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宮門總是格外寂靜,連落葉墜落水面的聲音似乎都能被聽到。

執刃屋內的燈火通明,宮喚羽看著自已擬好的文書,拿起一旁的印章,猶豫幾分後按了下去。

抬頭看了一眼進來的宮尚角,“我剛剛看完你送來的文書。”

“執刃。”宮尚角行禮。

執刃起身,“來吧,坐。”走到一旁的桌子上準備煮茶。

“不用了,執刃。”宮尚角開口拒絕,“夜已深,若再是喝茶,怕睡不好。”

宮喚羽:“正好,前些日子我的睡眠也很差,遠徵跟笙丫頭一起調配了一味有助睡眠的藥茶,你也來試試。”

宮尚角臉上漸現笑意,“那就不能錯過了。”

兩人就刺客鄭南衣跟鄭家的事情交談一番。

“這次回來本應該讓你多休息幾天的,但深夜傳來的確是有事跟你講。”

宮尚角:“執刃請講。”

宮鴻羽言語裡透露想把少主之位傳給宮尚角,這原本就是他該得的。

這些年在宮尚角的打理下財力各方面都越來越好,宮尚角也不獨攬功勞,這都是幾宮共同努力的結果。

宮喚羽突然闖入打斷二人交談,宮尚角不喜少主於是乾脆先告退。

慕容笙在角宮等著宮尚角回來,卻等來了金復。

“夫人,徵公子,我家公子出宮門了,讓我轉告您早些休息。”

“知道了。”慕容笙眼下總有不好的預感。

這麼晚不知道執刃又安排了什麼事情要連夜出宮門去辦。

生產隊的驢都不帶這麼累的。

“我哥為何這麼緊急離開?”宮遠徵問金復,太不尋常了。

金復:“本次任務由執刃直接釋出,屬下並不知曉。並且沿途沒有任何據點能夠知曉角公子的行蹤。”

宮遠徵喃喃道,“單獨出行,連你都沒帶。”

金復突然發現高塔的燈籠突然變紅了。

“紅燈警戒,已經好多年沒有過了。”

慕容笙不解,“這是什麼意思?發生什麼了?”

還沒等到回答,三人便看到下人手裡端著紙錢跟喪幡。

“誰的喪儀,出什麼事了?”

慕容笙手心微微冒冷汗,夫君快回來吧!

直到看見天空中白色孔明燈,慕容笙才跟遠徵弟弟趕去羽宮。

收到執刃死訊,長老院立刻找人帶回宮子羽繼承執刃之位。

宮遠徵跟慕容笙剛踏進靈堂,宮子羽便衝過來質問宮遠徵,“宮門嫡親一直服用你製作的百草萃理應是百毒不侵,為何父兄會中毒身亡,你們徵宮到底在幹什麼?”

宮子羽一把揪住宮遠徵胸前地衣服,慕容笙上前想讓他鬆手,“宮子羽把手拿開!”

宮遠徵剛想理論,被月長老阻攔,“遠徵,不可對執刃無禮。”

“執刃?就他?”宮遠徵一臉不可置信。

“遠徵!”

宮遠徵憤怒道,“荒唐!宮子羽也配做執刃,第一順位繼承人應該是我哥哥宮尚角。”

月長老念著家規,宮尚角不在宮門,所以宮子羽的執刃之位來的名正言順。

“可是宮子羽他……”

“夠了!”花長老打斷宮遠徵,“有什麼問題等尚角回來再說。”

“怎麼允許他宮子羽隨意汙衊人,就不許遠徵弟弟辯解嗎?”慕容笙冷淡的看向月長老跟花長老,“欺負遠徵弟弟背後沒人是嗎?”

“慕容姑娘,注意你的身份。身為尚角的妻子,理應以相夫教子為重,而不是摻和宮門事務”花長老提醒道。

“呵!”慕容笙冷哼,“相夫教子?我慕容笙願意我才是宮門宮尚角的妻子。等宮尚角回來我可要好好問問,他不在宮門我作為夫人可不可以參與宮門事務。”

“另外,宮門要是容不下角宮和徵宮,我不介意將他們兄弟二人帶回禁密堂,剛好我父親年紀大了,是時候找合適的繼承人了。”

放完狠話,拉起遠徵就走。

出了羽宮,慕容笙才停下,扭頭便看見掉眼淚的宮遠徵。

拿出手帕輕輕給他擦臉,“哭什麼?我剛才又沒開玩笑,宮門待的不開心,我們就出去看看大好河山。”

“可是嫂嫂,宮子羽根本不配做執刃。”宮遠徵委屈的說道,長老們一個個都偏心宮子羽。

“我知道,宮門上下誰不知道他的所作所為?”慕容笙牽著他回角宮,“其實,我倒是不希望你哥哥做執刃,一輩子困在這個地方。”

他跟遠徵的前半生太苦了,所以慕容笙不想宮尚角一輩子都困在宮門。

“嫂嫂,我不想看到哥哥彎腰拜宮子羽。”

慕容笙嘆氣,“除非你哥哥願意,否則沒人可以強迫他,也沒有人能強迫你。”

有她在,任何人都不能欺負他們兄弟二人。

“嫂嫂,謝謝你!”

“回去休息,今晚就歇在角宮。”

休整一晚,慕容笙早上起來時,宮遠徵已經去了醫館。

“落落,昨晚上女客院落那邊什麼情況?”

落落將昨晚上打聽到的訊息一一說明。

少主宮喚羽所選的新娘離奇中毒,還有跟宮子羽走的比較近的云為衫也中了毒。

“真是有趣!”慕容笙放下碗筷,“姜離離現在在哪兒?”

“醫館。”

“走。”慕容笙帶著落落直奔醫館。

姜姑娘臉上的紅疹是烈毒,發作很快,但又好像中了傷神攻心的寒毒。

沒辦法,慕容笙只好跟遠徵瞭解情況。宮遠徵在醫館帶著賈管事檢查近段時間所做的藥。

沒想到宮子羽也來了醫館,直接推門而進,“嫂嫂和徵公子也在醫館,所為何事?”

賈管事立馬行禮,慕容笙站在一旁沒動,宮遠徵也沒開口。

“徵公子,按照規矩見到執刃大人應當行禮。”金繁不滿宮遠徵的行為,上前提醒。

“你是誰?你也配和我說話?”宮遠徵不屑地盯著金繁。

宮子羽拉住金繁,“徵公子不願行禮,自有他的道理。我雖不解,但也不強求,交給長老院處置便可。”

“子羽弟弟這都是執刃了,怎麼遇事還只會找家長?”慕容笙走到宮遠徵身前,一字一句都是嘲諷。

“嫂嫂,我沒。”宮子羽自知理虧,這件事便作罷。轉而提起百草萃跟父親中毒之事。

慕容笙懶得聽他的愚蠢發言,便打算去女客院落看看,會一會那個云為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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