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看送哪幅合適?這個喜鵲報春是不是就挺好的?還是這福壽富貴?”當家主母一副慈母模樣,笑的和藹可親。

“娘,要不這兩副都送吧。”柳志文看看這個也好,瞧瞧那個也不錯,乾脆都送了吧。

“好,好,聽你的,咱兩副都送。你再看看還有哪些瞧得上的,先收到你屋裡。”

“娘,這如是年年送的不就那幾樣東西,也就這剪紙窗花有些能拿得出手,其他的我都瞧不上眼。”柳志文撇撇嘴,一副嫌棄的神情。

“哼,跟她那姨娘一樣,都是上不得檯面的人,跟她們致什麼氣。”主母一副大氣的模樣,若柳如是聽到,肯定會贊她好一副面慈心狠的嘴臉。

而老爺司空永明的老家,青州司空家族,族長夫人看到剪紙窗花,對於福壽富貴和耄耋富貴兩幅喜愛不已。

“老爺,咱們把這幾份剪紙窗花,也放在我孃家的禮單上吧,這個可是新奇的很呢。”

“嗯,咱小兒明年到京都考試,需要提前打點一番,你先提前跟他們打好招呼,今年的年禮多加兩成,再添上這幾幅剪紙,想必也不會敷了你的面子。”五十多歲的族長,沉思片刻後,才看向族長夫人。

“成,那就聽老爺的,這幾幅窗花,看著真喜慶。”

看著族長夫人,愛不釋手的撫摸著剪紙,不由皺眉說道,“你若真是喜歡,就給永明家的送信,讓他多送幾幅來,不用覺得可惜。”

抬眼滿臉欣喜,忙問道,“老爺,這樣可以嗎?若被人知道,咱家豈不是成了伸手朝別人要禮,不懂事了嗎?”

“哼,誰人敢說?當初他去考試的盤纏,還是咱們族裡人湊的呢,現在他當了官,也是咱族裡人的功勞。”族長一副理所當然的神情,憤憤的說著。

“行,既然老爺如此說,那我就修書一封,讓他們再多送些來,咱們也在禮單上加上這個剪紙窗花。”

幽州司空府的眾人,還不知司空族長的一番操作。

沈年年正在屋裡,給海棠幾人,剪她們各自的生肖剪紙。

“年年,我這個小狗怎麼看起來有些胖呢?”海棠拿著生肖狗的剪紙瞧了許久,疑惑的抬眼看向沈年年。

“海棠姐,狗小的時候不都是胖胖的,毛絨絨的嗎?只有長大了,才威風凜凜的。”沈年年嘴上回應著,手中的剪刀左右不停的變換著動作,不一會,一幅憨態可掬的生肖羊,就顯現在眼前。

“哇,年年,這羊也是小時候的樣子吧?”湊到跟前來,張冬梅滿臉驚奇,“可是小羊是不長羊角的,這個怎麼有羊角?”

海棠輕輕的敲了下她的頭,“笨,長大了不就有羊角了,這一看就是隻大羊呢。”

把幾人的生肖剪紙都剪完,沈年年就悠閒起來。

晚食時間,正屋,柳如是跟司空永明兩人,邊吃邊說著話。

“老爺,族長這邊,今天送信來,說是讓再送些剪紙窗花回去,您看這事如何辦?”柳如是對於司空族長的印象,一直是善於鑽營之人,如今直接開口索要剪紙這事,還真讓柳如是拿不定主意。

“這剪紙窗花,如今可是大受歡迎,縣令早就與我說起過,縣令夫人也分了些窗花送去京都,想必族長是想利用這個,來拉攏關係,這可是獨一份的禮,家中有老人的,肯定都送到人心坎上的。”司空永明沉思片刻,抬眼跟柳如是分析說道。

“那豈不是跟我們催要這個,他們拿去送禮,而且人情和好處全是族長他們的?”柳如是皺眉,不解的問道,“族長雖然是鑽營之人,可從不會做如此有失禮之事呢,老爺,您確定這是族長之意嗎?”

“族長的小兒子,明年就要參加考試,他們肯定會提前打點一番,貴重的大物件,他們沒有太多銀子,買不起,只能用這些新奇的玩意,來打點了。”

聽著老爺的分析,柳如是心裡很是不甘,“老爺,這事您如何打算?”

“這事你不用管,明天我修書一封給他們解釋一翻,就說我們這些剪紙,也是採買來的,現在剪紙已全部售賣完,我們也一時找不到其他售賣之處。倘若族長他們怪罪於我們,那就是強人所難了。”

“呼!”長舒一口氣,柳如是擔憂道,“老爺,咱們早在十多年前,就把他們借你盤纏之情還完,現在也是尊敬他們,才年年不落的給他們送禮,若是族長因此事,對外宣揚你的不是?那對老爺豈不是很不利?”

看著擔心自已的夫人,司空永明輕輕的拍了拍,她放在桌子上的手,才輕聲安慰,“如兒,放心好了,咱們這麼多年,送的禮物也不是白送的,族裡眾人都看得見,倘若他因此跟我們計較,那族中其他長老,也會出來反對的。”

“好的,那聽老爺的。”

翌日,司空永明修書一封,派人送到青州族長處。

而司空紀修,按照剪紙上的模樣,把他們四人生肖剪紙,畫了出來。

“這種畫法我以前從未見過,大哥,你可有見過?”司空紹文雙眼緊緊的盯著畫,眼睛都不眨一下。

“嗯,我也沒有見過,等開學後,我問下先生,先生博覽群書,見多識廣,也許會見識過的。”

四人在書房,有人溫書,有人寫大字,有人作畫。

大小姐司空琴華,則帶著書棋和書嫿兩人,坐著馬車來到縣府府衙後院。

“琴華,快進屋。”縣令千金俆夏蘭,在丫鬟請她們進來後,忙朝她招手。

“夏蘭,這都快過年了,你在家忙什麼呢?也不去找我玩?”司空琴華輕聲抱怨道。

“我哪有你那好命,我在跟著我娘學習掌家理事呢,這不剛把禮單準備好,今天剛發走,想想這些事,我頭都痛呢。”

俆夏蘭面上跟司空琴華抱怨,實則是與她炫耀,已跟著學掌家理事之事呢。可惜司空琴華聽不懂其中的含義,跟著附和道,“那你也太辛苦了,我們府上的事情,由我娘一人就能忙完,我就躲了輕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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