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末日使徒和邪魔的手筆?讓黃泉界的亡者無法投胎轉世?

方春生沉吟片刻,對序列說道:“序列,調出天帝殘魂之災的任務報告。”

序列很快就將任務報告顯示了出來。

“任務名稱:天帝殘魂之災。”

“任務描述:根據修皇書所記錄的歷史,現已得知天帝殘魂被末日使徒:前任蠻荒之主鎮壓封印,如果你能救出天帝殘魂,帶其離開妖魔(末日)世界與主魂轉世之人會合,那麼你將獲得天帝的獎勵。”

“任務獎勵:序列專屬化和一個秘密。”

“連續任務:根據本序列現已探明的所有資訊進行歸納總結,完成天帝殘魂之災任務的所有前置條件。”

“宿主已接取任務:天帝殘魂之災。”

“連續任務第一章:黃泉之變。”

“任務:黃泉之變描述如下。”

“天帝轉生之時,末日使徒與妄屈邪魔嘗試破壞黃泉界的忘川法則,這一舉動不僅破壞了黃泉的根本法則,而且致使輪迴轉生功能出了一點小小的問題,請宿主前往黃泉界解決該問題。”

方春生看著這一大堆任務描述,皺眉問道:“序列,現在我已經到達了黃泉界,你不給點提示嗎?”

序列重新整理出一行小字。

“本序列給不了你提示。”

“為什麼?”

“請注意,序列並不是先知,無法給你提供你想要的東西,如果想要了解那些秘密,請你繼續去挖掘。”

方春生看著那行小字,不知在想些什麼。

在挖掘那個詞的下面,有一道淺淺的下劃線。

挖掘……

黃泉之下,是地獄。

秘密在地獄裡?

彷彿是知道方春生察覺到自已的隱蔽提示,序列的字元很快冒出來。

“鑑於宿主已抵達黃泉界,本序列溫馨提示,你必須儘快獲得一個身份,方便你後續的任何舉動。”

“現釋出緊急任務。”

“任務:獲取身份。”

“任務獎勵:關於天帝殘魂之災的那個秘密。”

“請宿主立刻前往獲取身份!”

藍色小字重新整理完畢後,很快消失在虛空之中。

方春生也隨之緊張起來。

序列跟著自已這段時間來一直都很平淡,從來沒有這麼謹慎過。

——或者說是緊迫。

是什麼讓序列如此表現?

他立刻問道:“序列,發生了什麼?”

序列沉寂片刻,繼續重新整理出來幾行小字。

“我必須對三大法則的意志保持緘默,方春生,如果你想做些什麼就儘快。”

“還記得跟世界交流完我說了些什麼嗎?”

方春生陷入沉默。

那是自已來黃泉之前,跟世界交流完序列給自已的提示。

如果自已記得沒錯的話。

“你說我身上的因果積攢的太多……”他在心中默唸:“是因果?”

“我什麼都沒說,這只是你自已的猜想。”

序列的小字隔了好一會兒才繼續重新整理。

“方春生,你活的時間太短,劍識太少,根本就不懂得三大法則有多恐怖,而我什麼都不能說。”

序列沒有否定自已的想法,並且以一種非常曖昧的態度做出了回覆。

沒有否定,就是肯定。

劍識……

序列不可能打錯字,這又是在變相提示自已。

劍?

古荒劍!

方春生當即從虛空中摸出古荒劍來,握在手中問道:“古荒劍,你多少歲了?”

古荒劍低沉的聲音從劍身中冒出來:“多少歲了?問這個問題幹什麼?”

“我有一些想法需要驗證。”

“好吧,我想想啊,大概三萬多歲吧?”

三萬多歲,這麼久?

“既然你活了這麼久,想必你知道的事情也不少吧?”

古荒劍懶洋洋的答道:“這是自然,不過你想知道些什麼?”

“我可提前說好,有些敏感的問題你最好問都別問,否則後果自負。”

方春生想了想,問出了自已心中藏匿最深的問題。

“我是不是被三大法則和因果盯上了?”

古荒劍的語氣立馬就變了,方春生能感受到它很快緊張起來。

“一上來就問這麼牛逼的問題?”古荒劍咕噥著:“不能說,你現在問不了這個問題。”

問不了,就是不能問。

為什麼不能問?

“但是我可以給你將這兩個分開講講,這沒問題。”

古荒劍的語速稍微慢了些,彷彿是為了讓方春生聽得更清楚些:“你聽好了,我首先講的是三大法則。”

“在一切虛空實在中,一切存在都必須遵守最基本的三個法則,它們分別是時間、命運、空間。”

“這是一切執行的基本規律,並且不可違抗。”

“時間、命運、空間三大法則相互作用,相互影響。”

“以眾生的角度來說,時間給予眾生生命長度,空間給予眾生生活之處,而命運則是支配眾生所有起點終點。”

古荒劍說罷,稍微停頓片刻,繼續說道:“而因果,則是比這三大法則還要恐怖的另一存在。”

“跟三大法則不同的是,因果力並未形成法則,也並沒有所謂的主觀意識,就拿上次穿越時間長河的怪物來說,命運和時間對它很不滿,你才有機會對它釋放兩次命運指令。”

“但是因果不會,不管你做了什麼事情它都不會有反應,因為因果是無法豁免的,你能理解我所說的嗎?”

