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助理回話,“老闆我們現在去哪?”

“去醫院。”

“好。”

司機啟動車子,往最近的一家醫院駛去。

葉璟深按下了車內的擋板,司鹿的手一直在他的掌心中沒離開,只有這樣他才安心。

救出司鹿後,葉璟深除了關心他身上有沒有傷,同時也關注著他的心理。

總歸是受了一番驚嚇,葉璟深突然不知道從哪開始下手才能安撫他。

司鹿的心理沒那麼脆弱,甚至比想象中的還要強大,要是說一場綁架就能輕易將他擊倒,那從小到大他經歷的變故都不知道夠他倒多少回的了。

只是未等葉璟深說出安慰的話,司鹿先問了他,語氣微不可妙,“葉璟深,封爺是誰啊?”

聽助理說到封爺時的語氣,感覺他不僅和葉璟深很熟,而且關係很近。

葉璟深察覺出這語氣中透著有些不正常的味道,只是從來沒看到他家寶貝吃醋過,藉著這個機會順勢說,“是我一個朋友........”

“什麼樣的朋友?”司鹿問的急,絲毫不給葉璟深喘息的機會。

“嗯........”葉璟深的握著司鹿手的掌心收緊,帶著欣喜的目光看向他,“我家小朋友是吃醋了嗎?”

司鹿:“你以為我是你那個醋缸。”

嘴上如此說,但事實擺在那,就是那幾滴摸不著邊際的酸味匯聚到一起成了一小碟醋在心中慢慢發酵。

葉璟深對司鹿的說法不買賬,“不承認的話,我就不說了。”

司鹿癟嘴,“葉璟深,你這和牛不喝水強按頭沒什麼區別。”

既然想承認,就得帶著威脅,“我就是吃醋了怎樣,我警告你老老實實一五一十的交代,否則........回去你會死的很慘。”

“和你在床上死,我心甘情願。”

司鹿真的不知道葉璟深是怎麼辦到轉換這麼快的,剛剛在上面還是個要人命的活閻王,轉頭到了車裡就能肆無忌憚的跟他說著調情的話。

葉璟深攬過司鹿的肩膀讓他躺在自已腿上,“到醫院還得等一會,你先休息下。”

司鹿即便是躺下了仍沒忘仰視他,抬起手戳了戳他的胳膊,“你別轉移話題,剛才我問你的,你還沒回答我。”

司鹿這樣是不達目的不罷休,葉璟深也沒想瞞他,如實交代,“封爺是我在L國經營公司時認識的,當時他遇到仇家追殺,因緣巧合下我讓他上了我的車救了他一次。”

仇家追殺?

像L國這樣混亂的治安下,也只有葉璟深這樣不怕死的商人敢涉及,畢竟風浪越大的地方,機會才會越大。

“他是幹什麼的還會遇到仇家追殺?”司鹿問。

葉璟深:“僱傭兵頭目。”

司鹿:“........”

難怪他剛才看到那些人個個身強體壯,穿著統一的衣服又不像是警察。

“葉衍之他........”

就算司鹿不參與,葉璟深也不會真要了他的命,但是絕不會就這麼便宜了他。

“一條胳膊,兩條腿,沒算便宜他。”司鹿說。

“嗯。”葉璟深摸了摸他那一頭銀髮,“我家小鹿真是個大善人。”

車開到醫院,葉璟深陪司鹿進去,寸步不離。

生怕一轉眼司鹿再沒了身影。

全套檢查下來甚至連心理醫生都看過了,司鹿沒什麼問題,只是被繩子綁緊的手腕那有些小傷。

司鹿想在葉璟深面前活蹦亂跳的,但是一天一夜沒吃東西的他肚子都快能唱曲了,實在是蹦躂不了一點。

“我都說了我沒事,現在能放心了吧?”

葉璟深放下檢查報告單,總算徹底松下那口氣。

欣喜的望向司鹿,“想吃什麼,老公給你做。”

司鹿:“這回不挑食,做什麼吃什麼,實在是餓死了。”

*

傍晚的海邊,海風微涼。

窗外不知何時飄起了雨絲,溫順的落成一道雨簾,一陣密,一陣疏,一場空白。

葉璟深原本抱著司鹿窩在沙發裡看外面的雨,司鹿嫌隔著窗戶看不過癮,嚷著要出去。

“又胡鬧,你覺得我會讓你出去淋雨?”說著葉璟深將他牢牢的箍在懷中。

“有辦法不淋雨的,陽臺上我們不是搭了個花架嗎,上面還有一層玻璃擋雨,我們在那好不好........”

“外面下雨,容易著涼。”

“我要出去!”

“不行!”

知道這時候葉璟深不好說話,司鹿只能軟著聲音,“老公~”

葉璟深輕笑出聲,他又能有什麼辦法不讓司鹿撒嬌的。

陽臺的吊椅上,兩人依偎著坐在一起,頭頂上方玻璃擋的雨已經匯成了小窪,雨滴混著陣陣花香落下。

清新。

醉人。

雖然有上面的玻璃擋雨,司鹿的手還是不安分的向外伸。

伸出去就被葉璟深拽回來,頓時反骨橫生,他偏要去接雨,一次又一次葉璟深終於不再拽他。

接到雨的那一刻,司鹿開心的像個孩子,回頭晃了晃被雨淋溼的手,像是在跟葉璟深炫耀自已的勝利。

葉璟深給了他一記眼刀,“要是感冒了........”

話沒說完,司鹿沒羞沒臊的翹了翹屁股。

“要是感冒了給你隨便打還不行。”

葉璟深語氣戲謔,“我對打不感興趣,c倒是可以。”

司鹿:“........”

在說話這門藝術上,他從來就佔不到半點便宜。

回國之後他看看要不要報個語言培訓班,或者找家裡那幾個霸總取取經,總不能每回都說不過他。

玩夠了鬧夠了,司鹿重新坐回到葉璟深旁邊,把那隻被雨淋溼的手偷偷往葉璟深身上蹭了蹭,說不過就搞點小動作。

只下一秒,手就被捉住反按在背後,薄唇若有似無的捻過唇瓣。

司鹿感受著唇齒之間傳遞過酥麻而又溫軟的感覺,全身像被火撩般滾燙起來。

持續仰著頭,想要繼續加深。

而另個人卻並不這麼想。

把人招惹起來卻又不給予,任由某人像個小貓似的可憐又怨懟的看著自已,最後慵懶的靠回椅背。

“要是感冒了,這麼罰你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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