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那些藥宗店鋪裡這樣效用的丹藥那不得賣個上百中品靈石。

但現在只需要忍受一點小小的缺點就能以極其便宜的價格拿下,簡直不要太划算。

啟木大手一揮豪氣道:“道友還有多少,我都要了。”

他雖然不是多富裕,但好歹這些年也是攢下了些的,加上南姝賣的價錢確實便宜,多買些分給至交好友也是好的。

而且要是錯過今天的好機會,指不定下次價格就翻好幾倍。

“這裡整好十一碗,那就收道友八百八十塊下品靈石。”

“好。”

一手交錢一手交貨,雙方都覺得自已賺大發了。

南姝搞的這東西幾乎沒有成本,她都是撿的煉丹室裡別人剩餘的材料製作而成。

於她而言沒有成本,全是利潤。

“神遇宗,啟木,在此多謝道友,有緣改日再會。”

啟木將東西都打包裝進乾坤袋,而後對著南姝拱手道。

南姝回以禮,“有緣再會。”

雖說今日賺的這些大約也只能乘幾次傳送陣,但總好過她真的徒步吧,那可才真是要她的老命。

這幾日將東西賣一賣,靈石不夠的話待她恢復了靈力,再去劫富濟貧。

當然,劫的是別人的富,濟的是她的貧。

啟木走後南姝攤位前十足的冷清,就算有幾個人來瞧也都是些人精,她也懶得費心思去打交道。

做生意嘛,人傻錢多的才好交流。

南姝來的時候太陽初升,此時已然快晌午了。

正準備收攤的時候,老遠一抹晃眼的明黃正朝這邊來。

她定睛一看,是個大搖大擺閒逛的宗門弟子,腰間掛著藥宗的玉牌,身上的衣裳是毓秀閣的流雲錦,在日光下波光粼粼煞是好看。

眉目倒是俊秀,不過他那發冠上的紅晶石實在惹眼。

他搖著扇左邊瞧瞧右邊看看,有喜歡的只需一個眼神,身旁的人就為他買下,實在闊氣。

南姝瞧著唇角揚起一絲意味不明的笑來,‘好肥啊。’

狗蛋不解道:‘肥?哪兒肥了?挺瘦的啊。’

‘當然是錢包肥了,簡直就是一行走的財神爺。’

最重要的是那少爺有一雙清澈中透著愚蠢的眸子,有錢還傻,只能說buff疊滿,南姝要等的就是這樣的人。

她的攤子實在僻遠了些,那少爺還未走到,就準備轉身離開。

南姝在他身後朗聲道:“我觀道友印堂發黑,想來是身上有些病症的。”

那少爺還並未回頭看來,只見他身後的人站了出來,“你定是瞎說,我們小師叔身體好著呢。”

南姝那一雙墨黑的眼瞳稍微顯冰冷,眼睫處被渲染出點點鴉青水澤,淡薄的光線橫陳在她面上,如煙雲一般影影綽綽。

“奇元莫嚷,我倒要聽聽她接下來怎麼說。”

久言轉過身抬手用摺扇攔住奇元,淺色的眸子裡滿是興味。

隨後兩人走到南姝攤前,奇元十分熟練地從乾坤袋中拿出一把金光閃閃的椅子來。

久言淡然撩袍坐下後挑了挑眉道:“你說我印堂發黑,是身體上有病症,能否細細說來?”

他當然是不信的,不過今日本也無事,就聽聽這人能講出什麼門道來,權當樂子了。

南姝搖搖頭,“先不說病症,只待我給道友算上一卦。”

“哦?你會算卦?”

久言聞言有些詫異,上下仔細打量了她一番,只道是個靈力低微的修士罷了,看著是有些像玄門那些裝模作樣的人。

南·裝模作樣·姝淡定掐手算來,片刻後眉頭微皺。

奇元湊到九言耳邊小聲道:“小師叔,這修士定然是騙子,你可莫要被她騙了。”

九言不置可否的笑笑,而後‘啪嗒’一聲又開啟摺扇輕搖起來,神色慵懶倦怠。

南姝淡淡道:“道友是藥宗鶴長老門下親傳弟子久言。”

奇元冷哼一聲,“只稍有心的人打聽一番就能得到這訊息,還用你算?再說了我小師叔在這一代可是鼎鼎有名的天才,你不識得才奇怪吧。”

‘宿主,他嘲諷你耶,這你能忍,叔可忍,嬸也不能忍,給他點顏色瞧瞧。’

狗蛋莫名興奮,不遺餘力地攛火,它想要看好戲。

南姝眸底劃過一絲幽光,‘哼,我可是手握劇本的女人,褲衩子穿什麼色都能給他曝光出來。’

畢竟是後期的重要男配,原文裡他的身平可是有詳細的介紹說明呢。

“自然是不止這些的。”此時稍濃烈的光線沾染了她眼睫,清然眼眸落了一絲笑意。

“你七歲光屁股滿宗門跑,鶴長老在後面提著棍追,後面被抓住打了一頓,但是你仍舊不悔改,之後還將自已的褲衩子都剪了,立志要當光屁股俠。”

“九歲時你吃下自已煉製的丹藥後竄稀竄了三天,後來還將這丹藥偷放到宗內膳堂的菜裡,導致上百弟子一瀉千里,至今還是未解之謎。”

“十歲時你把......”

“停,別說了,求你。”

久言打斷了南姝的話,面色霎時爆紅,這些原本他已經逐漸忘卻的往事此時被提及那是十分的令人社死。

奇元此時也震驚了,什麼光屁股俠的事他不太清楚,但說起那起上百弟子同時竄稀的事件那他可就太知道了。

因為他就是那起事件的受害人之一。

而後他轉頭看向久言,見他此時垂頭不語,也大概知曉南姝說的應該是真的。

他簡直是不敢相信,這事居然是他崇拜的小師叔乾的?!

狗蛋在南姝腦海中狂笑不止,‘哈哈哈,笑不活了,估計他現在都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了吧。’

南姝又正色道:“如今道友該是相信我了吧。”

久言此時手腳無措,垂著眸子不敢看她,喃喃道:“信,你說什麼我都信。”

南姝說的第一件事只有極少數人知曉,知情的人也不會外傳。

而第二件事確實在宗內至今還是未解之謎,始作俑者是他本人的事絕無第二人知曉。

由此可見南姝也確有幾分真本事,想來是可信的。

要是狗蛋知道他如此輕易就相信了自家宿主,那隻會神色滄桑地搖搖頭,感嘆一句:還是太年輕了啊少年,這世道遠比你想得複雜。

南姝薄唇輕啟:“你有病。”

久言下意識就想大聲反駁,但抬眸對上那雙澄澈的眸子他又心虛了,畢竟才剛說了信她來著。

“不信?”南姝見狀眸子色微深,唇角揚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沒病起來走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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