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羽立即變攻為守,接著是節節敗退。跳出圈外。

“好,好哇!”

老長老又喜又愧。巴山的出色就是他的麵皮有光,這是喜;他自已也參悟了石碑,領悟到三五招的零零碎碎,幾乎沒有多大的用處,這是愧。

巴山不同,悟出了全套的武功。力量也注入了拳勢中。不是譁眾取寵的花架子。這很重要。

“山兒,這套拳法你可取了名字?”

“沒有,長老學問淵博,替我起個吧。”巴山收起拳勢,嘿嘿笑道。

樸羽倒不推辭,“這名字當然我取!咳咳。”

風兒忍住笑,聽著樸羽說:“我看你身形好像侷限在一隻長長方方的框子中。拳肘絕不出框,你看就叫‘門裡拳’可好!”

“門裡拳?”巴山想一想,“我在觀看石碑上的字時,心裡的拳腳都束縛在方正的字中,一筆一劃的盡頭,就想盡力突破出去,就是一拳一肘的停頓。力量不足時,身形催動,力發於腰,運於肩臂,達於拳梢。戰鬥中,想著力量注入敵人的身體中,就是努力的衝破束縛。門裡拳,倒是十分的貼切。就叫‘門裡拳’好了!”

“我還有一套腿法,大夥兒再給看看。”

接著,巴山又演練了腿法。腿法與門裡拳全然的相反。每一腿盡力的伸展,似乎要去到最遠的遠處,放蕩不羈,任意出沒。腿法一共二十一路。

樸羽哈哈大笑,指著巴山:“真是無獨有偶。剛才叫‘門裡拳’,這腿法就命名‘出框腿’,如何?”

“好!”風兒首先拍手叫好。“貼切!”

巴山還想著樸羽能取出一個什麼威武的名字呢。期待到的卻是個“出框腿”。但風兒一叫好,他便沒有了反對的話了。

好!好吧,出框腿就出框腿吧,也行。

出框腿與門裡拳正式出爐,閃亮登場。

範崢一直冷眼旁觀,也頻頻點頭。

對於眼前巴山演練的拳腳,他是不屑一顧的。

他可以飛劍突出,倏忽千萬丈,取敵人頭顱如砍瓜切菜一般,何必一拳一腳呢?飛劍的鋒利,能是拳腳可以比擬?

但是他也佩服巴山的領悟能力。要知道每一個創造都不是簡簡單單的隨手拈來。花費了創造者的許多思索,需要多年經驗的積攢。他 範崢修煉的道路不過是前人摸索出來的道路。道理相同,你讓他自已創造一條修煉的道路來,可就難為死他了。

知道了難度,他也不能不佩服。

“山哥,我感覺如今的你就是咱們寨子裡第一高手了!再過幾年,就是九部的第一高手!”風兒呵呵笑著,拍手稱讚著。

論武功戰力,他早已經是埊部第一。沒有樞機長老的話。

巴山也呵呵一笑:“還第一高手,第一高手是連山前輩!我與連山前輩較了幾招,招數沒什麼,內力不及他很多。”再看範崢一眼,心裡說:也不及他一套飛刀的威力許多。哪裡排得上第一第二?

巴山忽然問向樸羽,“連山前輩在石碑前好好的怎麼吐了好幾口鮮血,那是為何?”

樸羽臉色沉重,思索一番,說:“可能是急功近利,(說到這,不由瞥一眼範崢。那日驅使飛刀,他自已未必不是急功近利。)內息不調。”

“石碑我也看了,說起來奇怪,每一個人的領悟各不相同。似乎心有所想的,它就將你的心思往這方面引導。無論拳腳或者內力的修煉。而修煉內力無比的艱難和兇險。他可能出了哪方面的岔子了。”

想著智部的連山溫文爾雅,一副出塵高人風範,竟然會差點的走火。

不由一陣唏噓。

範崢心說:他想擺佈與我,老朽讓他吐血三口怎麼啦?便宜他了!九部第一高手,徒有虛名而已。

大雨在中午停止,小雨則還是窸窸窣窣。

而埊部的眾人到第二天才不慌不忙上路。

空山新雨之後,撲面的一片清新。到了午時,他們登上勇部阻擊智部的山頭頂部。

山頂已經沒有了勇部幾人的屍體痕跡。亂石遍佈,還是依舊。被大雨沖刷過後,石頭與山頂沒有了灰塵,乾乾淨淨。樸羽偷眼觀看風兒,見她與巴山走在一起,說笑著,似乎已經忘記曾經這裡的一場戰鬥。忘記了以她為主角的戰鬥。

“風兒也有秘密啊!”

“這一趟,她似乎沒有收穫?”

“她真豁達,簡單的像塊白布。單純的讓人可憐。唉!”

過了兩天,翻過數架高山,很快回到了大河邊。

樸羽派出十數人前去尋找上次留下的竹筏。

竹筏很快找到,藤蔓已然枯斷。而毛竹也已經枯黃。經過幾十天的悶和毆,竹子也失去了勁道,只能夠用作燒火。只有重新制造。

戰士們立即忙碌起來,尋找竹子藤蔓。

範崢眼睛眯著看向遠處,也偶爾看看河對岸。他比較自在,什麼事都不讓他幹,與風兒一個待遇。

在埊部戰士們的心裡眼裡,範崢就是神一樣的存在。怎麼可能勞他大駕。

範崢已經發現對面有人影活動。不是一人兩人,而是好幾百之多!

掩藏著,埋伏著。仗著大河寬闊,還肆無忌憚的議論著,指點著。

彳亍而行,範崢籠著手靠近風兒,低聲問道:“你們這一次可是得罪了人或者以前就有宿敵?”

風兒知道他有所指,神情一緊,問道:“有什麼說法麼?”

範崢以頭示意一下大河:“那邊,有人!有殺意!”

還不明白麼?已經說的太清楚了。

風兒的眼睛看過大河的對岸,看到的是一條黛色起伏。

她的眼力還有限。

說到得罪人和宿敵,風兒首先想到的就是勇部和玍哥。勇部給風兒殺了六個人,玍哥的貼身兵器雙鐵棒又被她與樸羽設計騙來。還將玍哥丟之深坑一夜而不顧。以玍哥的性格那是絕對咽不下這口氣。只怕日夜想著法子報復。

風兒問道:“前輩看有多少人,對岸?”

“幾百人是有的。武器是大木棒,少量的刀和矛。”範崢報出他的所見。在他眼中,一條橫亙的大河兩岸之間還不是距離。只要願意,他能看清楚對岸人臉上是痦子還是黑痣。

“從人數和武器上來看,肯定就是勇部。他們這是要趕盡殺絕的節奏啊。”風兒猜測著

玍哥的尿性,還真乾的出來這樣的事情。哪怕不是以前得罪過他,一旦他要把你當做敵人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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