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方辭禮短促的叫了一聲,隨後意識到牆上被塗了東西,光影交錯間讓人覺得牆壁上有東西在動。

牆壁上的鏡子裂開了一個細縫,映出一個模糊扭曲的人影。

下方的洗手池上,擺放著一隻血淋淋的手,手指間還滴著鮮紅的血液,發出滴答的聲響。

整個廁所瀰漫著一股濃烈的腥味,彷彿空氣中充斥著死亡的氣息。

方辭禮剛才無意間摸到了牆,手上有些黏糊糊的。

他擰開水龍頭,打算衝一下手上的異物,然而水龍頭下的水流淌出的並不是清澈的液體,而是一股濃稠的鮮紅色液體。

如同潮溼的血液匯成的瀑布,發出陣陣驚人的血腥味。

在這詭異的氛圍裡,一種無形的恐懼籠罩著整個房間,讓人不寒而慄。

還好他反應夠快,要不然手只會變得更髒。

抬頭看向上方,他寒毛瞬間全部豎起。

他們在鏡中的倒影全部消失不見,變成了各種各樣流著血淚的面孔。

詭異的笑容在燈光下顯得扭曲而恐怖。

“站~過~來~”

空幽的聲音從四周傳入他們的耳中。

“站到哪裡?”

時逾白麵容平靜的盯著鏡子裡的扭曲的面孔,詢問道。

“分~開~站~在~我~們~面~前~”

鏡子中的女鬼嘴巴沒動,但聲音卻透過廣播傳入他們的耳朵。

“不分開行不行啊?”

從進了廁所就沒有睜開眼睛的龍若因,大著膽子問。

“不~願~意?”

女鬼的語氣有些不耐煩,刷的一下鏡子破碎,兩根手臂從鏡子裡伸出來抓住龍若因的胳膊。

“啊啊啊啊啊!!!!!”

他條件反射地胡亂拍打,心臟猛地一跳,不禁後退一步,臉色蒼白。“聽聽聽!聽你的。”

【我去,這猝不及防的手!】

【嚇人一跳,那十厘米的手指甲差點戳到我的臉上】

“辭禮啊,把哥擺在那兒。”

龍若因用懇求的語氣說道,然後在方辭禮的帶領下閉著眼睛站在鏡子前。

鏡中畫面不斷流轉,滿身是傷的女孩兒踉蹌著向前奔跑,時不時回頭看。

她的身後不遠不近的跟著一個戴著面具的人,手中拿著繩子等工具。

戴著醜陋面具的男人看著小女孩兒急切痛苦的眼神,面具下扭曲的笑容更加猙獰。

他並不著急追逐,而是享受著這種恐懼帶來的快感,彷彿在品味一杯珍貴的美酒。

當他耐心達到最低點時,那雙罪惡的手伸向小女孩兒的沾滿泥漿的頭髮,毫不留情地將她拽入廁所。

刺耳的尖叫聲在狹小的空間中迴盪,血液混雜著淚水在地板上留下鮮紅的印記。

男人冷笑著,刀鋒閃爍著殘酷的光芒,他心滿意足地享受著這殘忍的表演,彷彿在演繹一場他獨自欣賞的悲劇。

這一刻,他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和快感,彷彿掌握了生命與死亡的交錯之舞,而小女孩兒成為了他手中殘忍的藝術品。

看完鏡中畫面,三人沉默,龍若因不再害怕鏡中女孩兒可怖的形象,眼神中多了幾分憂傷。

“廁所的隔間裡藏著小靜的日記本和所有證據的隨身碟,你們願意幫我們帶出去交給警察嗎?”

“好,我們會交給警察的。”

方辭禮堅定地回答。

最後,他們順利的從水箱中找到了被塑膠袋綁好的證據,在幾個女孩子的帶領下走出了這棟教學樓,將證據交給導演組。

“恭喜三位成功完成任務,並獲得換回另一半的權力。”

半個小時後,另外三人也順利完成任務,從教學樓中出來。

六人順利交換回來,一期的錄製也接近尾聲。

【啊——結束啦,還沒看夠呢】

【這是我第一次看直播綜藝看到錄製結束】

【沒關係的,大家不要捨不得,後面還要繼續拍的】

樹屋裡,時逾白在收拾東西,方辭禮亦步亦趨的跟在後面,聲音嬌軟。

“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呀,反正你這幾天還沒有工作。”

自從上次遇到那群私生後,他變得有些粘人。

“你很想我去?”

時逾白放下手中的衣物,將他摟在懷裡,親了親Omega的額髮。

“當然想啦~”

得到肯定的回答,他喉嚨處一聲輕笑,大手擼著Omega的軟發,學著他的語氣。

“那我當然要陪你一起去啦~”

兩人相視一笑,一起乘坐飛機趕往雜誌拍攝地點。

這場拍攝本來在節目錄制之前就應該完成的,可惜由於私生的出現只得延後。

夏卿顏從京都出發獨自乘坐飛機前往拍攝地點。

等他們兩個到達現場的時候,她已經等好幾個小時了。

“方老師來了,服裝造型師就位。”

方辭禮一進門,就被抓去化妝間,裡面的人都在等他。

夏卿顏負責的跟在他身後,時逾白則是被雜誌的負責人請去喝咖啡。

聽說是服裝設計師即將出發去歐洲,所以拍攝才會這麼趕。

推開化妝室的門,他和一個金髮墨瞳的男人四目相對。

方辭禮臉上掛著驚喜地笑容,“是你!我的救命恩人,你那天走得太急,我還沒來得及道謝!”

男人嘴角溢位一聲輕笑,主動伸出手,“你好,我是Jyancy。”

“原來你就是這次服裝設計師!我很喜歡你的衣服,你的品牌我買了半個衣櫃。”

方辭禮的眸中瞬間閃爍著無數小星星,語氣中滿是崇拜。

他乖巧坐下,等待化妝師為他上妝。

這期間兩人聊了很多,雙方都覺得對方意外的和自已的眼緣。

“本來早就應該拍攝的,但我那邊發生了一些小意外,還要謝謝你能夠推遲拍攝時間,也很抱歉對你的行程產生了一些影響。”

衣服早就已經準備好,Jyancy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含笑看他。

“沒事的,我也很開心能夠多留一段時間。”

化妝化到一半,時逾白推門進來,看到兩人相談甚歡,本就黝黑的瞳孔更加幽深。

他主動上去打招呼,禮貌的伸出手,“你好,我是時逾白,請問您怎麼稱呼?”

姓時?Jyancy心中本能的產生一絲反感,但仍舊面不改色的伸出自已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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