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2日下午7:00
刑警隊特案組法醫工作室
一道腳步急促的聲音,在門外響起,直到嘎吱一聲,古義,吳峰,林一都趕到了法醫辦公室裡。
古義滿頭大汗的說“阿曲!你這麼著急叫我來做什麼,有什麼新發現了嗎?”
樂曲正了正眼鏡說“一共是兩件事”
“第一件事,殺死呂一和高若蘭的不是同一個人”
“殺死呂一的兇手,認為自己是藝術的,他甚至給呂一擺了造型”
“而殺死高若蘭的兇手F,是要報復她,兇手在小的時候虐待動物,長大後已經不滿足於動物,於是它就盯上了高若蘭,但他為什麼會盯上高若蘭我就不知道了”
“F在高若蘭的身上是有計劃的”
“所以我判斷,不是同一個兇手”
古義認真的聽著樂曲的話,靈光一現,好像想到了什麼
報復?是張偉嗎?曾經追求過高若蘭,卻被拒絕,甚至可能強迫過高若蘭。
家境殷實,買得起在犯罪現場,裝著屍體的黑色編織袋子,和那一輛改裝過的摩托車
現在是張偉醫療器械有限公司的老闆,醫療器械,那張偉一定會一些基礎的醫療知識的。
很好張偉和犯罪嫌疑人高度重合,現在就差潔癖和他是否虐待動物這兩項,還沒有對上了,只要對上了這兩項,就可以確定真兇就是張偉了
那張偉一定是和紅旗醫院有所關聯了
想到這裡古義連忙給於清秋打了電話
“清秋,你查一下張偉醫療器械有限公司和紅旗醫院,是否有商業上的往來”
“比如生物醫療反面”古義語氣加重的說
於清秋道“好的,古隊,10分鐘後我以檔案的形式發給你”
古義打完完電話後,對著樂曲說“那第二件是什麼事?”
樂曲回道“第二件事,是關於呂一的了”
“呂一,他有食人的習慣,我在他的胃部,找到了還沒有消化乾淨的,人的組織脂肪,和一些碎骨頭”
樂曲蒼白著臉,眼睛泛著詭異的光繼續說“經過我的檢查,確定呂一胃裡的殘骸就是高若蘭本人”
“呂一不是碰巧來到了公園喝水的,而是早有預謀”
古義插話道“所以呂一的死,是因為他的辦事不利,幕後之人斬草除根”
“當時呂一去公園取的東西就是高若蘭的肉,卻出了一些事故,讓他並沒有成功取走”
“反而,暴露出高若蘭的事情”
“背後之人,怕暴露的更多就採取殺人滅口的辦法,真狠啊!”
古義又問樂趣“那呂一是怎麼死的”
樂曲說“我在呂一的體內檢查到,大量致幻劑”
“兇手給呂一注射了致幻劑,讓他短暫的失去了痛覺”
“呂一的身上有拖拽的痕跡,他的左上臂有一個完整手印瘀痕,或者說是屍斑”
“那個造成屍斑的兇手,小指應該有殘疾”
“平時看不出來,用勁的時候,會使不上力”
“兇手他把呂一拖拽到冷庫中,然後把他的心臟和肺摘下了”
“在現場中的那一大灘血跡,是人血,但是是來自不同的人,我現在檢查出6個人的,其中一個就是高若蘭”
“能拿出這麼多人的血漿,只有醫院了”
……
同一時刻
在刑警隊特案組辦公室內
一縷陽光照射在屋內的於清秋身上,卻照不到馬衛國的身上,屋子裡的黑暗與光明,涇渭分明,好像在提前預示著什麼。
於清秋給馬衛國用陶瓷杯子倒了一杯水說“別害怕,我們就是例行公事”
馬衛國眼睛一轉油膩的說“不怕不怕,警花小姐姐你問吧,我保證配合”
於清秋臨危不亂好像什麼都沒聽到一樣問“馬衛國你去二分橋做什麼,那裡好像封了,你是怎麼進去的”
“警花小姐姐,是這樣的,我這心情不好,就想散散心,這不二分橋景色好,能看到湖嗎!”
“誰知道,點這麼不好,就看到個死人,真是晦氣啊!”馬衛國氣急敗壞的說道
“嚴肅點,馬衛國”於清秋說
……
時間慢慢流逝
3月2日晚上8點
特案組辦公室
“古隊,馬衛國的口供就是這些”於清秋對古義道
古義說“馬衛國,這說辭倒是天衣無縫,清秋,讓人盯好他”
於清秋道“好的,古隊”
古義對吳峰說“老吳,你去查詢一下二分橋附近的商鋪,看看那裡有冷庫,找個理由進去查證,如若確定了,直接帶走涉案人員,秘密審訊,別暴露了”
古義又對林一說“林一,你明天和我一起”
林一回道“好的,古隊”
古義佈置完任務對大家說道“散會,大家好好休息”
說完話,古義就推開門走了出去。
古義面色沉重的走出了辦公室,走著走著就走到了樂曲的辦公室門口。
古義躊躇不前,反覆思量,終於還是敲了敲門,走了進去。
古義故作高興的說“阿曲,我來了,驚不驚喜”
樂曲把頭從檔案中抬了起來,然後看向古義,並白了古義一眼說道“沒有,今天的星座啟示說天蠍座會遇到煩人的傢伙”
古義眼皮一抽,對樂曲說“要不要那麼現實啊!”
古義裝著哭腔,雙手擋在眼前說“你忘了我們的學校情誼了嗎,以前那個乖乖叫我學長的人去哪了了”
樂曲小臉一紅,不好意思起來,嘴硬的說“反正不是我,我的吉祥物可以作證”
古義苦笑了一下,心想你一週換一個吉祥物,當然可以給你作證了,這小孩的性格真是越來越不好玩了,還我小甜餅啊!
古義收斂心神對樂曲說“不說笑了,下班了,今晚我去你家住”
樂曲身體一僵臉色蒼白的說“不用送,我自己可以”
古義認真的說“阿曲,今天晚上有雨”
樂曲高聲打斷道“古義”
“古義別說了,我總是需要自己面對的”
古義著急的說道“阿曲,我可以一直陪著你”
樂曲說“古義請你尊重我,這是我的選擇,你陪不了我一輩子的”
古義想說什麼卻欲言又止淡淡的說了句“好”
樂曲聽到古義說的話滿臉慶幸卻又有點失落,好像期盼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