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的寧靜後

“古義哥,一會兒不管我做了什麼都不是我的本意,古義哥你一定要原諒我好不好”樂曲把頭抬起,目露哀求的看著古義,像是一隻流浪的狗,苦苦的哀求著路人的收留。

古義的臉色也有些被樂曲嚇得臉色蒼白,一切的恐懼都來自於未知的一切,是生是死,還是生不如死一切都猶未可知。

樂曲拽住了古義的右手,輕輕的用無名指在手筋的位置劃了一道。

古義呆呆的看著右手好像明白了什麼,情不自禁的蜷縮了下手指,強壓下內心的恐懼與悲憤,試探的問向樂曲“我還可以去工作對吧?”

“是的古義哥你別擔心,你的手我會找最好的醫生來給你看的,你別怕”樂曲感覺到古義的身體微僵,連忙出聲安慰。

古義面上裝出惶恐不安的情緒,心裡面雖是恐慌卻也覺得慶幸,和失去生命的前輩們比,他這算的了什麼,還好我的左手也經過特殊的鍛鍊也會開槍,正好可以做一步暗棋後手,只是我真的想好了嗎?。

“沒關係,阿曲我不怪你 ”古義笑著笑著就流下了兩行清淚,果然我還是害怕和不捨的嗎?

“古義哥,如果還發生了什麼,你一定不要怪我好不好。”樂曲,繼續哀求著。

古義身體微僵“好”

兩個人默默地擁抱著彼此,金色的光披散在兩個人身上,兩人感受著難得的平靜,都覺得時間在這一個停留下來該多好啊!

……

“噹噹噹”一陣敲門聲,在門外敲響

“少爺,大人們到了”一位古義曾經見過的人拿著兩個盒子走了進來。

“徐清,我知道了,剩下的你處理吧!”樂曲冷淡的看了一眼徐清徐特助。

“是少爺,那衣服我放在這裡了”徐清鞠躬轉身,走出房間並默默關上了門。

樂曲就像是學過變臉一樣,轉眼就委委屈屈面帶不捨的看向古義,又把頭埋在古義胸前“古義哥,對不起是我太無能了保護不了你,今天的事我會記住的。”

古義有些愧疚的看了看樂曲,沒有說話。

等了一會兒,也不見樂曲起身,古義大手抓著樂曲的髮絲,把他強硬的拽離他的胸前,頭冒青筋語露不耐“你小子,差不多得了,換衣服吧!”說完就把樂曲推開。

古義和樂曲拿出黑色西裝,上身一看,果然彼此的衣服都十分合身,古義的衣服襯得他身材更加健壯,雙開門的身材使得他站在傲氣高貴的樂曲面前像個保鏢。

此時的二人都沒有沉浸在悲傷的情緒裡,反而興致勃勃點評著彼此。

“古義哥,胸好大我好愛”樂曲伸出手惡意的捏了兩下。

古義特意挺了挺健碩的胸肌,也把手伸了出去捏了捏樂曲的屁股,趁機把什麼東西放在了樂曲的身上並笑了笑曖昧的說“你也不差,屁股很翹我也很喜歡”

“哇,那到時候就看我們自已的本事了”樂曲眼神晦暗,微勾嘴角舔了舔唇。

“哼”看著眼前色氣的樂曲,古義實在有氣無力,他能不能打過樂曲他能不知道嗎!可是古義的嘴巴並不想認輸。

樂曲看出了古義的氣短,低頭舔了舔古義的薄唇“真可愛”。

氣的古義直跳腳。

“好了不鬧了,我幫你帶上他們”樂曲拿出一條黑色蕾絲緞帶,在古義的眼睛處蒙了兩圈。

樂曲看了看盒子裡的皮質狗項圈,和狗耳朵形狀的耳塞,又看了看古義“抱歉古義哥,我”

“沒事,我理解,畢竟我還是警察也沒有取得你們的信任,我早就跑不掉了阿曲,現在我已經回不去了”古義打斷了樂曲愧疚的話語,說出直白話語一句句的插在樂曲的心上。

樂曲深深的看了一眼古義“古義哥你慢點,小心些,我帶你走!”

樂曲輕輕牽起古義滿是厚繭的右手,摩挲了幾下,然後拿起盒子裡剩下的耳塞和一個皮質項圈就給古義帶了上去,就這麼牽著鏈子把被剝奪了基礎感知的古義帶出了房間。

……

在一樓的大客廳裡坐著6男2女,8個人,這八個人都是組織的元老,分屬不同的部門,樂曲的父親曲強坐在最中心的位置,看到樂曲牽著帶有狗項圈的古義,走下樓時,都微不可察的點了下頭,表示認同。

古義磕磕絆絆的跟在樂曲身後,聽不清也看不清,只能朦朦朧朧看個大概,心裡怕的不行恐慌的想著將要發生的事情。

終於樂曲站住不再行走,古義感覺著頸部沒有傳來牽引,就也停了下來。

突然古義感到一陣風聲衝他腿彎傳來,他明白了什麼,抑制著自已想要反擊的動作。

撲通一聲巨響,古義感覺著腿彎和膝蓋傳來的陣陣劇痛,倒吸了一口涼氣,因為猛的跪下而沒有調節的繩子,也緊緊的勒著古義的脖頸,勒的古義面色青紫“咳咳,咳,咳咳”。

樂曲冷淡的輕瞥了一眼跪在腳下的古義,把繩子系在了沙發的扶手上,間接緩解著古義的壓力。

“人我帶來了,不過我的人怎麼罰只有我說了算,再說他還不是組織的人那”樂曲身子微微斜靠在沙發上,眼神披靡而又危險的看著沙發上坐著的眾人。

曲強把話接了過來“雖然是樂曲你的所有物,不過他帶著你的標誌就是你的人,你得負責起來,給眾位一個交代!”

“是父親”樂曲恭敬的看向曲強說完看向眾人。

“雖說他是我的人,但是組織比什麼都重要!取他一條手以示懲戒”樂曲手指使勁的扣著別人看不到的地方,好像疼痛才能喚醒他的理智。

話音剛落,一道蒼老的女聲響起“太輕了吧!如果他都可以被放過,那我的人不白死了”。

其他人本來都同意了聽到白青這麼說,也有些動搖都試探的看向樂曲,看樂曲的選擇是什麼。

果然樂曲沒有讓他們失望。

“這個人我還沒玩夠,只要他不死你隨意”樂曲滿不在乎的看向眾人。

白清有些不甘,他想要報復曲強父子,殺了他們的最愛,來給他的達令復仇,可惜他失算了,樂曲根本就不在乎地上的這個人,只是玩玩而已嗎?

白清惡毒的言語從唇中傾吐而出“古代有一種刑罰叫做刺字,我只要他在臉上刺個賤字”

白清觀察著樂曲的反應,看著樂曲滿不在乎的樣子更是氣的不行。

這時另外一個青年吊兒郎當的聲音傳出“你這是蓄意報復吧,我們是懲罰,不是侮辱白老太婆”。

“我看還是50鞭吧!”

“馬衛國,你說什麼”白清站起身子言辭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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