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天宇的眼睛充血,緊握巨劍,

大步走向布加迪,劍尖直指布加迪的腦門,

聲音如雷霆般震撼:“混賬!你對凌雪兒做了什麼?”

布加迪的臉色蒼白,神情中流露出深深的痛惜。他嘆息道:“算那小子走運,你們不是已經看到了嗎?她即將變成石頭,等姬無戒大人一到,你們的命運,將比這個女人還要悲慘。”

龍天宇的臉色瞬間變得通紅,就像丹麥畫中的落日,

憤怒充滿了他的面龐。

他看出布加迪不會解除凌雪兒身上的魔法,

於是,毫不猶豫地揮劍,

砍下了布加迪的頭顱。

然後,他轉身向林晨風走去。

“林……”

凌雪兒低聲呼喚著林晨風的名字,

但魔法已經蔓延到她的脖子、嘴巴,覆蓋了她的頭髮。

她再也無法發出聲音,

全身逐漸變得僵硬,最終化為一尊栩栩如生的石像。

她站在那裡,雙腳穩穩當當,

左臂彎曲在胸前,右臂前伸,手張開著彷彿要抓住什麼東西。

她的雙眼睜得大大的,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

她的面目輪廓分明,就像一位雕刻大師精心雕琢的傑作。

林晨風的內心,像是被一群受驚的蜜蜂蟠動,

他無法相信眼前這一切是真的。

他反覆呼喊著凌雪兒的名字,

直到聲音沙啞,直到失聲,卻得不到任何回應。

悲痛讓林晨風的心如同被撕裂,

他的肋骨顫抖著,痛苦堵在他的心裡,

哽在他的喉口,

讓他流不出淚來。

他痛苦地低語:“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

龍天宇走到他身邊,一臉歉意地說:“都怪我沒有殺死布加迪,是我太大意了,才讓凌雪兒變成了這樣。”

林晨風沒有聽進他的話,只是緊握著凌雪兒的右手,心中充滿了怨恨。

他的思緒如同亂麻一般,痛苦和混亂交織在一起。

龍天宇看著林晨風痛苦的樣子,

心中也感到深深的同情。

他勸說道:“林晨風,你不能這樣,這裡不安全,黑暗教團的人很快就會趕過來,我們必須馬上離開這裡。”

林晨風抬起頭,眼中滿是淚水,

聲音哽咽:“我們走了,凌雪兒怎麼辦?”

“她已經……”龍天宇猶豫了一下。

“她沒有死!”林晨風吼道,他的聲音充滿了絕望和堅定。

龍天宇沒有時間與他爭論,他知道黑暗教團的人隨時都可能出現。

他果斷地說:“好,既然你這麼認為,那我們就帶著她一起走。不管怎樣,我們必須馬上離開這裡。”

林晨風點點頭,他低垂著眼眸,猶豫了一下,

然後輕輕對著石像說道:“凌雪兒,我知道你不會就這樣離開我。你要等著我,無論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我一定會讓你恢復原樣。”

說完,林晨風背起石像,與龍天宇一起向安遠村走去。

兩人一路上沒有停歇,直到將近午時才抵達安遠村。

安遠村與其他村莊一樣,村民們過著提心吊膽的生活。

他們害怕未知的危險降臨村莊,

威脅他們的財產和生命。

每當有陌生人來到村莊時,

村民們都會細心盤問他們的來歷。

如果察覺到可疑之處,就會把他們趕出村莊,以確保村莊的安定。

當兩人走進村莊時,林晨風揹著石像的奇特模樣,

以及龍天宇那與眾不同的外貌,

立刻引起了村民們的注意。

很快,他們就被一群村民圍了起來。

一位名叫大柱的青年村民走到林晨風面前,

用一種怪異的眼神打量著他。

他試探著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林晨風停下腳步,語氣平和地回答道:“我們是從靈山下的小廟村裡過來的。”

“從靈山下的小廟村來的?”大柱的目光在林晨風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

然後落在他背上的石像上,疑惑地問道:“你這個人怎麼這麼奇怪,為什麼要揹著個石像?”

林晨風提高了音量,生怕村民們誤會,他解釋道:“不,這是我的朋友。我們在路上遇到了壞人,那人用了一種奇怪的魔法,把我的朋友變成了石像。我不能丟下她不管,所以就一直揹著她。”

“什麼?你的朋友變成了石像?”

大柱的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他低聲嘀咕道:“太奇怪了,怎麼還會有人變成石像呢?”

雖然大柱的聲音很小,但林晨風卻聽得清清楚楚。

一聽到關於石像的事情,他的心中頓時湧起了一股希望。

他急切地問道:“你剛才說的什麼意思?難道在你們村子裡也發生過類似的事情嗎?”

大柱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然後說道:“你這麼緊張幹嘛?我是說在我們村子裡也有人遭遇過類似的事情,不過那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

林晨風的眼中閃過一絲喜色,

他與龍天宇對視了一眼,然後急切地問道:“那個人後來怎麼樣了?他恢復原來的樣子了嗎?”

大柱不緊不慢地回答道:“她呀,現在已經是正常人了。”

聽到這個訊息,林晨風的心情頓時變得輕鬆起來。

他看向龍天宇,兩人相視而笑,彷彿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林晨風又轉向大柱,懇求地說道:“請你告訴我,用什麼辦法才能把我的朋友恢復成原來的樣子。拜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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