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欣悅被找回來了,你不做點什麼就不怕被趕走?”

安然就看著她也不說話。

想起來安然天天也不說話沒表情的傻模樣,提醒她。

“李欣悅剛找回來,跟付伍感情好不到哪裡去,你想個辦法,讓付父趕李欣悅出去住,反正你們不是考完了嗎?小心付伍跟李欣悅好了,不要你了。”

安然看著她還是沒說話。

“你這傻孩子。”

“本來就是她的。”

說完就沒搭理玉春就走了。

“真是個傻子。”

第二天不知為何李欣悅莫名其妙發燒了,怎麼也起不來的那種,一直躺在床上休息,小臉紅紅的。

柳姨正要去李欣悅換毛巾,王媛媛走了過來。

“柳姨,我的項鍊找不到了,本來想送給玉春阿姨的,你能幫我找找嗎?”

“可是我要幫欣悅小姐換毛巾。”

“我幫你,換個毛巾而已。”

玉春聽到王媛媛說這個項鍊是趙到給她的,就拉著柳姨過去了。

王媛媛走到李欣悅的房間,看她燒到起都起不來。

給她換了換毛巾,還貼心的把被子裹的緊緊的。

做完這一切就走了。

柳姨找到了項鍊,看了看李欣悅的確被換了毛巾,也放心的離開了。

“付娣,這個手鍊你想不想要。”

付娣本來正在客廳邊吃水果邊看電視,聽到王媛媛在喊自已,就跑了過去。

那是一個很好看的手鍊。

“這東西不止好看還是名牌,好多好多錢買的,能賣好多好多錢。”

王媛媛儘量用付娣能聽懂的話語給她描述。

果然,等她描述完,付娣就一直點頭。

“那就送給你吧。”

付娣高興的接過手鍊,正要走,王媛媛又喊住了她。

“哦對,剛剛柳姨讓我去給李欣悅換毛巾,你幫我去一趟吧,我現在肚子有點難受,想上廁所。”

付娣收了王媛媛的東西,放個毛巾而已,她答應了。

“記得,最好弄一塊紙巾,打溼,蓋在臉上,更容易降溫。”

付娣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說完就上樓了。

等到了李欣悅房間,就按照王媛媛吩咐的,換了一個毛巾,把紙巾打溼蓋在臉上後就離開了。

沒一會,李欣悅便感到了強烈的呼吸困難,她想把臉上的東西拿下去,可是她的手抬不上勁,被子也掙脫不開。

慢慢的,李欣悅的思想越來越遠,越來越飄渺。

飄渺到她好像看到了她的母親,但她看不到臉,母親帶著她玩耍,還有她的妹妹,她有妹妹嗎?她記不清了,她好像只有一個弟弟。

再次醒來李欣悅睜開眼睛。

是一片白花花的天花板,好像是醫院。

意識回籠,看到了一個醫生。

“我又重生了?回到了那個時間?”

但旁邊出來的聲音不允許李欣悅這麼想。

“欣悅,你終於醒了,嚇死爸爸了。”

李欣悅看了看他,沒說話,回憶著自已看不到臉的母親,妹妹?或者弟弟。

“大伯,真不是我乾的,是王媛媛,王媛媛讓我乾的。”

“你不要亂說,我為什麼要讓你幹這個。”

“是你,就是你,你給我個手鍊,讓我去用溼紙巾蓋住李欣悅的臉。”

“我給你項鍊是因為我覺得你都沒有什麼首飾,偷偷給你讓你戴,不讓你媽媽發現而已。”

“沒有,你還讓我去換毛巾,蓋溼紙巾。”

“我是讓你去換毛巾了,我沒多久前也去換了,我就換的好好的,我為什麼給你吩咐這個。”

“就是你就是你。”

玉春見女兒其實堅弱也參與吵架,王虹也去幫忙,一時間,病房吵吵鬧鬧。

李欣悅緊緊皺著眉頭表達不滿。

“都給我滾出去。”

付伍生氣了,所有人都不說話了,包括其中勸架的付奶奶也安靜了。

好像沒人見到過付父發這麼大的脾氣,以前在發脾氣也都是表現的兇兇的唬人的那種。

現在他眼睛通紅,淚水打溼在眼眶,雙手握拳,青筋暴起,只坐在病床旁邊的椅子上,低著頭。

“爸。”

付冬禮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父親,喊了一下。

“出去。”

沒有人在說話了,都離開了。

感受到自已的手被一隻溫暖的手緊緊握住,李欣悅感覺好冷,手好涼,但是握著她的手很熱,很暖和。

看過去發現是安然,她坐在另一邊,也沒有說話,就只握著李欣悅的手。

付父就那樣坐了一會,沒有在說話,不過不知為何眼淚卻刷刷的流出來。

過了一會,付父也離開了,離開了病房,開著車走了,沒有人知道他要去哪裡。

李欣悅看了看安然,張張嘴,想說話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安然立馬給她拿了一杯水,放了洗慣。

喝了水好很多後,李欣悅想問什麼。

“是我發現了,拿起來的時候你的呼吸已經間接性消失,立馬把你送到了醫院,差一點。”

安然沒在說話,也沒哭,只是沒有表情,臉也冷的嚇人。

李欣悅招了招手,安然靠了過去。

感受到有隻手在揉自已的頭,安然才反應過來。

“不怕,不怕。”

李欣悅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做,只是覺得這樣安慰安然或許會好點,安然沒有表情,但她也能感受到安然情緒很不好。

感覺到安然握著她的手不再那麼緊,李欣悅放下心來。

‘王媛媛,我一直沒理你是覺得你一直沒做成傷害我的,留你有用對你也還行,沒想到你卻這樣,別怪我不客氣了。’

李欣悅是這樣想,但有人卻是比她先早一步。

“爸。”

“安然啊,進來吧。”

付伍走出醫院後就沒在過去了,不知道她去了哪裡後又回了家,呆在房間裡沒有再出來過。

只留柳姨在那裡照顧李欣悅,其他人都被安然趕走了。

當然其他人也沒想多待。

付伍把手裡的照片放了起來,安然只看到了一個女性的身影。

“爸,我給你看一個東西。”

說完把手裡的東西遞給了付父。

付父閱讀之後,愣了愣,手上的紙慢慢被抓深了痕跡,不再加深後,付父他了一口氣。

“去把他們都給我叫過來。”

安然喊了付東禮,付冬禮把他們都叫了過來。

天很晚了,玉春還打著哈欠出來了,付奶奶沒有什麼表情,還是王媛媛看起來有一點擔憂。

而付父看到這個情景,身體有點晃悠,安然過去扶住了他。

付奶奶自主的坐在椅子上,如果一般付奶奶坐在凳子上,付伍就站在她旁邊,但這次他沒有,他坐在了旁邊。

“你看看你幹了什麼,你怎麼這麼惡毒,欣悅還是個孩子,你就這麼容不下她嗎?”

付伍把東西一把甩在王虹身上。

王虹拿起來看看,是她在醫院找到了一個重度發燒的人,將他打噴嚏捂嘴的手帕放進包裝袋子裡帶了回來。

跟李欣悅穿的衣服放在了一起,導致了李欣悅發燒,李欣悅都發燒了,以後的事情自然而然成了。

“不是不是,我沒有,不是我做的。”

王虹連連否認。

“證據都在這裡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這些年,我看你跟了我們這麼久,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從未虧待過你們母子,你卻這麼容不下我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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