方春生緩緩點頭。

古荒劍講的已經很淺顯易懂了。

見方春生點頭,古荒劍鬆了口氣似的連忙說道:“行了,你是個聰明人,除此之外的事情我什麼都不能說,否則會……”

說完這一切,古荒劍鑽進虛空中再不露面。

——它能說的也就這些了。

小院中,森涼的風拂過方春生的衣角,纏著沉默遠走。

不知過了多久,方春生忽而長嘆出一口氣來。

序列提示自已情況緊急,而古荒劍也是一副難言的告訴了自已三大法則和因果的基本情況。

它們都在用行動告訴自已,自已有危險了。

別急,現在還有時間,自已必須冷靜下來好好分析一下現在的情況。

問題很可能出在因果上,那自已究竟做了些什麼才會引得因果出現問題?

是命運河流的改道者?

“序列,調出命運河流的改道者名號。”

序列飛快地將名號展現在方春生眼前。

“名號:命運河流的改道者。”

“名號說明:眾生的命運猶如洶湧河流不可逆轉,但是作為命運河流的改道者,你將承擔改變別人命運的因果;世界和法則正在注視著你,等待著你的行動。”

“你已自動裝備此名號,並且此名號無法被一切尋常眾生探查。”

方春生審視地看著眼前的解釋,問道:“序列,我有三個問題。”

“你說。”

“我作為命運河流的改道者將會承擔改變別人命運的因果,但我猜這種因果也是有好壞之分的,就像黃泉界的功德一樣,是嗎?”

“是的。”

“那麼好,第二個問題。”方春生精神抖擻地繼續問道:“我成為命運河流的改道者之後,會被世界和法則注視並且等待著我的行動,也就是說世界和法則並不反感我之前的那些行為,是嗎?”

“是的。”

“非常好,我稍微有點眉頭了。”

方春生深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世界和法則並不反感我這麼做,也就是說我這麼做是它們喜聞樂見的,或者說是合適的,所以它們不會反感我。”

“也就是說,我所造成的因果雖然大,但世界和法則並不反感我這麼做,那麼可以得到這麼個結論。”

“我所造成的因果,可以算作善功。”

“因果這種東西,善因結善果,惡因誕惡果,為什麼我造成了善因還要承受惡果呢?這不符合因果律。”

“古荒劍說因果並沒有形成法則,也就是不會有主觀情緒,所以必不可能是因果自已違背了因果律。”

“也就是說……”

“有人想讓我死。”

序列並沒有做出任何回覆。

——它在等方春生的答案。

“那麼,第三個問題。”方春生深吸口氣,繼續問道:“這個名號是否真的不會被一切尋常眾生察覺?”

“是的。”

方春生點頭,對著序列繼續講自已的推斷。

“確實沒有人能發現這個名號,但不排除有人能看見而不說的可能性。”

“我師尊雖然不是尋常眾生,應該能看見我的這個名號。”

“所以你認為是秦靈儀想要殺你?”

序列問道。

“不,怎麼可能。”方春生連忙否定道:“肯定不是師尊。”

“那現在已知的非尋常眾生有哪些呢?”

“第一個,我師尊,不可能害我,排除。”

“第二個,妄屈邪魔,但沒接觸過,不排除。”

“第三個,末日使徒,封印我師尊的殘魂,非常有可能。”

“第四個,簡宣嬌,她是地靈,絕不屬於尋常眾生,但是為了拯救關叔而獻祭自身,復活她的尋氣運之術還是我佈置的,應該也沒有問題。”

“四人排除其二,就只剩妄屈邪魔和末日使徒了。”

“末日使徒應該見過我,雖然只有短短一瞬。”

“我記得上次見師尊的殘魂的時候師尊說過,她身上總共有三道封印限制她。”

“第一重封印是抹骨噬血法,專錮身軀。”

“第二重封印是靈魂桎梏邪法,防止我師尊起逃離之意。”

“第三重封印是末日、末日使徒和妄屈邪主共同施展的因果術法,令我師尊必不可能掙脫所有封印。”

小院外的風逐漸停息,將落葉吹至方春生面前的桌子上,又被其捏在手中。

所有一切都在等著方春生說出他的答案。

“如果我想不讓這枯葉落在地上,我有幾種辦法?”

“第一個辦法當然是捏緊它,但總有疏忽和突發情況發生,我根本無法保證我能一直捏緊它。”

“既然我不想讓它落地,還無法保證一直穩定的控制,第二種辦法就出來了。”

“那就是專門針對突發情況的辦法,既然目的是不讓這枯葉落地,那為什麼不對地下手呢?”

“抹消、更換、在地上放個別的什麼東西接住枯葉,這就是第二個辦法。”

方春生眸子一凝,將手中的枯葉扔到地上,眼看著它穩穩當當落在地面上不再動彈,繼續說道:“所以,末日使徒和妄屈邪魔也絕對對黃泉動了其他手腳。”

“我猜,一旦我來到黃泉,他們設定好的手段就已經開始執行,只等著將我殺掉解決我這個不穩定因素。”

“黃泉無法投胎只不過是一個障眼法,如果我想辦法去解決投胎問題就會自動落入他們的陷阱之中,然後被毫無還手之力地殺掉。”

“這才是真正的獵殺手段。”方春生澀聲講道:“如果我目光短淺,順著他們的節奏走就是必敗之局。”

“真不愧是末日使徒,真不愧是妄屈邪魔,現在我總算知道師尊前一世為什麼會輸了。”

枯葉被他狠狠一腳跺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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