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等老師也不是辦法,要不我們往回走走吧。”

歐陽沛安思考了一會,同意了這個意見。

“但是我腳走不動了,你能揹我嗎?”

王媛媛說完微微低頭,眼裡似乎有淚花,好像在隱忍著腳上的痛,好不可憐。

但面前的男孩只是紳士的笑了笑,“我還是扶你走吧,這樣或許還能快點。”

王媛媛愣了一下,只好說也行,就這樣,兩人慢慢悠悠的在路上走著。

不過他們走到了大本營帳篷處才遇到了老師,看到他們,老師趕快跑過去,瞭解到王媛媛扭到腳後,就讓她坐到哪裡休息。

在那裡坐著的還有安琪拉等幾個出狀況休息的同學,安琪拉除外,她只是單純的不想去撿蘑菇。

當然也看到了歐陽沛安扶著王媛媛過來的,有的露出來羨慕的眼神。

“老師,你沒有看到我們的按鈕求助嗎?”

歐陽沛安好奇為什麼一路上都沒有遇到老師過來幫忙。

“沛安同學,你確定安了嗎?我們並沒有收到求助?”

“估計是我那時候根本沒有按到,但我以為按到了。對不起,辛苦你陪我過來了。”

歐陽沛安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沒事,為女士服務也是我的榮幸,你在這裡好好休息,我接著去找蘑菇。”

等老師把王媛媛安排好交代一下歐陽沛安就離開了。

“媛媛,你沒事吧。”

王媛媛的好朋友孫央也在其中。

“沒事,只是腳扭到了。”

“歐陽沛安好帥好暖啊!”

“不愧是校草。”

“如果能跟他說說話我都能很高興了。”

“說起來媛媛和沛安好配啊,郎才女貌的。”

無聊的姑娘們聚集在一起討論著剛剛的話題。

“切,不就是扶一下嗎?有什麼大不了,還郎才女貌,要說的話校花和校草才是最配。”

安吉拉聽到她們說的話翻了翻白眼。

“但媛媛上一年也是校花。”

“手段而已,不然三年都是我的。”安吉拉不屑地說。

其他人撇撇嘴,雖不滿意也不敢再說什麼了。

眼看大家都‘不說話’了,王媛媛急忙向前‘安撫’道。

“雖然我這年沒選上,也很感謝大家了,以後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的,都可以來找我。”

“媛媛是真誠,某人看起來也只靠大胸吧。”

孫央站了出來,她最不喜歡安琪拉這種仗著家裡家大業大就欺負人,而且王媛媛還是她的好朋友。

“你………”

安吉拉氣急了,她的小跟班都去採蘑菇了,沒有人替她說話,而王媛媛靠純情小白花人緣關係又比她好。

“你不想你爸的公司遇到麻煩吧。”

安吉拉緩了緩,差點忘了自已的底氣了。

“我……”

王央雖然家庭富裕,但還沒有安琪拉家有勢力。

‘沒用的東西。’王媛媛在心中罵道。

“大家不必為了這個吵起來,安琪拉,央央也不是故計的,你不要小氣,央央,我們總要面對現實。”

王媛媛出來當和事佬。

“裝。”安吉拉看不起的哼了聲。

王媛媛低下頭,手指揉著小白裙,要哭不哭的,很是委屈。

“王媛媛你沒事吧。”

“沒關係,你在我們心中才是校花。”

“對啊對啊。”

“不要難過了。”

“待不下去了,還不如去撿蘑菇去呢。”

安吉拉煩躁的留了一句話說完也走了。

察覺到安吉拉走遠不能聽到她們的聲音後,那些語言更激烈了。

這也導致了歐陽沛安在那附近轉了轉,沒有遇到隊友,倒是遇到了跟上來的安琪拉。

“你等等我,我允許你跟我一起採蘑菇。”

“大小姐,你都沒帶工具,確定是來採蘑菇的嗎?”

安吉拉和歐陽沛安家世相當並且有些交集,也是從小認識的,歐陽沛安也是瞭解安吉拉的脾性。

“那些人煩死了,一點教養都沒有。”

“你還是跟緊我吧,不要跑丟了,不然安伯伯就該埋怨我了。”

“知道了知道了,以後你離那個王媛媛遠一點。要不你跟我談戀愛吧,讓他們知道什麼叫校草配校花,不是些平民小輩能想的。”

“…………”

最後他們也沒遇到司厭和李忻悅,裝了些見到的蘑菇,當然也不知道有毒沒毒,主打一個拿就是了。

等到集合的時候,小隊才重聚一起,李忻悅數了數自已隊裡的蘑菇,又大致看了看其他隊的蘑菇,感覺穩了,這下中午的午飯是保住了,就等老師來數她們隊能吃的蘑菇並分發是食物了。

果然如李忻悅所想,他們是第一名,領取最多的食物。

當然最後一名也不是沒有食物,就是數量比較少,食物比較單一,但是能吃飽。

就當李忻悅開始準備大吃特吃的時候,看到令她難過的一幕,王媛媛正在把他們的食物分給別人。

‘我還沒準備吃呢。’

“謝謝你,媛媛,你真好。”

“沒事,我們都是一個班的,要互幫互助。”

“你憑什麼把我們的食物分給別人。”夏雨看到後氣氣呼呼的說。

“我只是覺得我們夠吃了,我們都是同學同學,要互幫互助。”

王媛媛一副受驚的表情,還有一點委屈。

“這都是我們的功勞,你都幹什麼了?”

夏雨是真的氣了,沒考慮就說出來,話有點狠了。

“啊,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以為我們是一個團隊。”說完就哭了出來。

“你一個窮鬼,還成了給我們施捨飯了一樣,就這一點食物,我們在家想吃多少就吃多少,不吃丟了你也管不住。”孫央看不下去了。

“估計是從沒見過這麼多好吃的,應激了吧。”

“就是就是。”

“說的跟我們非常想要似的,明明是媛媛心腸好送給我們的。”

“沒吃過呢,想都嚐嚐,哪能捨得送給我們。”

“估計要收錢,她不經常這樣。”

“窮人不都這樣嗎,又窮又自私。”

‘咋事情這麼嚴重了,我不吃了還不行嗎?’

夏雨這些話不僅讓王媛媛難堪,也讓接食物的同學難堪。

階級矛盾不是不存在,看不起沒表現出來只是教養的影響,有的是想幫王媛媛,覺得她不應該被這樣說,有的是為了自已。

這下讓難堪的同學為了維持自已的臉面,矛盾紛紛朝向了夏雨。

“我…著…我不是這樣想的……我只是覺得他沒有跟我們商量……”

當受害者被群眾認定為施暴者之後,他的言論往往無法被聆聽,甚至被認為是“狡辯”。

嚴重的還有受害者有罪論,教育他也不該那樣,他們往往無法身臨其中,卻站在最高點不分青紅皂白的來表達自已至高無上的“價值觀”,往往因為他們是團體,而法不責眾。

也或許是因為他們覺得自已說的幾句話也僅僅是幾句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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