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佩服得五體投地
“嗯？”陳福生面露疑惑之色，一時之間不明白小馬說的是什麼意思。
小馬給陳福生泡了一杯茶，將茶杯遞到陳福生手裡的時候，依舊難掩心中的喜悅，甚至連聲音都在顫抖。
“之前我一直都不敢相信，做免費的防毒程式也能賺到錢，現在我信了，陳總，你真是深謀遠慮，眼光獨到。我對你的佩服之情就像火山噴發，勢不可擋，已經突破天際，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接著小馬就把近段時間公司運營的大致情況說了一遍，陳福生終於明白，為什麼小馬會那麼激動了。
今天看到公司的同事都很興奮，也不是沒有原因的，因為近幾天有很多金主找上門，希望在小馬開發的防毒程式裡面植入廣告，並且給出了相當高的報酬。
還有很多軟體公司尋求合作，希望使用者在安裝使用這款防毒程式的過程中，能夠推薦或捆綁他們的軟體。
僅僅現在可以預估到的收入，就已經遠遠超過普通防毒程式收費的盈利，這就難怪小馬會如此激動，會對陳福生佩服得五體投地。
不過陳福生在聽完小馬的敘述之後，表現得依舊比較淡定，因為這樣的結果早就在他的預料之中。
他端起杯子輕輕抿了一口茶，緩緩說道：“廣告收入和捆綁銷售其它軟體只是我們公司盈利的第一步，接下來我們還可以利用使用者資料進行分析，為其他企業提供市場洞察，以及更高階的安全服務和技術支援，最重要的是流量變現，將使用者引導到其它產生收益的產品上面……”
現在的小馬對陳福生是百分之百的信任，他認真傾聽著陳福生說的每一個字，將其視若真理，並用筆記本記錄下來。
兩人聊了一陣之後，小馬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陳總，之前你讓我監視趙德發的行蹤，我發現他常常出現在卡普酒吧附近，透過獲取他手機收集到的聲音資訊，判斷他所處的環境，的確像是在賭場裡面，可是我後來也去卡普酒吧觀察過，那個地方根本就沒有賭場，所以想不通是怎麼回事。”
陳福生笑著說道：“我知道了，你繼續監視，有新的情況立馬告訴我。”
賭場是沒有那麼容易找到的，通常都藏在非常隱蔽的地方，而且肯定有專人看守，不熟悉的人很難進入，陳福生打算親自去調查賭場的位置。
晚上八點，根據對趙德發手機位置資訊的監控，陳福生得知對方正在前往卡普酒吧，於是提前駕車來到卡普酒吧附近等待。
果不其然，趙德發很快就出現在卡普酒吧的門前，穿著平時不常穿的風衣，還戴著一頂黑色帽子，很低調的走進酒吧。
陳福生悄悄跟了進去，此時的酒吧大廳已是人頭攢動，熱鬧非凡，轉了兩圈之後，卻沒有發現趙德發的身影。
他立刻發資訊給小馬，很快就收到小馬的回覆，趙德發手機定位顯示他還在卡普酒吧裡面，根據手機麥克風收集到的聲音判斷，現在正在進行賭博活動。
陳福生的眉頭深深皺了起來，這間酒吧他之前也來過幾次，卻從來都沒有發現有什麼賭場。
難道趙德發只是和其他人躲在某個房間裡面私下玩玩？
可那天晚上明明發現趙德發身上掉出來的籌碼，這種籌碼通常只有大型的賭場才有。
陳福生走出酒吧，圍繞附近的街道轉了一圈，仔細觀察著酒吧所在的這一棟大樓，最終還是沒有任何收穫。
最後又回到酒吧的門口，忽然看見呂振鐸從停車場的方向走過來。
呂振鐸也看見了在酒吧門外徘徊的陳福生，立刻走了過去。“好久不見了，陳先生，今晚準備到卡普酒吧玩玩嗎，我這就打電話給羅凱，讓他給你安排個大點的房間。”
對於唐氏集團裡這個精明能幹的青年才俊，陳福生的印象還是很不錯的，他笑著說道：“不用了，我只是路過，多謝呂總的好意。”
呂振鐸似乎還有別的事情要忙，與陳福生寒暄了幾句之後，便準備離開。
陳福生忽然問道：“呂總，你們唐氏集團應該不會經營與賭博相關的產業吧？”
呂振鐸的眉頭明顯皺了一下，眼眸中閃過一絲警惕之色，面容嚴肅地說道：
“我們唐氏集團做的都是正經買賣，所有的生意都是合法合規的，怎麼可能涉足賭博這種黑色產業，陳先生真會開玩笑。”
陳福生笑道：“聽見有人瞎傳，我也是不信的，正好看見你，就隨便問問。呵呵呵……”
兩人分開之後，陳福生抬頭深深地望著卡普酒吧的霓虹招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其實他一開始就懷疑，卡普酒吧裡面暗藏著賭場，只是想不通，憑唐氏集團和唐志遠今時今日的地位，應該不會做賭場這種見不得光的生意。
可是從呂振鐸剛剛的表情和反應來看，賭場的確存在，只是他不肯承認而已。
看來想要透過呂振鐸或者羅凱進入賭場是不可能的，陳福生只能自已想辦法。
再次進入酒吧，陳福生將目標鎖定在包房區域的走廊，以及很少有顧客出入的工作間和後廚的位置，如果酒吧裡面真的藏著一個賭場的話，他猜測應該就是從這些地方進去。
之前見過的服務員認出陳福生，立刻走上前打招呼，陳福生很快就將其打發走了。
在一間裝修極盡奢華的辦公室裡。
呂振鐸坐在寬敞霸氣的辦公桌後面，斜躺在柔軟的黑色老闆椅上，兩個手指夾著一根雪茄，眼睛盯著電腦螢幕上的監控畫面，臉上露出得意的表情。
羅凱敲門後走進來，畢恭畢敬地說道：“呂總，下面的人報告說發現陳先生來了酒吧，行為有些可疑。”
呂振鐸頓時覺得奇怪，因為在門口遇到陳福生的時候，他聽陳福生說只是路過，沒想到對方竟然撒了謊。
他將監控畫面切換到酒吧內部，尋找一番之後，終於發現陳福生的身影在包房和大廳之間徘徊。
仔細觀察了兩分鐘，呂振鐸淡淡的說道：“看樣子像是在找人，不用管他。”
接著他就把監控影片切換到原來的畫面，畫面中是熱火朝天的賭場，百家樂、骰子、撲克一應俱全，賭客們神情專注，豪擲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