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丫頭,不要在背後說別人的壞話喲!”範崢不知何時站在一邊,似笑非笑的看著風兒。

“喲!是你啊!還不禁唸叨。一說你,你就出現。不是一直跟在我後面吧?”

風兒先是一驚,又被範崢的平淡神情感染,放鬆心情,調侃一句。

範崢噗嗤一笑:“我也剛到!感覺這邊有破碎的靈力波動,還有些微的血腥氣息,就過來看看。”

“血腥氣息?我剛剛那裡?”

“不不,不是!是這邊。”範崢一指王莽森林邊緣的一個地方。

“那裡?的確殺過人!曾經殺過叫做猴子和叫做華哥的傢伙啊。但是,那裡發生的事情可是在很久以前啊!”

範崢再次否定,“不對吧。應該是這兩天吧。難道老朽在弱水湖待的久了,感覺退化了?”

“過去看看唄!常言說得好:一看便知。”風兒帶頭向那邊走去。一路上,也將剛剛殺死橫山青巖兩人的經過簡單敘述一遍。她有風刃的事,以範崢眼力的犀利想必已經看到,沒有什麼好隱瞞的。況且,風兒還準備告訴巴山自已的全部奇遇。

“其實你犯了一個大錯!”範崢評價一句。

“哪裡?”

“你不應該說那麼多的話!實力不允許你多話。那兩人稍微一個遠遁,那麼,死的一定就是你。距離在現在的你來說是個致命的短板。但也有值得表揚的地方,那就是一下手就不停手。誤打誤撞,弄壞了他們的飛劍,將他們打落在地上,就像折斷他們的翅膀。”

風兒調皮的吐吐舌頭,想起來一件事情:“那個幻化的老頭是什麼來著:寶符?”

“就是寶符!修為高的修行者可以將自已的一份力量封印在玉石或者其他物件之中,賜予修行道業淺的後輩或者凡人,關鍵時刻,只要擊碎玉石物件,就能得到來自此人的幫助。那道身影如果凝結成實質,只怕一根手指就能按死一大片的你,是一大片!因為寶符必然是化神境或者化神境以上的高人,才能煉製。你別看我,老朽實力還不夠!”

“不夠?還差多少?”

範崢指指天,指指地:“天地之差!一步不到,就是天地之差。說不定哪一天你能到達那一步,老朽還在苦修呢。”

風兒嘻嘻一笑:“你老人家真敢抬舉我。承你吉言,到時你若沒到化神境,我來助你一臂之力!”

“學無老少,達者為師!以後的事,誰能說的清?擁有寶符的人,他背後的實力真的令人忌憚啊!”範崢嘆息一句,神情倒不大著意。想來有所依仗。

天色漸暗,已經黃昏時分。兩人邊走邊說,也很輕快自在。

不多時,來到了樞機與鐵木木愚拼鬥的地方。範崢臉色立即凝重。

這裡沒有清理,幾乎還是打鬥過後的場景。還能看到爛肉、粉碎的衣料,破損的木頭,死去的黑狗。還有,還有樞機的盾牌和單刀。

看到盾牌單刀的剎那,風兒幾乎失魂落魄。心裡的不安更加強烈。她認出,刀牌就是樞機使用的那種。

“從打鬥的痕跡判斷,應該有三人。有一人腳印很少很輕微。這個人善於木遁術。”

“另有一人似乎很會享受。你看這些本來不應該出現在戰場的都出現了。它們不是法寶之類的可以攻擊可以防禦,什麼都不是。就是這些木頭、毛皮、果子。聯想現在的天氣,此人顯然一時一刻都不願虐待自已一分一毫。雖然在激鬥之前或者激鬥之中。”

“但是可以肯定。使用刀盾的人一定死了!”

