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兒回到對岸時,竹筏已經做好了三塊。木筏太沉,還好部人遠遠的找到一片竹林,仗著人多,砍伐扛過來。

範崢找個空隙對風兒小聲說:“你應該殺了那帶頭的。最好多殺幾人。他們以後就不足為慮了!”

“不好吧?”風兒知道範崢說的對,但她做不到。片玍哥的手臂時,她都被自已驚訝到了:自已太殘忍了吧?

所以後來風格改變,一個人都沒有殺。

“丫頭,有時候慈悲就是殘忍。落到你手裡不殺,落到人的手裡可就難說了。活的好,有時候就要狠一點。那是自已的機會,活下去的機會。反之就是別人的機會,給了別人喘息的機會。你要知道,沒有了喘息可就沒有了機會!哎喲,我的話是不是有點兒多?”

勇部都是好戰之人。今日的落敗不會讓他們痛定思痛,只會讓他們思索著下一次小心一些,狡猾一些。

縱然是如神如仙一樣的高人,他們也敢動念搞事。比如連山,號稱九部第一高手。所有人都是以敬仰的目光去看他。可只是出現了一點點負面狀況,就有人動他歪腦筋。

風兒一笑,“老年人就是這樣,喜歡嘮叨。不要緊,我聽聽也就習慣了。呵呵。”

範崢也笑。他知道風兒聽進去他的話,至少不嫌棄他說話。

竹筏抬下水,第一批由巴山風兒夫妻帶著十多人先行。風兒也把持了一根竹竿,好玩的撐著水底。大河平坦,水面流速不快,水底也不算深。

巴山憐愛的看著風兒,只覺得自已這段時間虧欠了她很多。不該讓她在外奔波,讓她天天都笑臉常開,讓她感覺到無盡的快樂。

應該給她一個安定的家。

“過河只有一天的路程,咱們就回家了。大家加把勁啊!”巴山吆喝一聲。那邊竹筏上的滿坡大聲道:“我都饞嫂子燒的兔子肉了。這次回去勢必要多打些兔子,多吃幾頓紅燒兔子肉。”

風兒豪邁的說:“正好帶了豆豉。上岸馬上嫂子就給你做。你吃不吃?”

滿坡哈哈大笑:“吃,怎麼不吃?”心裡卻想著:沒有兔子沒有鍋沒有小蔥,你就吹吧!

撐竹筏的都是精壯的漢子,力氣大耐力長,沒有多久,竹筏斜斜的到了對岸。眾人忙著卸下物件行李,再有人將竹筏撐回去。

忙碌了一會兒,終是安定了。巴山約束著別人不要走遠,注意安全。

“滿坡,你去拾撿些乾柴來。嫂子要用!”風兒吩咐一聲。

那邊滿坡答應一聲。

巴山看著自已的媳婦問道:“你要燒水?”

“不是,燒兔子肉給你們吃!”風兒一笑,傲嬌的說。

“啥?”巴山一愕,“現在,拿什麼燒?”

他在說著或問著時,風兒自背後就取出了一口鍋。巴山認出來那是家裡的那口小銅鍋,能做三五個人吃飽飯的小鍋。

“好吧好吧!鍋有了,兔子呢。兔子?”

風兒在背後又取出一隻收拾好的兔子。

“好吧好吧!兔子也有了。那麼刀呢。噢噢噢,你有把小刀。我知道的!可是,可是兔子,鍋,你怎麼,何時背來的?明明沒有看到啊?”巴山開始抓耳撓腮,努力的想著。記憶裡沒有他要的答案。

風兒嘻嘻一笑:“可不就有了。真實存在不是?別想了,去搬石頭壘個灶,沒問題吧?”

結果在一個坎坡邊,巴山挖個簡單的坑,將鍋放在上面,壓實鍋邊的土。因為一邊臨坎,就作為灶門。沒花費多大時間,就弄出個簡單的灶了。

風兒清理了一塊石板,將一應的需要物件放置在上面。

巴山已經目瞪口呆了。

石板上有幾隻陶碗,豆醬罐,一根當作鍋鏟的竹鏟子,岩鹽包,蜂蜜罐和油罐。好了好了,再沒有了。

“這說不過去啊。這說不過去啊!”巴山指著風兒,又無措的指著石板上的物件。

風兒俏皮的笑著,“等回家告訴你,全部!”

巴山抓著頭,“還有別的?不是吧?”

“是的。現在呢這樣,不管什麼人問你,你只管搖頭。就是搖頭。會不會?”

巴山點頭,接著又搖頭,模樣相當滑稽。風兒拍拍他肩頭,“一邊好好想想,搖頭是怎麼搖的。搖頭,很難的!”

等滿坡抱著一捆乾柴回來也是驚奇不已,更多的是喜悅。反正很快就能吃上兔子肉了。這才是好訊息。

隨著灶下柴禾的燃起,很快鍋裡生出刺啦刺啦的聲響,同時一股肉香毫不吝嗇的四散,被周圍的糙漢子們的鼻息捕獲,然後貪婪的吸進鼻子裡,勾引他們的饞蟲甦醒,可勁的聳動著,聳動著。他們向這邊張望,更有人乾脆吞嚥著口水,假意的說著天氣不錯,風輕雲舒,適合趕路的話,就自然的走過來,然後驚奇的大叫:“呀,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一定是兔子肉。真香!”

一隻兔子的肉不過幾斤。只夠兩三個人吃個半飽,遠不能解決八九十人的口饞。

巴山說道:“乾脆你們五人一組,分別找個方向打獵,兔子野雞什麼的都行。一個時辰為限,打到打不到都沒事,到時立即回來。”

眾人轟然應聲,自已組織小隊,分別找個方向去了。風兒也對滿坡說:“看來要多準備些乾柴,一會兒樸長老過來,勢必要做飯燒水。”

“好的嫂子!”滿坡吞嚥了一口口水,轉身而去。風兒送過去一句話:“心放到肚子裡,有你肉吃。”

巴山笑嘻嘻看著風兒:“好風兒,就不能早點兒告訴我麼。”

風兒眼珠轉動,說道:“你在石碑前一個多月可曾理會我?”

巴山心裡愧疚頓生,溫聲說道:“好老婆,只怪我犟勁上來認了死心眼,卻是冷落了你。以後我聽你的話,好好的補償你可好!”

“犟勁?死心眼?說誰呢?”

“我,我我!”

“嘻嘻!”風兒點著巴山的鼻子,“才不呢,你是我心目中的英雄,無可替代的山哥。天下間對我最好最好的山哥!”

巴山輕輕摟住她,“我風兒最好了。天下間最賢惠的老婆就是我風兒。我最幸福了。”

“風兒也最幸福。”風兒反手摟去,緊緊地相擁,覺得此生無憾,什麼都無關緊要了。

打獵小隊回來的時候,河裡的竹筏同時撐了過來,人馬集合一起,將上面的東西卸下來,竹筏再次撐過去,接回最後一班人馬。

樸羽與範崢站在最後一張竹筏,指著炊煙大笑:“這是肉香啊,肯定是肉。”

兩支打獵小隊打到一條野豬,這是兩支小隊合力的結果。

樸羽看大家有些疲憊,就決定打了尖再走。族人戰士們歡呼一聲,抬著野豬去河邊清理,有人架起幾個火堆,準備燒烤。野豬肉抹點岩鹽,吃起來也有滋味。抹上些豆豉,更加美味。

這一頓,大夥兒吃的高興,各個滿嘴流油。過後,樸羽再三讓大家清查所帶的物件,不得遺漏後,才再次上路。

風兒走在最後,找個空檔,將鍋碗等一收而空,快步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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