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敢直到察覺到背後無人再追來,又變幻了幾個方向之後才緩慢停下,落向下方一處山林;

心中還是有些憋屈的,哪怕在洪荒中總有比他更強的生靈.....但是像這樣被人從老巢中直接趕出來的經歷,他還是第一次。

有兩敗俱傷的能力,但為了大局考慮卻是不能用。

這個所謂大局......便是晉升金仙!

商羊給他的那些靈果節省了他數萬年苦修,敖敢對於元神、肉身、法力的淬鍊,早已經達到了天仙境內比較巔峰的層次;

否則也不能硬抗梓山兩招......

本來還需要再打磨打磨,做更多的準備,可那魔族的出現卻讓一切都變得豁然開朗起來。有斬殺魔族獲得的那一道天道功德助力......他已然可以對金仙境界發動衝擊!

若是將這些耗費在梓山身上.....除了爭一時意氣,簡直虧麻了!

瑪德,隱忍......

......

不過在準備晉升之前,還是要恢復一下傷勢才行;

方才跑路的時候他之所以能一瞬間將梓山甩開,便是動用了傳承記憶中的一門禁術【追雲】。

透過燃燒精血,將速度一瞬間提升到不可思議的地步.......損耗也是極大的。

此處無名山林再次恢復了寂靜,彷彿從來沒有什麼人來過一樣......

直到數年時間過去,山林之間的天地靈氣齊齊一顫,繼而如被鯨吞一般向著山壁中間席捲過去;有微風四起,驚動了無數茫然的野獸。

似乎是察覺到了前方有著什麼對自已有益的東西,這些靈智矇昧的生靈不約而同的緩緩靠近過去......

.......

山壁中,敖敢呈現龍族之軀盤踞在那裡,臉上盡是痛苦之色;

周圍聚攏過來的靈氣雖然多,但卻被他身上蒸騰的業力攔下大半!此時敖敢原本金黃色的鱗甲縫隙中不斷的有黑紅色業力氤氳而出,若稍微離的遠一點看去,竟恍若一條赤龍......

龍族被天道厭棄,難以晉升,不是一句說說而已的空話!

境界越高越是如此!

先前斬殺魔族得到的天道功德已經被敖敢消耗使用,轉化為了修為;其實哪怕用那功德來消除業力也沒有什麼大用。

這業力並非來自他自身,而是來自整個龍族.....天道那邊感覺你這邊業力少了會給你補一點;

若非如此,龍族那些高手最起碼可以想辦法讓在龍鳳大劫之後出生的幼崽不受業力困擾......

並且區區一個天仙境的魔族也提供不了太多天道功德,除非他殺的是羅睺,或許能將折磨龍族無數年的業力驅逐一空......

不過這種情況也早在敖敢的預料之中,僅憑自已的話或許難以晉升,要蹉跎無數歲月;但.....有外力幫助可就不一樣了;

龍爪中赫然出現那顆敖敢一直在盤的寶珠,用力一捏,應聲而碎!

龐大的香火願力頓時傾瀉而出,聚攏在他身邊!

這是蠻熊部數萬年的積累;將其直接吸收敖敢是不敢的......可用其短暫的壓制業力,或許可行!

這是敖敢在晉升天仙之後,憑藉前世的見識和自已的推測就已經開始設想的方案,以防止晉升金仙難度太大,作為備用。

之前對麟華所說,這玩意兒就是毒藥,用處就是在遇到他們這樣的人的時候甩出去......不過是逗他玩的。

雖然也可以那麼用,但未免太過於暴殄天物.....

在敖敢的操控下,無數香火願力附著在鱗甲上,鱗甲間蒸騰的黑紅業力似乎被潑了一盆冷水,逐漸收縮隱退;

早已經聚攏過來的龐大靈氣便趁機湧入!

在周身氣息不斷增強之下,在元神不再受業力侵染之下......敖敢終於抓住了天地之間莫測的那一縷玄機:

肉身之道......

......

“什麼情況?”敖敢費力的睜開眼睛,有光亮傳來;

這才赫然發現自已正被緊緊的攥在一張大手之中,向著看不清面容的生靈嘴巴中塞去......像是吃辣條一樣,下一瞬間便被撕咬扯斷了上半身......

“嘎吱~嘎吱~”

尖銳的牙齒咀嚼,血肉骨骼在一瞬間被磨成了泥粉,痛徹元神!

無法反抗,因為敖敢在此時完全感覺不到自已有任何力量存在;肉身之力、元神、法力......都統統消失,好像從來不曾存在過。

唯有意識.....這意識的存在也只是為了讓他更清晰的感知痛苦而已。

“心魔劫......”終究是反應了過來,敖敢有些木然。

這東西......本來洪荒中是沒有的;晉升個金仙還要渡劫?搞笑麼那不是.......

屬於是天道老爺靈光一閃,自由發揮的產物了;據說是因為魔祖羅睺對洪荒造成的破壞太大,天道覺得就那樣讓他灰灰了簡直太便宜他了.....

便將其控制起來永生永世的給自已打工;也算是給洪荒生靈加上了一道篩選機制,度過去就繼續求道,度不過去就身死道消,成為新的心魔.....

也有另一種說法,是羅睺不甘心自已的失敗,想另闢蹊徑繼續圖謀洪荒......

不過都是道聽途說而已,真正的原因到底是怎樣恐怕只有那場道魔之爭的當事人知道了。

這心魔劫也不是所有生靈晉升金仙的時候都會遇到,相反,大部分生靈是不會觸發心魔劫的;至於原因.....或許是他們不夠資格?

賊老天還真是夠看得起自已.....只能硬挺了......

忍著劇痛思索的這段時間,敖敢已經被嚥了下去,在一片黑暗潮溼的環境中,有腐蝕性極強的力量在煉化自已的“殘軀”。

正在這時,敖敢忽然好像聽到了一聲輕咦;

面前的場景飛速變幻,一些綺麗的光彩線條一閃而逝;

再次看清周圍之時,敖敢這才發現意識已經迴歸了身軀,呈人形站立在一片空曠的虛無黑暗之中。

什麼都沒有,一切物質都不存在.....除了對面那個寬袍大袖,慵懶的靠在寶座上,和自已面容一樣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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