“不,不會的!樞機大長老不會死的!”風兒立即慌亂起來。忙不迭辯解。

範崢搖頭,又說:“你說的樞機大長老,是不是使用刀盾。他實力不俗,竟然還是個巫修!可惜一人力敵兩人,終是差了一籌。不過,殺他的人只怕沒討得到好。”

地上死了一隻黑狗,遺留的血跡,還有爆炸產生的痕跡。像範崢這樣的人物,不難看出蛛絲馬跡,從而推測出許多真相來。

風兒雖然極力不承認樞機已死,可是連她自已都知道,那隻可能是她的一廂情願。

“前輩,你說的是兩個人卑鄙的對付我埊部大長老一個人?”風兒咬牙問道。

範崢點頭:“肯定!卑鄙也說的貼切!因為,其中這個腳印最少的人,就是用偷襲的法子傷到了使用刀盾的人。”

“不過,其中一人一定受傷了,甚至是重傷。就是很會享受的人。地上少量血肉、衣襟就是這個人留下的。根據血跡和碎肉的分佈以及腳印,可以清楚的分析到。不過,你應該知道,只要不死,修行者可以修復一切。其中,只要一個過程、一定的時間就可。”

“那我們的大長老呢?前輩可有辦法?”風兒希冀的問道。

“只要不死!這是前提。”範崢搖頭道,“我只聽說,也做不到。使用盾牌單刀的人不可能復活!他將自已分散在這天地間,永久的魂銷魄散。他這麼做,也是說明敵人或者對手太過強大。不得已而為之。先前,這個人也許揹負著極大的重擔,一個人想悄悄地來解決掉麻煩。可是卻踏入對手的陷阱之中喪命。”

風兒一震:“前輩你說這是陷阱麼?”

“以他的神通,當時要走脫還是不難辦到。他選擇的是自爆金丹,想拉對手同歸於盡。這種決絕,實在令人敬佩和唏噓。修行不易。試想誰會輕易放棄呢?”

能活,誰願意赴死?不得已而已。

風兒已經淚流滿面:“這個仇,我來報!”聯想以前殺死的猴子華哥,剛剛的青巖橫山。風兒猜測這是一場報復性的仇殺。

她心裡已經隱隱有了答案:其中一人必然是鐵木真人。

“報仇當然是要的!等你實力提升後吧。目前還不行。你應該明白!”

範崢並不看好風兒的誓言。至少,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可能。

風兒咬牙忍淚將各種認為是樞機的遺物拾取到一起,包括盾牌與單刀。收入乾坤鐲中。

再無遺漏,才與範崢回到埊部駐地。

這一夜,埊部所有人沒有睡個好覺。太多的事情等著他們去做。

這一夜也是埊部最悲傷的一夜。好多人已經家破人亡。

這一夜,也有好多人在暗暗的舔舐傷口。咬牙痛罵那該死的侵略者。

青龍潭的北邊三里多,有一塊黃土坡,埊部死難的人們包括戰死的戰士,都埋葬在那裡。至於一干石部獸部翼部的戰死者,埊部派人將他們收拾在幾個拐角處,一把火給燒了。包括那些死了的馴獸。

一連半個月,埊部駐地附近,一直有骨肉燒焦的味道。半個月來,埊部一直哭嚎聲不斷。

偳預昏迷,寨子裡當下主事的有三人:樸羽,阿渡和檀伽。

常年不斷的戰爭,埊部的人們也不是那麼的脆弱,漸漸的恢復生產和建造。

這一次戰鬥,戰死博權陽景樞機三大長老。重傷偳預盤熙小云等重要幾人,損失重大。戰死與被翼部殺死的死難者加在一起不下三千人。埊部人口銳減接近三分之一。

黃土坡一日之間變成的墳地。

還有至少兩千多人受傷待治。

傷勢最重的當數偳預和小云。兩人一直昏迷不醒。連拔掉胸膛的利刃,偳預也沒有感覺。範崢給他們服食了靈丹,也只能暫時的保住性命。要想恢復,必須兩株百年“還魂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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