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福生突然竄起來的時候,把周圍其他人都嚇了一跳,眾人情不自禁發出陣陣驚呼之聲。

但是因為這個時候本來就很混亂,爆炸聲槍聲哭喊聲響成一片,那些準備逃跑的匪徒都沒注意。

陳福生用兩塊如刀一般鋒利的玻璃,劃破兩名匪徒的脖子,那兩名匪徒連慘叫聲都沒有發出來,就倒在地上。

陳福生沒有去撿槍,近距離殺敵,冷兵器才是王道。

趁其他匪徒都沒反應過來,他繼續向前掠去,將兩塊帶血的玻璃刺入兩名匪徒的背心,在對方的慘叫聲中,他鬆開玻璃,揪住兩人的腦袋,狠狠往中間一撞。

兩個匪徒頓時頭暈目眩,接著就失去意識,身體軟綿綿的倒在地上。

戴著唐僧面具的匪徒終於發現了不對勁,轉身的過程中同時把槍舉起,可他還沒來得及開槍,陳福生就一腳踹了過去,腳掌如鐵錘般砸在他胸膛上。

走在前面的人質慌忙避讓,旁邊的人都能看到,陳福生就這樣保持著飛踢的姿勢,腳掌頂住匪徒的胸口,兩個人一起飛出珠寶店。

最終那名劫匪的後背重重砸在外面的人行道上,而陳福生還保持著站立的姿勢,踩在匪徒的胸膛上穩如泰山。

但是這個匪徒十分頑強,哪怕他藏在唐僧面具後面的臉已經疼得齜牙咧嘴,還是強忍著疼痛把槍舉起來,打算與陳福生同歸於盡。

可陳福生又怎麼會給他機會,一腳就把他手裡的突擊步槍踢飛出去,俯身揪住他的頭髮,將腦袋狠狠砸向地板。

砰!

那匪徒發出淒厲的慘叫,後腦勺鮮血橫流,再也沒有反抗的力氣。

匪徒全部倒下之後,珠寶店裡面的眾人就像受驚的麻雀一樣湧出來,驚慌失措的四處奔跑,但是很快就被包圍在附近的探員控制。

其中有幾名探員迅速跑向珠寶店的門口,全部拔槍指著陳福生,大聲呵斥道:“把手舉起來!”

這個時候警局的人還分不清哪些是劫匪,哪些是人質,雖然他們親眼看見陳福生將其中一個劫匪擊倒,但是也無法確定是不是匪徒團伙內訌。

在這種混亂的局面之下,最保險的辦法就是將所有人都先控制住,然後再慢慢核實清楚。

陳福生明白現在的情況,只能無奈的舉起雙手,他的手掌上滿是鮮血,有幾道很深的傷口,是剛剛緊握碎玻璃對付匪徒時被割傷的。

兩名探員走上前去,準備給陳福生銬上手銬,剛從珠寶店裡面逃出來的一個婦女突然大喊:

“你們誤會了,他是好人,是他救了我們!”

其他人也看到了這一幕,紛紛開口幫陳福生解釋,有老人也有小孩,有珠寶店的工作人員,還有之前和猛男託尼在一起的那個妖豔女人。

“他不是匪徒,是他打倒了那些壞人,他救了我們的命,你們不要抓他。”

“他是英雄,他是我們的救命恩人。”

“求求你們不要抓他……”

聽到眾人的聲音,兩個年輕的探員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這時唐曉琳走了過來,認出陳福生之後,對其他人說道:“他不是劫匪,快叫醫生過來給他包紮傷口。”

兩個年輕探員立刻收起手銬,拿出對講機聯絡醫務人員。

消防車和救護車早已就位,就在不遠處隨時待命,一名護士提著藥箱過來,當看見陳福生之後,頓時面露驚訝之色。

“是你?”

陳福生也認出對方,是之前在醫院見過的小護士,因為被阿發和阿財欺負,陳福生出手相助,所以給這個小護士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麻煩你了。”陳福生把鮮血淋漓的手掌伸到小護士的面前。

小護士看見後,臉上浮現出難過的表情,眼眶不自覺地溼潤了。

她很細心的幫陳福生清洗傷口並上藥包扎,在此過程中聽到周圍人的議論,還有唐曉琳和陳福生的談話,才知道陳福生一個人制服了五名劫匪。

其中有兩人當場就死了,另外兩個重傷昏迷不醒,還有一個是這個團伙的老大,叫廖自強,被警方銬走之後,還一直嚷嚷著要殺了把他踹倒的那個人。

唐曉琳對陳福生說:“那五個劫匪極其兇殘,在其他地方就製造了好幾血案,每個人手上都有幾條人命,算得上是死有餘辜。所以你不用擔心,就算你殺了人,應該也不會有多大問題。而且你也是為了救人,如果不是你突然出手的話,可能死掉的就是那些人質了。”

看似不經意的閒聊,其實是唐曉琳在暗示陳福生,她希望陳福生在做筆錄的時候,一定要說自已是為了救人質,迫不得已才出手殺了匪徒。

因為身份和職位的關係,唐曉琳肯定不能明說出來,只能用這種方式提醒陳福生。

“我明白,謝謝你。”

陳福生的臉上露出心領神會的笑容,唐曉琳也鬆了一口氣,轉身去忙其它事情了。

瞭解到事情來龍去脈的小護士對陳福生更加崇拜,在給陳福生處理好傷口之後,她害羞得低下了頭,輕聲說道:“我叫小蓮。”然後就提著藥箱跑了。

陳福生有點摸不著頭腦,不知道對方告訴自已名字幹什麼。

“這小丫頭不會是看上我了吧?”

仍處於昏迷狀態的趙雨萱被抬進救護車,滿身肌肉的託尼追趕著打算和他分手的妖豔女子。

當看見陳福生之後,託尼羞愧得低下了頭,急忙將目光轉向別處,從另一個方向繞道走了。

“謝謝你,小夥子,今天要不是你的話,我可能就死在這裡了。”

一個聲音從背後傳來,陳福生轉頭一看,發現是在珠寶店裡面見過的那個美婦人。

當時陳福生還覺得對方有點眼熟,現在也是越看越覺得熟悉,卻始終想不通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

“不用客氣。”

陳福生微笑著,遠處突然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

“媽!”

一名女子越過警戒線,快步奔到美婦人面前,焦急的聲音問道:“媽,你沒事吧?傷著了沒有,要不要去醫院檢查一下?”

當看清這名女子的時候,陳福生終於知道,為什麼會覺得那個美婦人特別眼熟了,原來他是楚瑤的母親。

剛剛跑過來的女子不是別人,正是讓陳福生抱憾終身的楚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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