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曉琳突然有點好奇,不知道陳福生為什麼會對韓鵬感興趣,而且這種一問一答的交談方式,讓她覺得很沒面子。

作為洪川市局的霸王花,也是眾多男同事追求和討好的物件,很不習慣陳福生這種不容違抗的語氣和神態。

何況剛剛她所問出的問題,陳福生也沒有給出滿意的答案,所以她也不打算繼續回答了,態度也突然變得冷漠起來。

“對不起,我無可奉告!”

陳福生饒有興致的摩挲著下巴:“這麼說你知道怎麼找到韓鵬,但是又不肯告訴我?”

“是又怎麼樣。”唐曉琳毫不客氣的哼了一聲。

本來還期待著陳福生吃癟的模樣,卻沒想到陳福生的神色平靜得出乎意料,甚至連眼神都沒有一絲波動。

“難道你想言而無信?別忘了,之前你口口聲聲答應過,以後都要聽我的話,現在只是向你打聽一個人而已,應該不算為難你吧。”

陳福生的話就像一把刀,直接刺中了唐曉琳的死穴。

她很要強,也很愛惜面子,寧願自已吃虧,也不希望別人說她是個言而無信的人。

即便很不情願,最後也不得不回答陳福生的問題:“韓鵬是個不務正業的人,偶爾會幹一些見不得光的事,聽說他經常出現在卡普酒吧。”

在陳福生的繼續追問之下,唐曉琳又提供了一些資訊。

韓鵬在道上有些名氣,而且是警局的重點關注物件,但是因為太狡猾了,警局一直都沒有抓到他的把柄。

瞭解到自已想要知道的情況之後,陳福生笑著對唐曉琳表示了感謝。

“多謝唐大探長!”

唐曉琳的臉都被氣綠了,臨走前惡狠狠的說道:“雖然我的確答應過,無論你叫我做什麼都不會拒絕,但僅限於不違反原則的事情,如果你有什麼非分之想,那我勸你最好爛在肚子裡,要是你違法亂紀被我抓到,我也不會對你客氣!”

陳福生不置可否地笑一下。

這個不違反原則的界限實在是很難劃分,全憑對方一張嘴說了算。看來唐曉琳是打算耍賴了,但是又不願意明著說出來。

離開咖啡廳之後,陳福生在手機上搜尋了一下卡普酒吧的位置,準備晚上去碰碰運氣。

剛坐進車裡,就發現不遠處有幾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就是之前在小區路口見到的那幾個。

看來黑無常還是不肯放過自已啊,竟然一直跟蹤到這裡來了!

陳福生暗暗思索了幾秒,然後將車開出車位,朝著紅綠燈的方向行駛。

不遠處的那幾個人正是黑無常和他的三個手下,看見陳福生駕車離開,他們急忙坐進路邊的一輛黑色轎車,迅速啟動跟了上去。

“我怎麼看那小子開的車有點眼熟?”

“我也覺得,好像和黃博士那輛車一模一樣。”

“什麼叫一模一樣?明明就是黃博士的車,車牌號都是一樣的……”

車上的幾個人議論著,黑無常的面色越來越陰沉,眼神也越來越冰冷。

他們駕車跟在陳福生的後面,沒多久就離開了市區,進入鄉鎮道路。

在經過一條隧道後拐彎,突然不見了陳福生那輛車的蹤影,眾人頓時緊張起來。

黑無常大吼道:“這裡只有一條路,快給我追!”

開車的手下也想加快速度,可惜這條路坡多彎急,稍有不慎就有可能翻下山坡,他也不得不小心翼翼的駕駛。

好在過了幾分鐘之後,他們就看見陳福生的車停在路邊的荒野裡,似乎想要憑藉茂密的雜草遮掩隱藏,但還是被黑無常等人發現了。

幾個人立刻下車衝過去,打算把陳福生從車裡面揪出來,卻發現車裡空空如也,竟然一個人都沒有。

正疑惑時,陳福生突然從他們身後出現,拳腳齊出迅猛果斷,眨眼間就把黑無常的三個手下打翻在地。

黑無常的反應很快,迅速拔槍準備反擊,可他的手剛摸到槍柄,陳福生的槍口就已經對準了他的額頭。

這把槍當然是從黃偉車裡找到的,陳福生知道早晚會派上用場,所以一直帶在身上。

黑無常就算再怎麼兇狠,也不敢拿自已的生命開玩笑,剛抓到槍柄的手掌立刻又鬆開,還慢慢把兩隻手都舉了起來。

陳福生冷聲問道:“你們想做什麼?為什麼跟蹤我?”

黑無常雖然被槍指著腦袋,不敢有任何動作,但他的神色依然平靜。

“你心裡應該有數。”

“臥龍山的事情是個意外,我並不知道你們在那裡。”陳福生試圖解釋,但是也沒指望黑無常會相信,只是儘量表現出一個正常人該有的反應而已。

黑無常冷笑道:“你開著黃博士的車?剛剛還和警局的探員見面,手裡拿的應該也是黃博士的槍吧?”

陳福生的嘴唇動了動,似乎理盡詞窮,不知該如何解釋,突然舉槍砸在黑無常的腦袋上。

砰!

黑無常頓時感覺頭昏眼花,整個人栽倒在地上,等他爬起來的時候,早已不見了陳福生的蹤影。

他的幾個手下慢慢圍過來,忐忑不安地說道:“那小子的動作太快了,我們都沒反應過來。”

“估計是個練家子,剛剛那一拳打得我現在頭都還有點暈。”

“常哥,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黑無常摸了一下自已的額頭,看見手掌上的鮮血,心中殺意沸騰。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先把他老婆給綁了!”

晚上九點,陳福生來到卡普酒吧。

他先是在熱鬧的大廳轉了一圈,並沒有發現韓鵬的身影,然後準備去包房那邊尋找。

好在這間酒吧的包房門上,都有一塊透明玻璃的小視窗,在外面就可以看到房間裡的情況,挨個尋找過去,也沒費多大的勁。

偶爾有一兩個包房用毛巾遮住視窗,陳福生都裝作醉酒走錯房間,掃視一圈之後就匆匆離開。

只是他奇怪的舉動,很快就引起了酒吧工作人員的注意。

沒過多久,一個西裝革履,戴著對講機和耳麥的年輕男子,就站到了陳福生的面前,也不知道是保安還是經理,臉上一直掛著職業性的笑容。

“先生,請問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陳福生早就想好了對策,十分淡定地回答道:“不好意思,我來找我老婆。”

這種事情在酒吧司空見慣了,西裝男子一點都沒有懷疑,只是提醒了一句:“如果有家庭矛盾,最好在家裡面解決,千萬別在我們酒吧裡面鬧事哦。”

“我知道了,謝謝!”

陳福生也不管對方是否同意,繼續挨著剩下的包房尋找,忽然看到一個有些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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