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就是裝在麻袋裡和死者一起沉江的石頭,這裡我要特意表揚和感謝葉麟,他在水下雖然很困難,還是堅持將這些石頭打撈了上來,這是我們做警察的一種信念,只要是現場有關的我們都要收集起來,因為,誰也不知道有沒有用。”

“而鑑證的同事也恰恰從這上面找到了一絲線索。大家請看。”

於海豐指向照片上一塊石頭,說道:“這裡,這塊石頭上有水泥的痕跡,所以說這塊石頭不是那種地上挖出來的,是從某個建築物上拆下來的。”

“而透過這一條線索,我們也發現其他的石頭也有這種水泥的殘留,根據鑑證方面的判斷:這些石頭應該是出自同一個地方或者叫建築物。”

“我們也找了其他專家詢問,這種石頭是我們月州本地的石頭,以前老房子蓋房子經常用,還有就是郊區一些村子用來圍院子的。”

“所以,我們接下來分為幾組,一組去匹配失蹤人口,一組去調查本地有沒有拆房子的。”

於海豐說完,看了看鄭局,“鄭局,你這邊有什麼指示嘛,沒我們就出發了。”

鄭永年一臉病懨懨的樣子,揮了揮手還是不願意說話。

於海豐秒懂,“好了,大家就出發各自調查,務必仔細認真,這個案子群眾和上面都盯著呢。”

散會後,於海豐拉過葉麟,跟他一起,又帶孫敬華一起去走訪。

月州這些年發展的比較快,尤其是前些年拆遷之後,很多農民都搖身一變變成了城裡人,不管他們的習慣有沒有變,但是那種農村的老房子是看不見了,都變成了鋼筋水泥的森林。

但是這些年拆遷停下了,讓城裡還保留了幾個城中村。

葉麟他們專門走訪了幾個城中村,裡面的房子各種各樣的都有,有些是小別墅,有的還是小平房,類似於照片上的石頭在這裡算是一種較為普遍的建材了,就算是那些小別墅,有的也會搞一面石頭牆。

所以這也給他們的調查帶來了一定的阻礙。

而當地的村書記也表示,這種石頭太常見了,誰家都可能會用,至於最近有沒有拆房子的,他倒也是不掌握,畢竟現在的城中村,改造房子用來出租的太多了,他也管不過來。

一個下午的時間,他們走訪了2個村子,暫時沒有什麼收穫。

就在他們打算回去的時候,於海豐的電話響了。

“於隊,我們找到死者的線索了,你要不回來一趟吧。”

於海豐緊繃的臉終於有了一絲笑容,“我們走,有線索了,是失蹤人口。”

等他們3個回到會議室裡,其他人也基本到了,會議直接開始。

“老趙,說說看。”於海豐朝著趙健鋒說道。

“好,我們是去調查失蹤人口的,根據失蹤人口資料顯示,城關村三組的村民陳友漢和妻子關小荷於八天前失蹤,也就是11月3日,家裡到派出所去報警了。”

“我們現在已經找到了他們家裡人,讓過來做DNA比對以及認屍,小王在那邊等訊息。”

葉麟突然插嘴問道:“城關村三組,是不是也是城中村?”

一般這麼叫的都還是村裡,但是也有的人就算已經住到小區了也習慣這麼叫自己,所以葉麟要確認一下。

趙健鋒點了點頭,“算是,不過現在正在談拆遷的事情。”

“拆遷?”葉麟驚呼一聲,轉頭看向於海豐。

而於海豐也剛好看向了他,眼裡露出喜色,這就對上了,拆遷必然有石頭,從拆遷現場隨意找幾塊石頭裝進麻袋。

葉麟點了點頭。

於海豐站起來說道:“等他們的家人確認身份之後,立馬錄口供,有沒有結怨,尤其是涉及到拆遷上面的問題。”

自從有了拆遷這一說以來,拆遷的是非就沒有斷過。

大部分都是因為拆遷戶和開發商之間談不攏,所以也造成了很多釘子戶,什麼一條馬路被分成兩半,高速公路繞道,高架橋下的房子之類的。

而這些還算是好的,頂多是談錢談不攏,對於警察來說,最怕的就是暴力拆遷。

一些開發商為了保證拆遷進度,招了一批打手,透過威脅恐嚇的手段逼迫拆遷戶簽字,甚至殺人。

當然,這都是早期的時候,現在已經越來越正規了,主要也沒人敢這麼幹了。

現在主要還是拆遷引起的一些經濟糾紛和合同糾紛。

話音剛落,王龍新就衝了進來,一臉的興奮:“隊長,確認了,兩名死者就是陳友漢和關小荷。”

砰!

於海豐猛的一砸桌子,大喊一聲:“好,連夜請家屬過來了解情況。”

突然,他感到背上一涼,好像有什麼東西盯上了他。

他腦子一激靈,媽呀,鄭局還在呢。

趕忙清了清嗓子,轉過頭來,假裝沒事發生一樣,恭敬的問道:“鄭局,您看下一步怎麼幹好?”

鄭永年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不都說了怎麼幹了嘛,還要我說個屁啊,我就是給你提供支援,怎麼幹你自己定。”

說罷,鄭永年低頭開始喝茶。

於海豐尷尬的笑了笑,自己帶隊帶習慣了,把領導都給忘了。

他看了看站在門口偷笑的王龍新,“趕緊趕緊,帶我去見家屬,瞭解情況。”

葉麟也跟著一起去了。

因為是受害人家屬,所以是在會議室裡接待的。

這次受害人的家屬是兩位老人家,是陳友漢的父母,父親陳永全,母親秦來娣,之前王龍新給他們打了兩份盒飯,不過兩個老人家根本吃不下,只是一個勁的抹眼淚。

葉麟和於海豐進來的時候,二老也只是微微抬頭,沒有說什麼。

葉麟暗暗打量了一番,這是月州本地的長相,一看就是月州人。

兩個老人家一副老實巴交的樣子,身上沒有什麼名貴的衣服,應該不是什麼有錢人家。

於海豐坐了下來,柔聲說道:“老人家,我們是西山區警察分局刑警隊的,我叫於海豐,是刑警隊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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