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華,他是?”古義進一步的詢問。

張淼看著古義言辭閃爍“嗯,他是我的司機,我們之間發生了一些不太方便講的不愉快。”

“到底怎麼回事?”古義目光如炬繼續施加壓力,緊緊地盯著張淼。

張淼低頭沉思片刻後,深吸一口氣說道:“他......他試圖敲詐我。”

“敲詐?他為什麼敲詐你”古義眉頭微皺。

張淼的聲音略微低沉,低著頭有些沮喪:“他發現了我一些私人的事情,以此要挾我給他一筆錢。我沒答應,然後......他就失蹤了。”

古義眼神犀利地看著張淼,似乎在判斷他是否說謊。沉默片刻後,他開口道:“這件事還有誰知道?”

“沒別人了,我誰也沒告訴。”張淼急忙回答,“我擔心這會影響我的聲譽。”

古義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心中暗自思考著下一步的調查方向。

沒過多久,古義便收到了訊息:食品檢測人員已完成了留樣工作,現在只需將樣本帶回實驗室進行檢測即可。

“張總,這件事情我知道了,我們會給您一個交代,絕對不會讓您這樣的良心企業家受到冤枉。”

……

特案組眾人分成了兩波走,避免張淼等人看出破綻。

在車上的古義覆盤著案件,而其他人看著沉思古義也沒有打擾。

兩個小時後,特案組辦公室

古義一臉肅穆、神情凝重地注視著眾人,沉聲道:“張淼說了假話,我盤問他時,他說話吞吞吐吐,閃爍其詞,當我追問他為何被張淼敲詐時,他卻低下頭去,始終不敢與我對視,此乃心虛,後來,我詢問還有誰知曉此事,他回答得倒是挺快,但其面部表情卻僵硬許久,終究還是露了馬腳。”

“假如按照小林和清秋提供的資訊來分析,那麼張淼、張華以及李梅之間肯定存在某種不為人知的關聯。”

“老吳,你想辦法獲取到這三個人的 DNA 樣本並送去相關機構進行檢測。林一、清秋,你們倆負責調查一下這三個人的社交關係網路,如有需要,可以調取他們的聊天記錄作為參考。”

林一和於清秋齊聲回答:“明白,古隊!”

老吳也應道:“沒問題,我會盡快辦妥。”

“很好,老吳。等你拿到那三個人的 DNA 後,要立刻送往樂曲的法醫實驗室進行檢測。”

接著,古隊長將目光轉向樂曲,說道:“樂曲,對於從速食品加工廠收集到的所有物品,都必須逐一進行檢驗。由於工作量巨大,你可以對這些物品進行分類篩選,找出其中可能有價值的部分。當然,如果覺得人手不夠,你可以邀請食品檢驗科的同事協助你完成這項任務。”

“大家趕快行動起來吧!”古隊長一聲令下,“會議結束。”

待大家都走後,古義坐在辦公室裡靜靜的沉思著。

張淼,張華,李梅你們到底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他們三個人到底誰是兇手,還是說兇手另有其人?

古義輕輕地搖了搖頭,彷彿要將腦海中的雜念全部甩掉一般。他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緩緩吐出,努力讓自已的心境平靜下來。然而,不知為何,當他真正冷靜下來時,那個夢境卻再次湧上心頭,粉身碎骨的劇痛彷彿刻入骨髓,令他永生難忘。古義緊緊捂住自已劇烈喘息的胸口,感受著心臟急速跳動帶來的陣陣悸動與全身的劇痛,試圖透過深呼吸來平復內心的波瀾。

就在這時,一道靈光如同閃電般劃過他的腦海。他瞪大眼睛,似乎抓住了某個關鍵線索。緊接著,他在心中默默向系統發問,聲音低沉而急切,帶著一絲期待和緊張。

系統已經看過的夢境,我還可以再看一遍嗎?

“叮咚,觀看夢境二十積分,觀看重複夢境十積分,鑑於宿主現在沒有積分,副作用有可能翻倍,等待宿主破獲案件,積分到賬扣取相應積分”

聽到系統說古義臉色煞白,捂著胸口的手也因為過度用力而顯得蒼白無力。

半晌,古玉終於經歷完內心的煎熬,做下了無比艱難的決定。

他是一個警察,別無選擇,只有早日找出兇手,才是對死者的告慰。

他躺在辦公室休息間的床上,目光堅定,身體卻有些顫抖“系統,開始吧!”說完閉上了眼睛。

一瞬間古義就進入了夢境。

和上次一模一樣的夢境,但古義並沒有因此而放鬆警惕,反而全神貫注地開始尋找上一次遺漏下來的蛛絲馬跡。皇天不負有心人!經過一番仔細觀察後,古義終於有了新的發現。

他朝著那個蹲在地上的男人走去,並站在與男人相同的位置和角度。這時,他驚訝地看到男人的目光竟然直直地盯著那個女人的裙襬下方,那眼神充滿了毫不掩飾的貪慾。當古義回頭再看時,更是震驚地發現男人的眼中仍舊閃爍著這種令人不齒的慾望之光。

還沒等古義從驚訝中回過神來,眼前的景象就如幻燈片般飛速變換著。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已平靜下來,並迅速整理好思緒。

接著,他集中精神,全神貫注地聆聽起周圍的動靜,試圖透過外界的嘈雜的聲響找到蛛絲馬跡,從而確定這起案件最初發生的地點究竟在哪兒。

古義知道時間上根本來不及,他也只能快速的記錄著外界的聲音,好回去細細分析。

果不其然,就在他剛剛在心中默默記下那些聲音後,周圍的景象驟然發生了劇變!這一次與之前截然不同,古義彷彿正在經歷一場破碎、重構再破碎的無盡輪迴。劇烈的痛楚如潮水般洶湧而來,令他痛得幾乎失去知覺,身體更是不由自主地顫抖著。

他試圖放聲大喊,以宣洩內心的痛苦,但喉嚨卻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扼住一般,發不出一絲聲響。

此刻的古義宛如陷入了一個無法逃脫的噩夢之中,無論怎樣努力都無法從這場可怕的折磨中甦醒過來。他只能在這個失重且不斷破碎的漩渦中苦苦掙扎,一遍又一遍地重複著相同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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