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下毒之人還沒找到,這茶的主人也不在。”宮子羽有些失落,語氣都比剛才委屈了幾分。

云為衫眼下有些慌,但好歹沒人知道是自已將毒放在宋姑娘房間的。

但她知道,這個慕容笙會是自已在宮門最大的障礙。

“慌什麼?”慕容笙不緊不慢地環視一圈,眼神定格在云為衫身上。

云為衫心裡咯噔一下,即使臉上再淡定,內心早已掀起驚濤駭浪。

“不知云為衫姑娘昨晚是如何解的毒?”

云為衫對上慕容笙的眼神,“是上官姑娘治好了我臉上的紅疹。”

“昨晚上你們見過?”

“是,入睡前我還有姜姑娘在上官姑娘那兒喝了茶。”

慕容笙心下了然,不出意外的話,云為衫跟上官淺兩個人有很大可能就是無鋒之人。

“我先回去了。”慕容笙帶著落落準備離開,突然又停下,“對了,子羽弟弟,你現在是宮門執刃,待在女客院落時間太久影響不好。”

“知道了,嫂嫂。”

慕容笙帶著落落剛走到角宮門口,就遇到了回來的宮尚角。

“夫人這是去哪兒了?”宮尚角在看到慕容笙那刻臉上才浮現笑意,輕輕牽著她的手,一同回去。

“我去了一趟女客院落,剛好遇見宮子羽去查新娘中毒之事。”說到這兒,慕容笙忍不住跟宮尚角吐槽宮子羽蠢的她想揍人。

“夫人真是辛苦了。”宮尚角很喜歡慕容笙,自已不在她能獨當一面,維護遠徵弟弟跟角宮;在自已身邊的時候,又只是會耍脾氣的小女人。

“對了,你認識上官淺嗎?”慕容笙猛然想起來,還沒找這個男人算賬。

宮尚角搖頭,他印象中並不記得自已認識。

“可是人家卻在女客院落宣誓主權呢。”慕容笙幾步跑進內殿,靠著圍欄,一手託著下巴,模仿當時的情形。

“不可以哦,因為我喜歡宮二先生。”

宮尚角忍俊不禁,上前將她拉進自已懷裡,“夫人可是吃醋了?”

“我才沒有。”全身上下嘴最硬,慕容笙抱住他的腰,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聲。

“等下我要去醫館,夫人可要同去?”

宮尚角發出邀請,左右不過是跟遠徵弟弟聊聊鄭南衣的事情。

“算了吧。”她今天去女客院落還挺累的,現在就想在房間躺著。

“那夫人乖乖等我回來。”宮尚角走之前,吩咐落落準備了一些小零嘴。

上官淺成功找到了醫館,竟不想有意外收穫,見到了宮遠徵。

對付宮遠徵,只要利用宮尚角即刻。上官淺跟宮遠徵表明自已的立場,認為宮尚角才是最適合做執刃的。

“你很瞭解我嗎?”宮尚角走到醫館,就聽見裡面有人講話,還是名女子的聲音。

上官淺順著聲音望去,是宮尚角。

只是有什麼地方不太對。

不過她也沒想那麼多,立刻露出腰上的玉佩朝宮尚角行禮。

宮尚角自然注意到了玉佩,那是自已的東西。看來這位就是引得夫人吃醋的上官淺。

“夜色不早,上官姑娘還是早點回女客院落的好。”宮尚角提醒,送走了上官淺,宮尚角跟遠徵弟弟聊了一會就回角宮。

夜幕降臨,漆黑的屋內傳來兩人的講話聲。

“你在醫館見到了上官淺?”慕容笙聽宮尚角講完事情經過,“這女人果真是衝你來的。”

這下慕容笙覺得,上官淺跟云為衫絕對都是無鋒之人。

上官淺的目標是宮尚角,那下毒的十有八九是她。

“她身上有我的玉佩。”宮尚角不打算隱瞞慕容笙。

慕容笙直接坐起來,“你還給他玉佩了?”

這算什麼?

宮尚角安撫地將她拉回身邊躺下,“不是我給的,應該是無意中掉了被她撿到而已。”

原來是這樣,利用舊物接近宮尚角,無鋒真是會算計。

“算了,明天再想,睡覺吧。”

上官淺回到女客院落,被宮子羽查問一番才回到房間。

不一會兒云為衫就去了上官淺房間,詢問上官淺今日的行蹤。

得知她去醫館只是個幌子,二人的身體早就調理好了。

“我去醫館是去找宮遠徵。”想到在醫館的情景,上官淺露出滿意的笑容,“沒想到歪打正著碰上了宮尚角。”

“原來你的目標是宮尚角。”云為衫不禁為她後面的任務擔憂,而且看樣子她並不知道慕容笙的存在。

上官淺意外地看了一眼云為衫,“你還挺聰明!宮家子弟中最難對付的就是宮二。”

“宮門裡每個人都難對付。”云為衫反駁。

“是嗎?”上官淺語氣輕挑,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我看宮子羽看你的眼神都是直勾勾的,有把握了吧?”

“有。”云為衫想到慕容笙,“應該有。”那個女人是最大的變數。

“你呢?”

“我也有,特別是今天見到宮尚角之後,我覺得我更有把握了。”上官淺得意地拿出玉佩,“宮尚角看到我這玉佩雖然什麼話都沒說,但是我知道一定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好奇心就是最大的誘餌,他一定不會放我走的。”

云為衫盯著她手裡的玉佩,並不覺得她能留下,“對了,今天我見到了一個人。”

上官淺:“誰?”

“宮尚角的夫人,慕容笙,”

“你說誰的夫人?”上官淺滿臉不可置信,以為自已聽錯了。

“宮尚角的夫人。”云為衫語氣裡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揶揄。

上官淺臉色有些蒼白,宮尚角什麼時候成親的,為什麼江湖上一點風聲都沒有。

難怪見到宮尚角有些不對勁,他沒帶抹額。

本來覺得自已十拿九穩,上官淺被這訊息砸的猝不及防,這任務怕是完不成了。

“那個慕容笙什麼來頭?”上官淺眼神閃過一絲狠厲,完不成任務只有死路一條。

既然慕容笙妨礙到了自已,那麼不介意除掉她。

“聽宮子羽說,是禁密堂的人。”云為衫今天打探了一番,“一年前跟宮尚角成的親,據說隱婚的訊息也是她提的。”

“云為衫,我要你幫我。”上官淺臉上恢復如常。

云為衫心裡隱約猜到,“你想做什麼?”

“當然是找機會殺了慕容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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