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醒能力?我嗎?”時紫汐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已,又看向秦靈儀,見秦靈儀沒有說話的想法,只能再度看向方春生:“我為什麼可以覺醒能力?”

按照她這裡得到的資訊,普通人要想覺醒能力,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一般能力者,要麼是剛生下來就擁有能力的,要麼就是後天受到什麼刺激才覺醒的能力,很可惜,她時紫汐並不屬於前者,就憑她的家庭情況也不會允許她受到什麼生命威脅。

自已難道不是一個普通人嗎?

時紫汐只覺大腦一陣嗡鳴,但身體卻很聽方春生的話,開始慢慢調配那股力量。

過了五六分鐘,她渾身氣勢一變。

一輪指甲蓋大小的小洞出現在她的掌心之中。

方春生眸子一亮,看來這就是時紫汐覺醒的能力了。

會是什麼能力?會像師尊的殘魂所說的一樣是前往黃泉界的神通嗎?

還是說是時紫汐自已的力量?

時紫汐前一世乃是天界九天神玄女,哪怕是轉世重生了也應該擁有自已的能力。

在方春生和秦靈儀關注的目光中,時紫汐滿頭大汗,艱難地維持著體內能量的輸送。

應該可以成功,自已體內留存的力量還有不少。

拜託,一定要成功啊!

就在這時,包廂的門突然被開啟。

時紫汐一驚,手中的小輪黑洞瞬間消失。

失敗了……

時紫汐木愣地抬頭看向方春生。

“您好,這是您點的六碗至尊拉麵,根據您的囑咐,每一碗都加了四勺辣子。”

服務生輕輕地將盤子放在桌子上,多看了眼秦靈儀,心中不免驚異。

這女子長的也太好看了,就像是下凡的仙女一般。

是明星嗎?我怎麼沒聽說過娛樂圈還有這麼仙氣的明星?

不行,等一會還是要搜一下,是不是剛出道的?

但能在這裡當工作人員的,職業素養肯定不會少,只是掃了眼秦靈儀便輕輕地退出門外,將門帶上。

時紫汐愣住。

服務生就是最普通的服務生,不是誰派過來的刺客殺手。

她只是過來端飯而已。

那自已……

時紫汐還在發愣,卻見方春生恭恭敬敬地端著一碗拉麵放到秦靈儀面前。

“師尊今天辛苦了,來嚐嚐這個世界的美食吧。”

秦靈儀淡淡地嗯了一聲,不知從哪裡抽出三雙玉石筷子,遞給方春生兩雙,自已則是開始攪動面前的那碗拉麵。

潔白的麵條在秦靈儀手中筷子的攪動下逐漸染上鮮紅的顏色,一股誘人的氣味逐漸瀰漫整個包間。

秦靈儀開始吃飯了。

方春生則是將手中的兩雙筷子分到兩碗拉麵上,轉過來對自已說道:“你要是餓了就來吃,我實在是得吃一點,今天有點累。”

“或者說你想試試自已的能力你就試試,試完了我給你熱面。”

方春生也是開始吃麵了。

看上去他似乎真的餓壞了。

無雙峰的師徒二人開始嗦面,絲毫不管懵逼著的時紫汐。

看上去兩人就像經歷了一場大戰一般飢腸轆轆。

另一邊。

周山沉默著,整個人躺在深層基因肌肉治療儀中,接受著和平之心的治療。

像他們這種層次的強者,治療時根本就沒辦法用麻藥,他們的體質強悍無比,不管注入多少劑量的麻藥都會被他們的身體自然消解掉。

當然了,如果是那種擁有知覺麻痺式的能力者的話倒還有可能,但此時周山的傷勢實在太重,必須先由和平之心進行高精度的軀體修復,才能讓周山等到那些能力者前來。

總統緊緊閉著眼,扶住額頭,坐在深層基因肌肉治療儀邊上不知在想些什麼。

四十年來,周山也不是沒受過傷,但這次所受的傷簡直聞所未聞,只差一點就要嚥氣。

老東西,別死啊,老子可不想這麼早跟你一起走啊,孃的。

看著周山腹部的那處傷口仍舊縈繞著不知名的力量波動,總統閣下臉上的皺紋似乎更深了幾分。

他不是能力者,只是一個普通人,當初周山覺醒了能力進入軍界發展,自已則是進入政界。

這四十年來,沒有背景、沒有勢力的兩個人經過各種各樣的磨鍊和苦難,最終終究是達到了當前的高度,也算是頂峰相見。

但兩人都沒有忘記年少時許下的諾言。

雖然兩人都變了很多,但兩人在獨處的時候就像是回到了年少時那般兩小無猜的境況。

若是周山真的撐不過去……

他不願意繼續去想這個問題,只是將視線投到周山身上,努力讓自已的腦袋放空。

透過高分子防護罩,周山那張蒼白的臉更加模糊。

和平之心仍舊在努力修復著周山的傷口,努力激發著周山自已的生命力去對抗那股侵蝕之力。

憑藉和平之心的科技水平,完全無法解析這股侵蝕之力。

要知道和平之心可算是當前世界的最高科技水平。

寂靜的房間之中,僅剩兩人的呼吸聲和醫療儀器工作的微小聲音經久不息。

沒有人會選擇在這種時候來打擾兩人。

另一邊。

九鼎帝國。

帝皇密室。

關見山緊握住簡宣嬌的手,骨節分明蒼白,只是沒有用一分力。

憑藉他的實力,只是稍微用力就能握碎鋼鐵,但他在極度痛苦之時仍舊不忘這一點,可見心志之堅。

關見山,這位九鼎帝國的帝王,此時全身浴血,根本數不清他身上究竟有多少處深可見骨的傷口。

“白醫生,見山他怎麼樣了?”

