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黃毛帶來的二十多個人,以及汪經理帶來的四五個保安,全部都敗在陳福生手裡。

但他們並沒有離開,而是堵在外面的走廊,試圖把陳福生困住,等待卡普酒吧的總經理羅凱到來。

因為他們都相信,只要羅總經理一來,陳福生就算再怎麼厲害,到時候也絕對佔不到便宜,羅總叫他投降,他就絕對不敢反抗。

除了這些人之外,其他包房裡面的顧客以及酒吧的服務員,也都圍在附近看起了熱鬧,原本還算寬敞的走廊,已經被圍的水洩不通。

剛開始很多人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經過一番打聽以及眾人的議論之後,所有人都明白髮生了什麼。

有幾個十八九歲的服務員小女生,還滿臉激動的嘀咕起來。

“那個帥哥也太厲害了,一個人打倒了二十多個,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能打的人?”

“而且他還是赤手空拳,那二十幾個人手裡面都還拿著傢伙呢,我感覺他就像天神一樣,打起架來所向披靡的那種。”

“豈止啊!就連汪經理和那幾個保安都不是他的對手,那個帥哥一腳就把他們踹飛了。”

“要是有個這樣的男朋友,那肯定很有安全感吧!”

這些聲音傳到黃毛和汪經理的耳朵裡,頓時讓他們的面子有點掛不住了。

汪經理惱羞成怒地瞪了那幾個服務員一眼,“再胡說八道,我把你們的嘴撕爛,都給我滾!”

幾個小女生立刻就被嚇得不敢出聲,轉頭悻悻離去。

也有人為陳福生的處境而感到擔憂,其中就有一些對卡普酒吧的背景頗有了解的顧客,這個時候也都在低聲的議論著。

“你們說那小子和卡普酒吧的羅總比起來,到底誰更厲害?”

“這個很難說,羅凱是道上成名已久的人物,聽說他十多年前一個人單挑十幾個混混,而且不落下風,也是個能打的狠角色啊!”

“你也說了那是十多年前,他現在還行嗎?”

“現在還有沒有那麼能打,我不知道。但他是這裡的總經理,可以調遣整個卡普酒吧的資源,甚至可以動用唐家的資源,隨隨便便就可以叫來一百多號人。”

“而且羅總手裡面還有硬傢伙,鬧事的那小子畢竟只是一個人,就算他有三頭六臂,今晚恐怕也在劫難逃了。”

外面嘈雜一片,陳福生當然沒有聽到這些議論的聲音。

他現在也不急著離開了,因為他也想見見卡普酒吧的總經理羅凱,打算把今天的事情說清楚,也算是給唐家一個面子。

回到包房裡,陳福生大馬金刀的坐到沙發上,看到面前還有沒用過的杯子,以及完好無損的啤酒,他給自已倒了一杯解渴。

然後就拿出手機重新整理聞,關注國內外大事,可以幫他鞏固重生前的記憶。

張開軍和姜豔紅等人也還在房間裡面,在事情解決之前,黃毛和汪經理的手下都不准他們離開。

這個時候他們都幸災樂禍的看著陳福生,都覺得陳福生今天闖大禍了。

雖然陳福生很能打,但是和卡普酒吧的總經理比起來,和羅凱背後的靠山比起來,那也就如螻蟻一般不堪一擊。

他們都堅信,只要羅凱一來,陳福生就死定了!

沒過多久,一個四十多歲的彪形壯漢便風風火火的趕來,在他的身後跟著二十多名黑衣黑褲的漢子,身形與他同樣魁梧。

這些人一出現,氣場十足,壓迫感瞬間襲遍整個走廊,所有人都情不自禁屏住了呼吸。

汪經理連忙迎上去,對走在最前面的那個彪形大漢說道:“羅總,你總算來了!”

羅凱面色陰沉:“人在哪裡?”

汪經理連忙把羅凱帶進888號包房,抬手一指陳福生,義憤填膺地說道:“羅總,就是他,前兩天也是他在這裡鬧事,打了我們的保安,今天又來了。”

羅凱回頭看了那幾個垂頭喪氣的保安一眼,什麼也沒說,只是恨鐵不成鋼的嘆了口氣。

要知道酒吧的保安不同於其他企業或公司的保安,基本上都是在道上混的,至少都有點實力,能夠鎮得住場面的。

可是最近這幾天,卡普酒吧的保安接二連三被人揍,這讓羅凱覺得很沒面子,心中的怒火可想而知。

他面色陰冷的打量著陳福生,看對方只是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翹著二郎腿神態自若,似乎一點都不擔心自已的處境。

“你是跟誰混的?為什麼要來卡普酒吧找麻煩?”羅凱沉聲問道。

他之所以這樣問,也是擔心萬一對方背後有很硬的靠山,如果沒搞清楚情況就把對方給揍了,很有可能給自已招惹不必要的麻煩。

通常在這樣的情況下,對方真有後臺的話,這個時候肯定會說出來。

但陳福生卻是毫不在意的說了一句:“我誰都不跟,也沒想過要找誰的麻煩,只是你手下的人有些不知好歹而已。”

這輕描淡寫的語氣有些囂張,汪經理簡直聽不下去了。

仗著有羅凱撐腰,他挽起袖子吼道:“在羅總面前竟然還敢如此囂張,我看你簡直就是壽星公上吊,活得不耐煩了!”

黃毛這個時候膽子也大了起來,帶著幾個小混混擠到最前面,耀武揚威地說:“在羅總面前,你就是一隻臭蟲,羅總隨便動動手指就能把你捏死,我勸你現在最好馬上爬過來,自已扇自已一百個耳光,說不定還能保住一條小命。”

羅凱不悅的瞥了黃毛一眼,正想開口詢問,汪經理便在他耳邊低聲說道:“他是我朋友小輝,也是我們酒吧的常客,一個月在這裡消費好幾萬。”

聞聽此言,羅凱也不再說什麼,轉頭望向陳福生。

“既然你沒有靠山,那就要學會低調做人,打了我們的保安,每個人拿兩萬塊錢的醫藥費就行,還有包房裡面的損失,一共算你二十萬,然後跪下來,給我手下的人磕頭認錯,今天這事就算了。”

開啟門做生意,羅凱也不想把事情鬧大,對方如果能拿出二十萬的賠償,還能跪下認錯的話,在他看來也足夠了。

當然,如果陳福生敢說一個“不”字,那麼他也會毫不客氣的給對方一點顏色瞧瞧。

至於誰對誰錯並不重要,羅凱作為卡普酒吧的總經理,心當然是要向著自已人的。

他的話音剛剛落下,汪經理和黃毛就耀武揚威地叫囂起來。

“二十萬一分都不能少!”

“馬上跪下磕頭認錯,否則把你的腿打斷。”

“別以為會點功夫就無法無天,在我們羅總面前你屁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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