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忻悅的生日宴如期舉行,看著穿著白裙子的漂亮女兒從樓梯上走出來,付父的眼裡似乎閃了淚花。

而其他人眼上皆是驚豔。

經過長期的康復,李忻悅的臉蛋充滿紅暈,雪白的肌膚是住院留下的後遺症。

尤其是她的眼睛隨了他的母親,生病時並未看出,現在卻如生辰般,美麗而神秘,讓人無法自拔。

再看那條裙子雪白的裙子,似乎就是為她所做,把她襯托的猶如仙子。

挽著父親的手去和一個個賓客見面,好不容易休息一下,李忻悅“優雅”地坐在椅子上。

禮儀對李欣悅來說真的很累,要是從小培養就好了,那肯定都習以為常,但是她才學習了兩三天,算是臨時抱佛腳。

環顧四周,看到了抓著杯子咬著牙,盯著自已的王媛媛,好,下一個,咦,安然和司厭?

說起來也要打個招呼,李忻悅便走了過去。

或許是看到李忻悅走了過來,安然準備離開。

“安然,司厭,你們好啊。”

聽到李忻悅的聲音,安然不得不留下。

司厭說,歐陽沛安也來了,但是被人們團團圍住聊天,以歐陽家的地位,來這裡可是屈尊降貴,很多人都想巴結。

按照書中的講解,司厭本應該也有這樣的地位,但是他在他的家族極其不受寵以及不受重視,這事所有人都知道了,也就無人在意他。

好不容易擺脫了眾人,歐陽沛安在付家的後花園呼吸新鮮空氣,本來是想找司厭的,走著走著也不知道怎麼走到這裡了,就想在這裡走走。

“上啊,上啊,小心草叢有人,你們最好保護我,等我起來我帶你們贏。”

少年高揚的音調帶著遊戲的吵鬧聲傳到了歐陽沛安的耳朵裡,穿過花牆看到了坐在椅子上打遊戲的少年。

伴隨著少年的謾罵一局也算是結束了,本想再開一局,一片陰影落到了他的頭上,抬頭望去,高貴優雅簡直為這個人量身打造。

“你好,介紹一下,我叫歐陽沛安,你叫什麼名字?”

“你管我叫什麼。”帶著憂戲的怒氣少年不客氣的說。

“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你應該是付東禮少爺吧!”

“知道你還問。”少年不客氣的說。

眼前的男人並未生氣,嘴角依舊保持一份微笑。

“你為什麼沒去參加你姐姐的宴會呢?”

少年穿著便衣,歐陽沛安也並未在宴會上看到他。

“她不是我姐,我姐只有安然。”

“喜歡打這款遊戲嘛?”

“廢話。”

“我可以讓你見到沐(一個很厲害的職業選手的代稱。)”

“你?你……你姓歐陽?”

本來付冬禮想嗤之以鼻,可突然反應過來他的名字。

“對的。”

“來來來,坐坐坐,歐陽少爺渴嗎?想要喝水嗎?”

付冬禮的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連忙從椅子上下來。

“作為等價交換我想要你幫我一個忙。”

“刀山火海在所不辭。”邊說付東禮邊舉起單個手指發誓。

“我想要你姐姐………。”

“滾,沒得商量。”

“咳,李忻悅。”

“怎麼會沒得商量呢,你說啥我聽啥。”這變臉速度簡直了。

察覺到李忻悅對安然似乎格外積極了些,可能是今天宴會她高興,也可能是昨天晚上的監控內容。

李欣悅當然不可能只想辦法解決裙子問題就安然無恙了,像這種問題,房間裝監控就是最好的辦法。

順便向歐陽沛安要了個攝像頭,和裙子一起裝到書包裡帶了回來。

昨天晚上趁著李忻悅不在房間,王媛媛也如其所望,拿著鑰匙躡手躡腳地進去了。

看到擺在中間的白色禮服,掏出身上裝的粉塵就就向上面撒,撒完又躡手躡腳的離開,把鑰匙丟到花盆裡,剩下的就等她的母親把外面的監控想辦法刪了。

這讓在遠處的安然看到了,等王媛媛走後,她撿起鑰匙進到了裡面。

裡面有點黑,對於仔細的東西有點看不清,但身為作品本身的創作者還是一眼就看出這個不是她所設計的一件禮服,而是一件高仿品。

察覺到這個房間似乎有個監控在閃,安然又無聲的離開了。

這讓在看監控的李忻悅有些不理解,王媛媛進來是在她的計劃之中,安然怎麼也進來了,進來什麼也沒做,只看看裙子就離開了。

難道!她是捨不得他的裙子來做最後的告別!這個想法讓李忻悅豁然開朗,但又敲了敲腦袋,她是女主又不是神經病,誰家半夜偷偷摸摸來跟自已的作品告別的。

那麼這件事情只有兩個可能,一種是她看到了王媛媛進來,害怕王媛媛會害我,進來看發現這並不是那件裙子,便安心離開了。

另一種原因是她也想做點什麼,可是發現了這裡有監控,或者發現那件裙子是高仿的,就放棄離開了。

這件裙子本來就是她設計的,如果她想做點什麼,再交給付父之前就可以隨便做,而且就算是出問題,也跟她沒關係,完全沒有作案時間,人們也不會去想那個設計師,堂堂的設計師跟一個小孩子有仇?

那就只剩她看到王媛媛進來了,想幫李欣悅,卻發現李欣悅已經做好準備了。

難道她在這個設定中是好人,無論以前還是現在,難道那時候李欣悅誤會她了?

這些想法讓李忻悅越想越亂越想越複雜,就算自已最後真死了,也不能死的不明不白,說不定理清楚了還能逃過一劫。

主動出擊的第一步,參與事件的過程,不接觸就不會知道事情的真相。

從上次回來後安然就在若有若無的遠離李欣悅,這也是王媛媛母女以為她們第一步成功了的原因。

感受到安然在遠離她,這讓李欣悅一頭霧水,按照劇本不是應該她聽從讒言遠離安然嗎,怎麼變成她聽了讒言沒有遠離安然,還是一如既往,倒是安然遠離她了。

對於安然的遠離李欣悅一直保持無所謂的態度,倒是因為這事李欣悅反而主動好奇積極了。

“你們一會準備做點什麼呢?”

回應李忻悅的是兩個默默無聞的人,具體來說根本沒有回應。

忘了忘了,他倆都跟啞巴似的,他們的代表人物都有沒在這裡。

就在李忻悅換一個話題的時候,歐陽沛安也終於過來了,看到熟人都在這裡,也是很熱情的聊了起來。

“我可以加入你們的聊天嗎?”

旁邊走過來一個小哥哥,看起來有二十三四的年紀。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謝沫陽。”

“萬世集團的總裁怎麼來這裡了。”

其他人可能不認識,歐陽沛安打趣道。

“妙讚了,歐陽家的來這裡也是屈尊啊。”

“我的經紀公司剛開業不久,總要到處挑挑新人來彌補空缺。”

“我不過是受邀參加同學的宴會罷了。”

’我可沒邀請你,你自已來的,還把司厭也帶了過來。‘

總的來說李欣悅沒有邀請任何人,本來想邀請夏雨,但夏雨拒絕了,她覺得她參加這種宴會並沒有什麼用,反而會因為禮服的事情煩惱。

不過她也送了李欣悅一份禮物,是自已做的小熊餅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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