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坤峰是前往靈花雪潭的必經之地,且無法繞行。這意味著,人們無論如何都必須勇敢地迎接乾坤峰的挑戰。
乾坤峰連綿百里,山勢曲折險峻,想要穿越出去並非易事。即使開啟飛航模式,也需要飛行半個月。飛行不僅會耗費大量的體力和精力,而且峰迴路轉之處空氣稀薄,許多御劍飛行之人都會因呼吸困難而休克致死,因此很少有人能夠長時間在空中飛行。
羅宗寶恰好利用了這一天然優勢,在山上阻擊他們的前進。雖然他率領的殘兵敗將武藝不精,但也能夠干擾大家的行進速度。
對於常宏來說,與這群無名小卒交手,就如同打怪升級一般輕鬆,他們的殺傷力簡直微不足道。羅宗寶在隊伍中算是頭號殺手,而其他人則更無殺傷力可言。
羅宗寶的長矛並不足以威懾他人,最多隻能嚇唬一下風行兔。大白兔子的生命指數較低,身體脆弱,在無病無災的情況下能達到百年獸齡,達到永生級別的屈指可數。
風行兔見到任何冷兵器都會拔腿就跑,見到羅宗寶的長矛更不例外,萬一和長矛有個剮蹭後果不堪設想。
羅宗寶這幫人就是花架子,嚇唬嚇唬風行兔還行,根本奈何不了常宏和江敏。
常宏的寶劍出鞘了。
劍隨人動,速度奇快,一劍寒光震山林,劍下無處不銷魂,敵人在寶劍的洗禮下一波接一波死去。
常宏剛吃完飯,打算用羅宗寶熱熱身,這些傢伙太菜了,跟他們過招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都是花架子,就羅宗寶多多少少還有點假把式。
羅宗寶手持長矛,連出殺招,招招致命,可是就是傷不到別人。
常宏是天仙期高手,跟一群試武期的人過招,高下立判。
羅宗寶段位太低,根本奈何不了常宏,打了半天,常宏依然安然無恙,他自已卻氣喘吁吁。
羅宗寶很無恥,打著打著轉移了目標,男的打不過,難道還整不了一個弱女子嗎?長矛一閃直奔江敏。竟然打起了江敏主意。
常宏感覺很意外,男人之間能解決的問題他不解決,去找個手無寸鐵的女孩子,不是正人君子所為,卑鄙。
真不要臉,竟敢欺負女孩子,常宏是典型的護花使者,肯定會英雄救美,對卑鄙小人怎麼能手下留情。
常宏擋在了江敏前面就使用了揮劍勢,揮劍勢是常用的姿勢,不學武功的人都會用這招,學過武功的更不例外。
揮劍就朝羅宗寶的嘴砍去,前排大板牙掉了八顆,舌頭立馬沒了天然屏障,滿嘴血沫,看著讓人噁心。
還好,用的是劍背,要是用劍鋒就完了,掉的就不是牙了,半個腦袋都得分家,這群黑衣組織不知道有多少人的腦袋被砍下來留作紀念。
羅宗寶一隻手握著插在地上的長矛,另一隻手捂住嘴,半蹲在地上,看著掉落在地上的牙齒,眼裡流露出憤怒的兇光。
羅宗寶抬起頭,露著裸露在外的舌頭,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常宏,心有不甘。本來想罵幾句,牙齒掉了舌頭也跑風。
“狗…娘…養…的。”嘴張了半天就說出四個字,發音一點都不準確,看樣子不僅是牙齒殞落,舌頭可能也受傷了,否則不可能這個聲音,音質也太差了。
常宏聽到這種噪音很不舒服,也不想讓噪音干擾這個世界,直接把劍插入他的口腔,用力旋轉,舌頭瞬間被割掉,發出了哇哇的聲音。音質和啞巴著急發出的聲音一模一樣。
羅宗寶的表情溢於言表,痛苦與憤怒交織,很想把常宏殺了,可是實力不允許。
江敏看到常宏嫻熟的動作非常開心,鼓掌大笑。
“太丟人了,嘴都讓人給打歪歪了。”
羅宗寶聽到江敏的話,實在無法壓抑心中憤怒的火焰,他忍住疼痛,提著長矛跟瘋狗一樣向常宏撲去,說時遲那時快,從常宏頭頂劈了下去,一聲巨響,長矛深深的刺入石頭裡,力氣真大,可惜是無用功。
砍進石頭裡容易,取出來卻不是件容易事兒,用盡吃奶的力氣也拔不出來。
人要是倒黴了,喝涼水都塞牙,放屁都砸腳後跟,羅宗寶倒黴倒計時。
三、二、一、零。
正在這個時候,羅宗寶團隊紛紛發出了淒厲的慘叫,定睛一看,一隻雄獅咬死了幾個黑衣人,並且還奮力撲咬其他黑衣人,瞬間很多人都倒在了血泊中,死傷一片。
這隻雄獅體型龐大,身材健壯,動作矯健,咬人嫻熟,殺傷力不可小覷,一口咬死一個黑衣人,黑衣人在臨死之前發出痛苦的呻吟,獅子所到之處非死即傷。
不遠處,還有很多老虎和黑熊,看來雄獅不是一個野獸在戰鬥,還帶來了幫兇。
更不可思議的是白眼狼也奮起直擊,黑衣人死傷慘重血流成河,頓時漫山遍野全是屍體。
笑面虎一個健步衝到了常宏眼前。
“常大哥,我是笑面虎,風行兔說你遇到了危險,所以我們四霸天前來幫忙。”笑面虎說的非常誠懇,常宏聽了感激不盡。
笑面虎也不矯情,直接把森林的首腦介紹給常宏。
四霸天是四個森林首領,東霸天是笑面虎,西霸天是白眼狼,南霸天是怒天獅,北霸天是吼地熊。
江敏看到這群野獸一陣錯愕!
沒想到常宏認識這麼多野獸。
羅宗寶雖然嘴不好使,但是他不瞎,長矛一時半會拔不出來,也不要了,拔腿就跑,這小子嘴不好使,腿腳挺利索的,一溜煙就沒影了。
常宏看到這和長矛就來氣。
拔出地上的長矛就朝著羅宗寶消失的地方撇了出去。
笑面虎大聲喊:“兄弟姐妹們,這些死傷的人大家分一分,大家都有份。”
白眼狼夫婦一口叼了兩個人,打算給狼子狼孫帶回去吃點。
怒天獅更厲害,不僅嘴叼了兩個人,背上還馱兩個,他為了讓家裡改善伙食也是拼了。
吼地熊吃竹筍的,一點戰利品也沒拿走,純屬義務勞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