閃而沒,鑽入山石之中。

連著刻畫,一共八道符成,也一一落入山中的東西南北與東南西南東北西北八個方位。

“此乃凝固符,作用於山石,可將山石堅比金鐵。作用於人身上,可讓人無法動彈。你們只怕已經注意到了,作符非要一氣呵成,不能停頓,還要精氣神作用於符紙上,才能生成自已的風格,使用起來得心應手。當然,別人也可以使用,只是威力要大打折扣。”

“是!弟子謹記。”阿渡小心的說道。

“今日作這凝固符堅固此山頭,乃是要將這座山頭移動。山石若鬆散,勢必會半途崩潰。”

“移山?”阿渡樸羽脫口驚問。

山頭從山腳到山頂不下二十多丈高下。整個移動,實在匪夷所思。

“不錯!老朽要將山頭移去,蓋住那龍潭。使別人難以一眼看到。你們將親眼見證!”範崢身體拔高,飛到半空。隨手一道紫色劍光發出,順著山腰快速的轉動,漸漸地劍光深入山體中。

範崢臉色鄭重,拿訣沉穩。須臾,劍光一衝而出,已然將山體切割的上下兩半。那劍懸浮於山頭卻不落下。

此時劍身暴露,乃是一柄十丈長的巨劍。紫色毫光,將四周暈染出一派華麗紫色。

“子劍何在?”範崢再度的低喝,聲音未落,腰間陡然的如小魚出遊一般。無數的小劍紛紛飛出,按著範崢的意願向著山頭的四周飛去,不下一千之多。

那些劍在飛行中化大,每支劍長到五丈,寬有五尺,一一的插入先前切割的縫隙中。

“繳夫,去將水潭邊計程車兵轉移到離潭一里處,免得他們受驚!”

“好哩!”

等繳夫走後。

“走!”

範崢攜著阿渡樸羽風兒落上山頂,手一招,天空的母劍落下,狠狠的插在山頂,露出三尺長的劍柄。“按住!”示意阿渡樸羽將劍柄握住下按。阿渡樸羽臉色潮紅如血,神情激昂欲飛,大聲的應命。

就覺得按著劍柄,特別的莊重神聖。

範崢披頭散髮,額頭見汗,吃力的低聲暴喝:“起——”

隨著聲音,山頭搖晃著,吃力的艱難的浮起,奇蹟般的向上慢慢拔地而起。待到山頭飛起三丈時,範崢身子一閃,已經移到山底,兩隻手託著大山底部的中央,向著龍潭飛去。原來的山已經不在,只留著數畝大的一塊平整的平臺。

沒一會,山頭漸漸抵達龍潭之上。範崢一閃而出。到了風兒的身邊,“老夫再讓你看看一場奇蹟。”隨手拿訣,指天畫地,“收!”先前飛出去的飛劍隨著範崢的意願,三三兩兩的往回飛,插入他腰間的劍囊。

飛劍不是一起同收,而是有著次第的順序。隨著飛劍撤出,山頭慢慢的下落,向著龍潭蓋去。看那大小,只比龍潭的邊緣略大兩丈。顯然範崢已經估量好大小,不至於讓山頭落入水中。

風兒忽然擔心起來:“如此蓋住龍潭,以後如何取水。你想過沒有?”

“呵呵!”範崢沒有停止動作,飛劍還在一枚一枚的飛回,山頭還在一寸一寸的穩穩落下。“這就是你馬上將要看到的奇蹟,且拭目以待!”

飛劍在山頭離龍潭水面兩丈的時候撤完。那十幾丈高、數畝大的山頭就這麼懸浮在龍潭之上。四周沒有一點的著地之處。

範崢手一招,樸羽阿渡再也按不住山頭上的母劍劍柄,刷的一聲沖天而起,被範崢一把收回。阿渡樸羽一直的神情亢奮和迷迷糊糊。直到站到範崢風兒二人身邊依舊臉泛紅潮,如醉如痴。

山頭的移動,早已驚動看守龍潭的埊部戰士。紛紛大驚大叫,幸好有繳夫守著他們,安撫他們,不至於驚慌失措。好多人見著神蹟,立即頂禮膜拜。有膽大的看到山勢穩定,戰戰兢兢過來檢視。

山頭就那般紋絲不動懸浮在水潭上空的兩丈多高處,不落不移。

範崢得意一笑,“如此便可以方便取水,也不讓其他人輕易的覬覦潭水。不好麼?”

風兒開始震驚於修行者的神通,震撼範崢單薄老朽的身板,竟然蘊含如此巨大的能量。

範崢沒有再炫耀嘚瑟,伸手在腰間取出一本薄書丟給阿渡樸羽繳夫,“你們且學著!先制筆製紙制硯制墨制印,然後試著書中的符籙順序開始制符。最後面的一套初級功法,修煉好了,二三十年間,不難練出靈力來。”

“記住,你們一定要虔誠厲行,方可有所作為。”又對風兒說:“記得將大劍拿到竹樓。老朽也好給它祭煉一番。”

最後說:“好了,大致就這樣吧。沒事不要煩我!累了累了,走了走了,回去睡覺,好好睡覺。”說著隨便的琯了一把頭髮,一指竹蓆,竹蓆飛來,範崢一跳,竹蓆瞬間移動托住身體,載著老頭向竹樓飛回。

留下幾人目瞪狗呆。

等到驚動埊部大眾到來時,只看到懸浮的山頭和風兒阿渡樸羽繳夫。

他們依舊沉浸在先前的經歷中無法自拔。

太震撼了!

一旁的遠處,看守龍潭的戰士繪聲繪色的演講著山頭的飛來。手舞足蹈,神情張揚,就像這件事是他們乾的一般。

埊部沒有人到此不心潮澎湃的。好多人忍不住雙腿發軟,磕頭如搗蒜。

懸浮的山頭,削平的山腳以及巨大到覆蓋了整個龍潭的山頭,無不彰顯著人類的弱小,修行者的強大。

驚訝吁嘆之餘,已經視範崢為仙為神。

樸羽阿渡與繳夫,還有趕過來的盤熙巴山陽泉等一干高層商量,預測著範崢此一番舉動,帶來的後果。

大家七嘴八張,說出自已的見解:“作為神蹟,勢必要大張旗鼓的宣揚一番!咱們埊部可是有神人坐鎮的。”

有人不同意見:“作為咱埊部的前途考慮,還是要偃旗息鼓,猥瑣發展為好。好在咱們有了這般神通的仙人坐鎮。以前的擔心也就可以稍稍的放鬆些。但前提必須要與範崢前輩打好關係。”

……

“什麼?範崢前輩將制符的手段傳授出來了?還收了你們三人為徒弟?”

“不行,咱們的一視同仁,咱們都去拜他為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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