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逾禮島
第二天方辭禮在粉絲的哀嚎聲中宣佈了這個訊息,隨後登上去往小島的私人飛機。
夏卿顏則被時逾白趕走,跟著劇組的人一塊兒,聽說和霍諶兮坐在一塊兒。
“這還是我第一次坐私人飛機呢。”
方辭禮新奇的看向窗外,將整個臉貼在窗上。
以前在飛機上都要花錢選擇好的位置,現在隨便坐哪裡都可以,還可以看到所有的風景。
“這裡不僅有吃的喝的,吃飽了還有床睡。”
時逾白見他把手裡的餐具放下,眸光一暗,將頭靠在他肩膀上含住耳垂。
“唔……”
方辭禮發出一聲嚶嚀,紅著眼眶回頭瞪他。
“皎皎吃飽了,也該輪到我了。”
他解開安全帶,攔腰將人抱起,放到床上,毫不猶豫地揭開腺體貼。
房間密封性很好,不用擔心資訊素洩露出去,影響到別人。
“你趕緊睡覺,不許做別的!”
方辭禮驕橫的說道,配上到處亂瞥得眼神,顯得語言毫無說服力。
無瑕白玉與巧克力色均勻混合, 創造出草莓味的冰淇淋……
從首都飛到小島,需要十三個小時,後半程都在床上度過。
下飛機的時候,方辭禮是被抱下去的。
飛機上的管家還以為出了什麼事情,差點給自已老爺子打電話。
“哇~”
方辭禮看著面前巨大的白色建築物,發出一聲驚呼。
這根本就不是隨意建造的小房子,佔地面積方辭禮沒有辦法估算出來。
但它的外表像一座巨大的白色宮殿,極具新古典風格。
聽說裡面還住著許多日常打掃的僕人,很難想象他們每天有多幸福。
老闆不在,打不打掃應該都不知道吧,帶薪休假有木有。
“抱你進去看看。”
時逾白一路充當著人形移動支架,帶著他一層一層的參觀。
參觀了還不到1\/10的面積,方辭禮選擇回房間睡覺。
一直被人抱著參觀景點一樣的地方,實在是太羞恥了。
兩人的房間頂層,歐式風格的裝修,是整棟建築位置最高的地方。
白天可以俯瞰整個小島,還能看到一望無際的大海。
方辭禮將自已埋進被子裡,洗衣液的味道撲面而來,是他最喜歡的味道!
感慨於Alpha的細心。
“劇組的人要轉機過來,所以咱們有兩天的假期,可以帶你去附近玩一玩,臨近海邊還有一棟小別墅,沒有人。”
“沙灘上也沒有人。”
方辭禮從他的話裡嗅出一絲意味深長,和他對視一眼。
果然!這人腦子裡就是在想一些廢料!
對於時逾白,尤其還是會撒嬌的時逾白,方辭禮想來很難拒絕。
以至於導演來的時候,他的身上被曬黑了一點,但仍比一般人要白。
好在海里生活的鮫人,確實要比捕回去圈養起來的要黑一點,更野生一點。
“功課做得不錯!”
唐碩導演歷經千辛萬苦終於抵達逾禮島,沒錯,這個島在前幾天正式更名了。
對於他們兩個的關係,劇組的人要比粉絲更加清楚。
方辭禮抿唇一笑,還真是歪打正著。
小島的林子裡什麼都有,時逾白沒讓他們住在帳篷裡,而是把處於小島中心的房子作為大家這一個半月的駐紮地。
劇組工作人員,演員,演員身邊的工作人員,醫護人員再加上群演,一共上千號人,全都住在裡面。
雖然沒有那麼多床,但在房間裡面睡帳篷也是一種不錯的選擇。
最起碼不用擔心發生危險。
“好哇,你是好孩子。”
唐碩導演看著面前高大宏偉的建築物,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想拉起時逾白的手,但被敏捷的躲過去了。
他也不覺得尷尬,繼續說道:“你這島可給劇組省了不少錢啊!知根知底的還安全。”
時逾白:“沒說不收錢。”
唐導擦鼻涕的手一頓,“你你你……你不會獅子大開口吧?”
已經登島,不可能再將所有人轉移,就算這小子開價再黑,他也得接受。
“房租按房間收費,每個房間二百塊。”
方辭禮聽到二百這個數字,忽然抬手撓了撓鼻子。
“行。”
這個價格一點也不高,唐導欣然接受。
是夜,方辭禮和俞沅、夏卿顏幾人聽說導演組在院子裡弄篝火,要烤全羊,幾人搭伴兒出去,但不知道為什麼時逾白留下了。
看到他們離開,宋之鹿回到房間拿出提前準備好的東西。
趁著其他人不注意,他悄悄爬到頂層,往前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這裡的奢華,他心裡的貪婪也在不斷放大。
但其實,這棟房子的公共區域裝滿的監控,他的一舉一動絲毫沒有逃脫監控的法眼。
宋之鹿悄悄進入兩人的臥室,腿一直在打顫。
他手裡捏著什麼東西,眼睛不斷地搜尋,終於找到目標物,他快速挪動幾步。
“你幹什麼?”
時逾白冷淡的聲音從背後響起,他身體一僵,將東西藏進袖子裡。
“時老師,我是來找辭禮的。”
宋之鹿故作鎮定的說道。
“他出去了,你可以下去找他。”
時逾白聲音淡漠,隨後沒再理他,緩緩坐在沙發上,拿起方辭禮給他泡的去火的菊花茶,抿了一口。
菊花,可敗不了他的火氣,只有他的Omega能消。
想到Omega狡黠的目光,他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黑眸裡彷彿容納了萬千星河,光彩奪目。
宋之鹿鼓起勇氣,走到時逾白跟前坐下。
“時老師,我喜歡你,一點不比方辭禮少,你……”
“你喜歡我跟我有什麼關係?”
Alpha如鷹隼一般犀利的目光直勾勾地看過去,眼裡充滿了警告。
彷彿下一秒,再說出一些他不愛聽的話,就會立刻被他拖出去丟到海里。
“我……我……”
宋之鹿被嚇到,磕磕巴巴,語無倫次。
平時,他對方辭禮溫柔體貼,舉止細心,以至於他已經忘記之前的傳言。
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別人口中說的時逾白,淡漠,無情,甚至能看出幾分狠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