簡宣嬌哭的梨花帶雨,連原本的妝容都哭花了,此時卻也顧不得那麼多。

關見山悄悄摸回來的時候,整個人氣息虛浮的不成樣子,看上去就像是下一秒就要氣絕而去。

天知道關見山經歷了些什麼才能被打成這樣。

被稱為白醫生的中年女子抽出空子用手背託了託自已的鏡框,嘆了口氣。

“回皇后,暫時是壓制住了,但皇帝陛下體內殘留著巨量的未知力量,我根本沒辦法祛除,現在只能靠皇帝陛下的力量了。”

簡宣嬌聞言,握著關見山的手不禁用力了些。

白醫生可是帝國之中最具盛名的四階治療系能力者,現在就連她拿見山體內的傷沒轍,那又該怎麼辦?

卻見關見山微微動了動。

他滿臉血汙,輕輕晃了晃手臂,示意簡宣嬌附耳過來。

“別擔,心,我死不了。”

他如是輕輕說道。

簡宣嬌的眼淚落的更快了。

“你閉嘴,你好好歇著去。”簡宣嬌輕拍關見山的手,抽噎著笑罵道:“外面那些討厭的大臣來了,我先把他們應付走。”

關見山微微點頭。

簡宣嬌給白醫生使了個眼色,示意她照顧好關見山,自已一個人整理衣襬離開了密室之中。

在密室門前,簡宣嬌抹去眼角蘊著的淚,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已徹底冷靜下來。

十秒時間,簡宣嬌就像換了一個人一般。

她推開密室的門,徑直走入大殿。

她步履平穩,端莊大氣,言談舉止之間極具上位者的威勢。

大門被她緩緩推開。

門外卻是站著六人,皆是須發白眉,蒼老沉穩之色。

這些是九鼎帝國的大臣,還都是實權大臣,平日裡彼此的政治傾軋沒少做,沒想到現在卻一同來訪。

這本身就代表著一些秘密。

見簡宣嬌開門,六位老大臣對望一眼,皆是有些訝異之色。

情報不是說帝王重傷歸來嗎?為什麼皇后現在還敢出來?

但他們來不及交換眼色,簡宣嬌冷哼一聲:“你們來的真是及時啊。”

看她神色,頗有不滿之色,更多的則是憤怒。

在場的都是政治場中摸爬滾打的老油條了,此時聽簡宣嬌如此言語自然心思各異。

“臣等見過皇后大人,皇后大人千福。”

六人跪下去,口中念著福。

“免禮,有什麼事情就快說。”簡宣嬌淡淡地說著:“見山他現在很不開心。”

她彷彿是想起了些什麼,面不改色地將自已滑落的半根肩帶整理好:“哼,我是不管你們想說些什麼,想死的就快往進走吧,把你們那些無聊的破事講給他聽。”

她極冷漠地徑直走了,一句多的話都沒有跟這些實權大臣講。

她就像是一朵反常突然長出刺的玫瑰,鮮豔又刺手,讓之前認為能夠輕易把持這朵玫瑰的人們震撼。

六個大臣傻眼了。

為什麼皇后會是如此態度?

這個出身普通的女人是跟著帝王吃了不少苦,對政治並不關心,平日裡只是喜歡陪在帝王身邊,也沒見過她發過什麼火,素有母儀天下之稱。

前一陣子,有個官員惹了帝王生氣,還是皇后簡宣嬌求的情才免了那個官員的死罪。

由此可見,帝王是一顆不穩定的炸彈,而簡宣嬌則是熄滅炸彈引信的那汪泉水。

如此平和之人,為什麼會發火?

回想起剛才簡宣嬌的行為舉止,一位大臣忽而開口道:“莫不是我們……壞了帝王好事?”

眾人紛紛反應過來。

是了,皇后怎麼可能在大殿之中衣冠不整。

能讓皇后在大殿之中衣冠不整的人,除了帝王還能有誰?

那帝王為什麼會讓皇后衣冠不整呢?

這就不能再分析了,咳。

自已等人是來試探帝王沒錯,但看現在的情況,帝王似乎並沒有大問題,畢竟……

嗯,他們老的時候都不會再想那些事情,更何況一個受傷的人呢。

大殿的門開著,但他們沒一個敢跨出那一步的。

開玩笑,本來得知了這件事,他們準備的也匆忙,若是進去拿不出什麼有意義的事情報告而帝王正不爽,恐怕他們幾個人的小命可就沒了。

而皇后簡宣嬌也不會為他們求情。

被他們壞了好事,不處罰他們就算好的了,還能為他們求情?他們自知自已的面子還沒有那麼大。

跨進這個門,可能真的會死。

“要不,我們撤吧,等皇帝陛下消火了我們再來彙報?”

一位大臣抹了抹額上的冷汗,弱弱地建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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