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鐘過去,果然,迷迷糊糊的兩人紛紛轉醒過來。

“司恬?”餘笙第一個醒來,看到司恬吃了一驚,閉了閉眼,搖了搖頭,“你什麼時候到的?怎麼不事先通知我,我好讓淸也去接你……”

酒酒也醒了。她扶著腦袋,搖頭,“嘶——”好疼。

“你們這是什麼情況?”司恬忍不住問。

餘笙這才發現,酒酒竟然躺在自已懷裡。

“餘笙?”

兩人竟然都還記得酒醉時說的話。

“餘生長長久久?”

酒酒重複著剛剛的話。突然想吐怎麼回事?

真肉麻。

“你們這是打算改名換姓了唄?”司恬無奈道。

餘笙連忙點頭,“這樣最好。你也記住哈,我們的新名字。”

司恬輕嘆一口氣,只得作罷。“怎麼樣,那我們的酒酒小姐姐,您是否已經記起……我是誰了呢?”

酒酒眨巴著朦朧的大眼看著她,遲疑道:“司恬?餘笙說司恬要來。應該就是你了。”

她如此生分的面對著她,就像初次見面時,她對她的試探。

“你就是司恬嗎?我總聽我娘說起你。我是花嫣兒,你可以叫我嫣兒……”

兩人稚嫩的童音還在腦海中盤旋,此刻,竟然只成了司恬一個人的回憶了。

她眼中泛淚。“我可是你最最要好的閨蜜啊,曾經形影不離的夥伴……你竟然把我都忘記了?”

酒酒見她這樣,也跟著心裡一揪,卻不知如何是好。

眼前這個天仙一樣的女子,說起話來竟然如此爽快灑脫,難怪能和她成為閨蜜,簡直就是天生的臭味相投好嗎?

“那不如我們重新認識一下,我是花嫣兒,哦,不對,我現在叫酒酒。”酒酒激動地跪坐在書桌前道。

“花酒酒。”餘笙補充道。

“嘖嘖,看你們取這名兒……肉麻!”

酒酒都跟著肉麻的笑出來:“這‘花’姓沒改啊?不過……花酒酒,蠻好聽的。適合我。”

“是是,你一個小酒鬼,叫這‘花酒酒’可不是名副其實嘛!看來,還是他了解你!”司恬含淚無奈道。

她多想一見面,就與她死死相擁在一起啊!

都怪他!

白了一眼餘笙後問:“孩子呢?不是說,還有一對雙胞胎兒女麼?在哪?”

既然是她的親生兒女,那自已不就是孩子的姨娘了?

想起這個就激動的不行。

想她司恬如今形單影隻了這麼多年,能有機會做孩子的姨娘或者乾孃也算沒白活。

她早就急不可待了。

若不是桃花閣有事離不開身,她早就過來了。

兩個酒醉醒來的人,此時的行動還未恢復,這起身的動作都是東倒西歪的,即便如此,還是乖乖地迅速站了起來。

“走吧,帶你去花府。他們在那裡。”餘笙道。

司恬才不想理他,繞過他,扶住了酒酒的胳膊,“你看你,這是喝了多少酒啊?怎麼能醉呢?”

酒酒很想避開她的,第一次見面,就如此親密,她還真不太適應。

誰知司恬根本不在意,硬是緊緊地牽了她的手不鬆開。

她握著她的手走在前面,酒酒看到她絕美的側臉,似乎,好像,確實很親切很熟悉……

餘笙見狀也是無奈,笑笑搖頭,緊隨其後。

……

見到兩個孩子的時候,司恬忍不住脫口而出了一句:“還真像!啊!與長留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酒酒聽了個清清楚楚。

只有餘笙跟在後頭,“你說什麼?司恬?”

“跟你長得一模一樣!你眼真濁!這都看不出來麼?”司恬憤憤道,“腦袋不靈光啊你!”

他還在信裡問她呢?這答案就在眼前了都!真不知這男人有什麼好!花瓶兒!

酒酒被她的話徹底逗笑了。

這到底是哪來的人啊!

她這是回到前世了嗎?

左右一看,每個人都穿著拖地長袖長衫,哪有前世人的影子?

這司恬還真是個有趣的人。

還好是個女的,不然,自已對她一見鍾情了怎麼辦?

“快叫姨娘!欸,不,叫我乾孃也行!或者直接叫孃親算了!”司恬摟著倆奶娃道。

酒酒只想說:“你是真虎啊!還孃親呢!那我是誰啊!”

一個如此外表的仙女,這滿嘴大碴子味兒……也真是絕美的搭配了。

不過,她就是喜歡的不得了,怎麼辦?

一般這種人都非常講義氣的好嗎?一生中能遇這樣一個人,簡直就是遇到寶了。

早已將餘笙放到腦後,酒酒跟著司恬坐到書桌前,看著他們娘仨親,熱,竟然很羨慕。

她好像從未這麼對待自已的孩子過呢!

“看,乾孃給你們帶什麼好吃的了?”司恬一伸手,就像是從長袖裡漏出來的東西一樣,好大兩包五顏六色的糖果。

“糖果?”

兩小隻立馬歡脫起來,活蹦亂跳的搶過糖果就跑。

看了這場面,酒酒立馬就明白了。

她竟然和她一樣!

也是穿越人!

只是不知,她們的前世是不是同一個時代……

她激動地看著她,像是終於找回了孃家人一般,“司恬!你也是……”

司恬卻只顧著兩個孩子了,一個字都沒聽到她說了什麼。

即便聽到了,司恬也不會在意的。畢竟像現在這種在他們夫妻二人面前變出東西來的情況,早已是習慣了的。

自她看到孩子那一刻,就已經把關於酒酒此時的種種全忘乾淨了。

兩個大人看著他們三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話,便只顧著笑,一點插不上話。

“乾孃,你真好!”

“是吧?這小嘴兒真甜!”

“乾孃,這糖果為什麼是花香味兒的?有沒有水果味兒的呢?”

“沒有,花香味兒多好?花香味兒比水果味兒香甜!”

她空間裡的桃花只開花不結果,她能有什麼辦法?

“乾孃也吃。”淑兒將一顆糖塞進司恬嘴裡,那個“大孩子”便笑開了花,眼睛都快眯成一條縫兒了。

酒酒看呆了。

這究竟是哪裡變出來的活寶啊?

她越來越感興趣了怎麼辦?

真想好好問問她。

“司恬,住我府上吧!”酒酒跟餘笙道。

“哦。”餘笙道。

他能說什麼呢?

不過,現在,好像他與司恬更熟一些吧?

回過味兒來後,他很難過的看著他們,自已都來了大半年了,今兒個也才跟嫣兒多說幾句話而已。人家司恬一來,竟然就反客為主,第一個住進了她的家!而且還是嫣兒主動要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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