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青玥把慕詩施帶進了屋裡,二人面對面坐著。

那閃電將樹劈了過後,慢慢的便風平浪靜,整個天空又迴歸了正常。

“說說吧,怎麼一回事,你要是解釋不清楚的話,門派中人會把你當成妖怪殺掉。”施青玥一點兒也不含糊。

慕詩施將剛剛發生的事情又回想了一遍,慎重地道,“我怕這地方承受不起。”

她說的當然是那駭人的狂風和閃電。

門口那棵樹已經被燒焦了,葉子全部都變成黑色的,樹幹現在還冒著煙。

“你...”施青玥面上有些慍怒,“你原來沒有失憶,都是騙我們的。”

慕詩施:現在這不是重點。

“我剛說的話你都聽見了嗎?”慕詩施問。

“什麼話?”施青玥說,“你正準備說你是誰誰,然後就打雷了。”

施青玥將慕詩施上下打量一番,蹙眉問,“你是妖怪嗎?”

慕詩施很是無奈,“我不是妖怪,我不會害你們的,我想我是來救你們的,但是...天機不可洩漏,如果說了,就會遭到懲罰,就像...這樣...”

慕詩施指了指外頭那棵燒焦了的樹。

施青玥沉默了很久,然後才說:“當真如此?”

慕詩施點頭,“我認為是的。”

因為我是五十二代弟子,而現在玄月劍派的弟子都是五十一代。

那麼,本人便是從未來回來拯救你們的。

“我不信。”施青玥說。

慕詩施:“......”

“那我們再試一次?”慕詩施提議道。

與慕詩施想的不同,施青玥很爽快的點了頭,她難道不害怕嗎?

慕詩施又緩緩開口,“我的名字叫慕......”

轟隆隆!

她立馬捂住了自已耳朵,把腦袋縮著不敢再說,而閃電已在此時劈向了屋子外的地面,霎時,泥沙石塊亂飛......

巨大的響聲過後,慕詩施看向同樣抱著頭的施青玥,“這下你該信了吧。”

施青玥把慕詩施和慕離都關了起來。

慕詩施坐在地上唉聲嘆氣,都怪慕離,本來施青玥挺信任自已的,就是因為他送信,給暴露了。

現在,連嬋靈都不來同自已說句話。

慕離躺在地上,嘴裡銜著一根枯草。

他氣定神閒地道,“你還不承認你是巫師,你會巫術?”

慕詩施不想同他說話。

“謝謝你啊。”慕離也不管她答不答應,自顧自地道,“你那麼厲害,你下山時帶我一起走吧,好嗎?”

慕詩施一點兒也不想搭理他。

“本來我覺得這山上的日子也不錯,先前你那麼說了之後我還挺嚮往的,只是如今掌門應該是討厭死我了,留在這裡也是自討沒趣,你說是吧?”慕離說。

慕詩施白了他一眼。

慕離側過身子,一手託著頭,笑道:“我倆聯手,離開這裡應該不是難事。”

慕離可一點也不相信她不會巫術。若不是巫術肯定也是其他厲害的術法。

“你下了山,胡小姐會放過你?”慕詩施問。

“胡小姐天天盯世子爺還盯不過來呢,哪有心思來管我這個小嘍嘍。”慕離道。

慕詩施忽然來了精神,兩步便挪到了牢房門邊,看向正悠閒地啃枯草玩的慕離,一臉好奇問到,

“胡小姐讓你來這山來打探什麼?”

“這我哪兒知道。”慕離一臉的理所應當,

“我們這種小角色,只需要聽命令就行,不需要問為什麼,知道得越少越對自已有利,知道了不該知道的,小心連命都丟了。”

“......”

慕詩施轉念一想,也對。

他只是一個派出來的細作,有什麼資格知道主人的計劃呢?

“能不能吧,給句話,爽快點。”慕離說。

“帶你下山?”

“不然呢?”

“那你幫我送個信。”慕詩施說。

“給誰。”

“宗俞安。”

“......”

慕離擺了擺手,額前的兩縷頭髮也跟著他搖頭的動作輕輕搖晃,

“不行,現在送不了,我們被關在牢裡,這麼多人看著,沒法召喚鴿子。”

施青玥派了數十個弟子把守,他們把這個本就不大的牢房圍了個密不透風。

別說鴿子了,飛過去一隻蚊子他們都能瞧見。

“你先帶我下山,我一準兒幫你去送信。”慕離笑嘻嘻地說。

慕詩施:可拉倒吧,都下山了還需要你送?我不會自已去找。

二人的商議沒有結果。

宗俞安這邊也沒有結果。

胡詩雨的提議遭到了襄王父子二人的強烈反對。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商量不出來結果時,太子宗錦皓的追兵已經快要到西北了。

胡大人帶著胡詩雨坐馬車,哪有騎兵騎馬快。

還是太子殿下訓練有素的親兵。

就算她們提前一月離開京都,也只比對方早到了三天。

只是他們到了西北境內,並沒有馬上行動。

他們駐紮得遠遠的,只派人給襄王宗銘昭送來一封信。

一封太子的親筆信。

宗俞安看到太子親信恭敬地把信交到父親手上,心裡湧起濃濃的不安。

“父親…小心有詐!”宗俞安攔住襄王的要撕開信件的手,擰眉道,

“這信上說什麼你都不要相信,你現在是陛下要改立的儲君,廢太子書又未昭告天下。皇權面前,你和他是競爭者,不是叔侄。”

“我知道。”襄王說完,給宗俞安一個放心的眼神。

將信紙開啟,宗俞安也湊到邊上。

只見那信上對詔書之事一字未提,也不是像是由太子寫給襄王的。

它到像是一封尋常的家書,句句都是晚輩對長輩的關切和擔憂。

“父親,別被這幾句溫情的話迷惑了,他在利用你,要你別和他爭。”宗俞安望著宗銘昭微微發紅的眼眶,一顆心如墜進冰窖。

做皇帝最最重要的就是心要狠,皇家最是無情,太子連親兄弟都殺,何況是叔父?

“讓我想想。”宗銘昭說。

“父親!”宗俞安看著襄王拿著信進屋關上了門。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一個關於你的,秘密

星落i

美人的霸總

cacaa

身為假面騎士的我從不迷茫

我乃人間之神

癲癲的們

不搖碧蓮

明日方舟,吟詠苦難之歌

藜劏

暗區:明日方舟拯救計劃

刻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