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嫻在暈倒時她陷入了夢中。
她的腳下全是水,在不遠的前方還有一女子站著,她身穿喜服,頭戴鳳冠霞帔,像是要出嫁。
蘇婉嫻對她很是好奇,她走到女子身後,“姑娘你可知這是何處?”
……
女子無動於衷。
見她不動就走到她的面前,當看清女子樣貌時蘇婉嫻被嚇了一跳。
女子和她長得一模一樣,但女子眼中沒有神色,就正正的看著前方,像是個傀儡。
在蘇婉嫻分神時女子消失了,她慌了神,在這不知道是何處的地方她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人呢?”
她的話音未落,她就被底下剛出現的黑洞吸了進去。
“這是要幹嘛?”
等她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已坐在床邊,房間也是古時的,房間內還傳來陣陣檀香味,身上穿著剛才女子穿的衣服,頭上還蓋著蓋頭。
“我怎麼穿著這衣服?到底怎麼回事?”
她剛要將蓋頭拿下就有人走了進來,她只好先放下手不拿下,先等等看了。
走的步伐很沉重,像是男子。
——不會這是我前世的夫君?
——不是這麼狗血?
男子掀開蘇婉嫻的蓋頭露出真貌,男子身穿蘇婉嫻配套的婚服,蘇婉嫻發現是自已的師兄江南生。
“師兄?”蘇婉嫻看到他驚訝的說出口來。
——這麼玩就真的狗血了吧。
蘇婉嫻在心中吐槽。
男子先是愣了一下,隨後笑的甜甜的道:“太子妃喜歡這麼玩嗎?甚是讓孤驚喜呢!”
蘇婉嫻看著和自已師兄長得一樣的人陷入了沉思,但看性格也和自已師兄不像。
……
她剛要開口許禾不知道從哪裡出來的人直接將男子割破喉嚨,給殺死了。
“啊?!!”蘇婉嫻被嚇的大叫。
許禾一副單純的樣子道:“不要害怕,我幫你將他殺了,這樣你就不用受苦了。”
看著這樣的許禾讓蘇婉嫻很陌生,她認識的許禾不會這樣,她在想這一定是夢,她不相信,可現實呢?……
“你為何要這麼做?”
許禾不解的問:“你不是不喜歡他嗎?你不是說想和我在一起?我將他殺了你就可以和我在一起了!”
蘇婉嫻一時不知說什麼,她覺得好奇怪但一時又說不出來是什麼。
這時身邊四周開始變化,等她反應過來時她站在城門內,許禾在城外騎著馬往裡面來,她就看著許禾進城。
身邊周圍的人民都在喊‘恭迎太子殿下凱旋歸來。’
蘇婉嫻看見許禾馬後有一女子她表情瞬間不開心,眾人發現後都在竊竊私語那女子是誰。
許禾像是毫不知情一樣笑嘻嘻的下馬走到蘇婉嫻的面前牽著她的手。
蘇婉嫻剛想開口問那女子是誰場景又開始了變化。
現在是她坐在宴會上身邊許禾看著那跳舞的女人們。
那些女人們不知從哪裡拿出來的劍,目標明確的刺向坐在最高處的皇上。
她本想起身阻止但場景又發生了改變。
她來到了戰場上,她看見許禾身後有人正要劍向他,蘇婉嫻很害怕她想去救他可身體怎麼都動不了,她感覺不是自已在害怕有種是這主人在害怕,因為她知道許禾死不了的,在快要劍入許禾之時她終於可以動了,而她剛走一步場景又改變了。
蘇婉嫻喘著粗氣她還沒有從剛才的場景走出來,等她反應過來,發現她坐在小門的地上背靠著門,周圍還下著雨,雨水將她的衣服都淋溼了,她的眼中還流著淚。
“為什麼要趕我走?”門外的人帶著哭腔,撕心裂肺地問。
蘇婉嫻聽出他的聲音了,是許禾的。
她沉默著不說話。
——明明心中很平靜為什麼眼淚不停的流?
她不明白明明自已內心毫無波瀾但就是眼淚停不住的流。
場景轉變的更快了。
她跪在地上看著從大堂裡邊走出來的眾人,她懷中有著一隻狐狸。
蘇婉嫻沒有看清他們的樣貌就轉換了。
蘇婉嫻站在樹林裡看著遠處受傷的狐狸。
她剛想過去就又換了。
這次他們身處地府。
許禾牽著她的手深情的道:“等這次完了,我就娶你。”
蘇婉嫻在反應過來時她身穿鎧甲手中握著長槍,身處煙火繚繞的地方還有很多屍體,戰場之中只剩下她一人站在那裡。
“明天見!”狐妖小孩笑嘻嘻的對著她道。
他的樣子很像許禾小時候。
蘇婉嫻看著陽光的狐妖小孩,她也下意識的回了他一句‘明天見。’
“嫻妹妹,你來了。”小男孩站在樹下拿著書溫和的看著她;而他長得就是縮小版的江淮千。
“師傅?”蘇婉嫻震驚的看著他。
蘇婉嫻本想走上前但場景又回到了剛開始,原本的女子也不見了,只有她一人。
她在想這或許這些都只是夢,可不管幹嘛都出不去了,她不停的跑,跑了好久都感覺自已在原地踏步。
突然腳下懸空她掉了進去,她不會游泳拼命的掙扎。
“啊啊啊?”蘇婉嫻突然醒來喘著粗氣,她看著正上方的地方感覺不對,她四處看看發現自已在棺材內,她害怕了,連忙用盡全身力氣將蓋子給推開。
她連忙出去,發現棺材外的地上是用血畫的陣法。
她現在有點分不清現實與夢境了,她轉頭就看見江淮千盤腿而坐在運功,身上還髒髒的。
蘇婉嫻覺得現在還在做夢,因為在她的印象之中江淮千是不會把自已弄得這麼髒。
“醒了?”江淮千睜開眼看著蘇婉嫻。
“嗯。”
江淮千起身“那就走吧。”
蘇婉嫻突然想起來“我不是在山洞裡被刺了一刀?我怎麼會在這裡?師傅你又怎麼會在這裡?”
江淮千停住了腳步,道:“不該問的別問。”
蘇婉嫻也只好閉嘴了。
他們走出去後發現江昧木也在。
“師叔你怎麼也在這裡?”蘇婉嫻問。
江昧木尷尬的笑道:“我剛好有事來調查,剛好就碰到了你們,真巧啊,哈哈。”
蘇婉嫻看出來他在說謊了,但又不能直面的拆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