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李冬禮在那裡眉頭緊鎖,李欣悅都不知道該不該說這孩子傻,那表情豐富的都知道他在想什麼,他還站在李欣悅面前,就差點把那些話說出來了。

‘壞人都是有壞人標識的嗎?我看起來很壞嗎?這附近有鏡子嗎?’

“咦,你看我幹什麼?”付冬禮也是突然想到,’她是打什麼壞主意還是知道我在想什麼?‘

看著付冬禮從發呆中回過神,李欣悅淡淡道:“看你長得好看。”

“那必須的,從小誇我的人數不勝數。”

“看來他們都跟我一樣心虛。”

“你什麼意思,果然是壞女人,我沒猜錯的話,像你們這種壞女人,結局都是沒有好果子吃的。”

“······”,還真被你猜對了。

“沒好果子是以後的事,現在是現在的事,我先把現在的事解決了,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看把付冬禮氣的,像一隻發怒的小倉鼠,李欣悅又突然覺得他有點可愛。

小松鼠氣的也摔門上樓了,李欣悅又看起了她的新聞頻道,這是快速瞭解一個世界的最好方法。

不會有好果子······

聽著晚飯的時候付父依舊喋喋不休的言論,李欣悅終於知道女主在這裡生活那麼久,小說中的李欣悅還敢陷害女主的底氣在哪裡了,全是仗著付父對女兒的愧疚和喜愛吧。

不過小說好像都是這麼設定的,要麼是鳩佔鵲巢的假千金仗著父母的喜愛欺負剛來的真千金,要麼是真千金仗著父母的喜愛和愧疚陷害假千金,具體是什麼樣子的就看誰是女主了。

面對付父的關心,李忻悅只是乖乖的聽著時不時說一聲好的,記住了,或者說起以前的只是記不清,忘記了等等。

只聽見啪一聲,一雙筷子甩在桌子上。

“爸,以前也沒有發現你這麼愛說話啊,也對我們這麼關心啊,偏心偏成這樣的,你怎麼不跟我們多交代交代多說說話聊聊天呢?”

“今天吃槍藥了,怎麼跟長輩說話呢。”

“是你太過分了,有你這麼偏心的嗎?”

“我以前是沒跟你說話嗎?”

“這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的?我以前是不是跟你說話、跟你交代事情的時候你就跑?”

“····好像是的。”那時候付冬禮是真不想聽那老頭廢話。

“我跟安然聊天的時候安然是不是一句話都不說?”

“····好像也是。”說到這裡付冬禮是有點沒底氣了。

“那你還有什麼想說的。”

“····是不言寢不語,還是你教我們的,有什麼話吃完飯才說。”

“你這個小兔崽子,現在記得我說過的話了。”

雖然只是這樣說的,但付父還是以身作則,沒有再說話了。

看著付冬禮又把筷子拿起來吃飯,李欣悅的嘴角揚了起來,看得出來她真的好想笑,這讓她想起來她最近玩手機刷到的影片裡面有一個撤回一個飯的表情包。

安然似乎是習慣了,從剛剛到現在一直都沒有動作或表情的變化,相反李欣悅的憋笑在付冬禮眼裡成了嘲笑,自已像偷雞不成蝕把米。

雖然她真是這麼想,不過付冬禮的這個行為確實表現出來了不歡迎外來者的姿態呢!

當陽光穿過窗戶照在女孩的臉上,成了一幅美麗的景色,女孩動了動眼皮,睜開了雙眼,坐起來打個哈欠伸個懶腰。

不得不說,李欣悅感覺自已現在爽極了,一覺睡到自然醒,沒有工作,沒有壓力,只有對世界真誠的享受。

下樓吃個早餐,從柳姨口中得知,付父已經去上班了,安然和付冬禮也去上學了。

李欣悅也開始了新一天的康復運動,假裝學習沒學過的知識,看看新聞,研究研究高科技智慧手機的用法。

順便讓司機帶著去周圍轉轉,去買一些生活用品,主要是付父擔心,告誡她不能跑遠。

刷著付父給的卡,體會著有錢人的生活,每天想著如何花錢,李欣悅感覺穿書也沒什麼不好,享受當下。

唯一讓李欣悅奇怪的是,她打電話聯絡之前照顧她的小護士,詢問那本書,那個小護士卻說從來沒有那本書,雖然不明白為什麼,那剩下的只好靠自已的記憶力了。

日復一日的美好日子就這樣過去,直到第三天回家的時候在家看到兩個陌生的人。

一個是風韻猶存的中年婦女,一個外表小巧玲瓏,看似乖乖的可愛女孩,但卻看到李忻悅的時候閃過一絲嫉妒與憎恨,轉眼瞬間又變成了甜甜的笑。

“欣悅姐姐你好啊,我叫媛媛,柳姨跟我說過你了,歡迎你到這裡來住,不要拘束。”小姑娘上去就主動地介紹自已。

‘哦吼,這可比李冬禮那傢伙聰明啊,一句話,直接展現了主人家的地位。’

如果不是在書上了解到這個小姑娘這是保姆阿姨的女兒,李欣悅估計真要被這一番氣勢給唬住了,以為她也是這個家庭的主人。

不過在書中的‘她’卻很感激她的存在,幫她‘出主意’、‘度難關’。

因此倆人還成為了好朋友,成為最常見的,傀儡與操控者。一個是前期顯現的反派,一個是中期顯現的反派,這麼一說小姑娘的段位還挺高的。

“我好像沒有聽爸爸說我還有個姐姐叫媛媛,你是?”

小姑娘的微笑出現了一絲皸裂。

“那你爸爸可能忘記給你說了,她也不是你的姐姐,是你的妹妹。

”“雖然不是親生女兒,但你爸爸可是把媛媛當親生女兒看著長大的,很喜歡媛媛,都有意向讓媛媛也做自已女兒呢。”

場景略微尷尬,那個中年婦女立馬出來打圓場。

“你可以叫我王媽媽,你剛來可能不懂,我在這裡好些年了,有什麼不懂得你可以問我。只是前段時間帶媛媛出門一趟,所以我們沒見過面而已。”

“你好,王阿姨,我有點不太習慣叫別人媽媽,我可以叫你王阿姨嗎?”

“可以可以,你習慣叫什麼都可以,今天我做飯,你有喜歡吃的東西嗎?阿姨給你做。”

“我不挑食的。”

“柳姨,今天你不用幫我了,讓媛媛幫我搭把手。”

柳姨應了一聲,照常走到李欣悅身邊問問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書中描述,在付冬禮小的時候,付父事業開始有成,工作時間提高忙的照顧不過來,便有了請保姆的打算。

恰巧在尋找李欣悅的時候,遇到了帶著小孩在外乞討的王虹,覺得她可憐也就收留了她,給她一份工作讓她做起了保姆。

隨著付父的事業逐漸做強做大,從小資產階級到中產階級,小房子也換了大房子。

收養了安然之後付父覺得三個小孩子一個人也不好照顧,又僱了柳姨來照顧他們。

等到夫婦成為了資本家,大房子也就換成了大別墅,也請了更多的僕人,王媽和柳姨的地位隨著時間的增加也就提高了。

至於李欣悅的母親,書中好像只提過一筆,在李欣悅小時候帶著李欣悅走了,至於去到哪裡也沒有說,為什麼李欣悅最後會在孤兒院,也沒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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