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

金梟邁著沉重的腳步,走進梧桐苑,往自已的房間走去。

他的心情和他的腳步一樣沉重。

他想看少年使盡渾身解數勾引他的模樣,又不願意對方為了完成任務而糟踐自已。

這種複雜的情緒,對於他而言實在陌生,讓他難得有些無所適從。

“吱嘎——”

門開了。

金梟踏入房中,映入眼簾的是搖曳的燭火,算不得明亮,卻將氣氛烘托得十分曖昧。

緋色床幔前擺放著西洋蠟燭,呈心形環繞著一束玫瑰,玫瑰花瓣散落一地,散發著淡淡的靡香。

緊接著,他感覺到似乎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

低頭一看,原來是一條紅繩。

窗戶隨著紅繩的便宜而開啟,徐徐清風入戶,將那床幔吹起一角,隱約顯露出少年泛紅的臉頰。

金梟喉結上下滾動,額上已經冒出汗意。

他聽到劉謹安充滿誘惑的嗓音:“老爺,過來啊,我在床上等著你呢。”

“劉護院……”

“怎麼不叫我寶貝了?”劉謹安斜靠在床頭,“老爺不會是不喜歡安安了吧?”

“怎麼會。”金梟眼中燃著火,快步走上前,甚至絆倒了正在燃燒著的蠟燭。

他趕緊把蠟燭撿起來,卻被灼熱的蠟淚燙到了手。

他這輩子沒有像現在這麼慌亂過!

“老爺,我快等不及了。”劉謹安眼底含情,“你不想碰我嗎?”

床幔被大力掀開,金梟看著眼前的景象,頓時瞳孔驟縮!

只見一身禮服的少年,被紅繩緊緊捆綁,他渾身上下唯獨只有腳趾裸露著,卻給人一種難以言喻的禁忌感。

少年腳趾害羞地蜷縮起來,眼尾溼潤,帶著些許緋紅。

活色生香。

金梟看得眼睛都直了,他從未見過這樣的劉謹安,比喝醉時還要攝人心魄。

渾身的血液直衝大腦,身體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要了他。

這樣惹人憐愛的少年,就該被他按在身下肆意疼愛,讓他的身上沾染他的味道才好。

金梟的手即將觸碰到少年身上的紅繩。

劉謹安輕笑道:“別急啊老爺,我們來玩個遊戲,助助興。”

總算找回丁點理智,金梟壓抑著對抗本能:“你想玩什麼?”

月色正好,春宵難得,不搭配點清酒豈不可惜?

金梟狐疑道:“那我讓金管家去酒窖取酒?”

“何必麻煩金管家,我已經將上好的酒水藏在了梧桐苑,英明神武的金老爺,一定能找到它的,對嗎?”

劉謹安差點就繃不住了,金家居然還有酒窖?

真是失策,還好金梟對他提出的遊戲頗感興趣,沒有直接讓金管家去酒窖取酒。

否則他拖延時間的計劃可就要失敗一半了。

別看他表面上穩如老狗,實際上心裡也慌得一批。

敢這麼玩,不過是仗著他從金管家那打探到金梟不曾習武,就算對方霸王硬上弓,他也有把握反抗。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金梟幾乎快把梧桐苑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找到劉謹安藏的酒水。

他心中大概明白過來,劉謹安肯定把酒水藏在一個極為隱蔽的位置,藉此拖延時間。

想法不錯,他很欣慰,至少劉謹安也是有所掙扎的。

不過劉謹安顯然不夠了解金梟,以金梟的性格,這麼長時間還找不到的東西,自然是沒有再找下去的必要了。

於是金梟回到床邊,眸色沉沉,手指纏上劉謹安身上的紅繩,顯然不打算再忍。

“老爺這就放棄了?”劉謹安笑得勉強。

金梟輕蔑一笑:“我金梟看上的人,縱使無酒助興,也該屬於我!”

劉謹安只能任由對方解開紅繩。

這老傢伙,不講武德!

還好他還有後招。

待紅繩落盡,劉謹安忽然翻身,跨坐在金梟的身上。

感覺到大腿上傳來的柔軟觸感,金梟眸色更暗,下意識地摟住少年後腰。

窗外鈴鐺聲響起。

劉謹安了然,看來時機成熟了。

“老爺,我好歹是你當眾聘請的護院,要是就這麼不明不白地跟了你,豈不是讓天下人恥笑?”劉謹安委屈地低下頭,努力擠出兩滴眼淚。

金梟勾起少年的下巴:“你想要什麼,只要你提出來,我都可以想辦法。”

劉謹安可憐兮兮地望著他,彷彿眼中只有他一個人:“我,我的心都是老爺的,只要能和老爺在一起,我可以什麼都不要。”

訴完衷腸,少年話鋒一轉:“可我又不是以色侍人的兔兒爺,更不是賣藝又賣身的下作戲子。”

“我乾乾淨淨的好兒郎,就這麼不明不白地跟了你,我還有什麼臉面活在這世上?”

“老爺若是疼我,便該多為我思慮一二。”

聞言,金梟眼中悄然閃過一抹笑意:“我明白了,你想要一個名分。”

劉謹安把臉埋在金梟的懷裡:“老爺懂我。”

“好心肝,早說明白,我什麼都依你。”金梟儼然一副被迷得五迷三道的模樣。

他繼續道:“明日我便昭告天下,收你做我的義子,將來我的財產都有你的一半,滿意了?”

不等劉謹安回話,房門卻被人一腳踹開。

“爸,你怎麼能收這樣的賤人做你的義子?我不同意,我絕對不同意!”金俊達指著劉謹安,歇斯底里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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