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崢買給丁柔的,那就更多了。

各式各樣漂亮的頭夾、好看的耳夾,還有各種漂亮的裙子跟鞋子。

丁濤看的都咋舌:“小妹,你別說,這陸崢可真捨得給你花錢。”

丁柔把東西一一整理好。

看著這些,她好像都能想到陸崢挑東西時的模樣。

衣服最底下還壓著不少嬰兒用品。

被子、襪子…

丁濤邊看邊說:“陸崢這小子看起來五大三粗的,這麼細心呢。”

丁柔帶著笑說:“所以說,人不可貌相。”

要是一開始有人跟她說,陸崢是這樣的,丁柔恐怕都不會相信。

幫著丁柔收拾了會兒,丁濤就走了。

丁柔坐下,開啟信封。

信裡面掉出幾張照片,她拿起來一看,整個人都愣了。

穿著牛仔衣、皮衣的陸崢讓丁柔感覺陌生又熟悉。

照片上的人整個人散發著冷酷的氣息。

丁柔細細看了會兒,又笑起來。

難怪陸崢在電話裡只說有特別的東西,原來是照片。

丁柔把照片放在一邊,慢慢的看信。

看完,她才明白,原來她家陸崢是去當模特了!

所有的東西都被小心收起來,丁柔轉身進了廚房。

她覺得自已有些餓。

簡單的烙了個餅,丁柔滿足的拿在手裡啃。

張家不知道又在鬧什麼,隔著牆,丁柔只能聽見吵吵嚷嚷的。

張二嫂回孃家住了一段時間,昨天一個人回來了。

說是張妮兒就留在外婆家,每個月給一點錢就行。

張春偉不是很情願。

可架不住張二嫂發脾氣,還是答應下來。

丁柔坐在院子裡,耳邊除了蟲鳴聲,就是哭鬧聲。

她無聲嘆口氣,把手放在肚子上。

咚咚咚…

陸家的院門被拍的梆梆作響,丁柔奇怪的看過去。

屋外的人一直不說話,就一個勁兒的拍門。

丁柔有些奇怪的起身,開啟門後,她看見外面站著箇中年女人。

丁柔問:“你是?”

那女人探著頭往裡面看去,髒兮兮的臉上帶著疑惑:“這不是陸家嗎?”

丁柔點點頭:“是陸家,你找誰?”

女人一聽,幾步上前,一把推開就往屋子裡走,她來來去去的找了幾個房間都沒看見人,就站在院子裡喊:“陸建民!陸建民!”

這女人一來就喊著丁柔死去公公的名字,丁柔更加疑惑:“你是誰?”

對方上下打量丁柔幾眼:“你又是誰?陸崢呢?”

女人打量的眼神讓丁柔很不舒服,她皺著臉問:“真是搞笑,你是到這來搗亂的嗎?你到底來幹嘛的?”

“我幹嘛?”女人冷哼著,“我是陸崢他媽,是這家裡的女主人,你說我來幹嘛?”

丁柔整個人都因為女人的話而震驚起來!

陸崢的媽可是早就死了,這是村子裡大家都知道的事!

她冷笑一聲:“找藉口也不找個像樣的!”

丁柔怕這渾身髒兮兮的女人腦子有病,悄悄後退一步。

她現在可還有孩子呢,這要是出事,說不準就是一屍兩命。

女人一副懶得跟丁柔說話的模樣,看見堂屋桌上擺著的餅,幾步就過去抓起來放在嘴裡吃。

那吃相,就像是餓了好幾天!

丁柔走到院門口,往張家喊了幾聲。

張二嫂臉上還有怒氣,聽見喊聲走出來:“妹子,怎麼了?”

丁柔:“嫂子,麻煩你去我家叫我爸媽來一下。”

丁柔平常是不麻煩人的,張二嫂見她神情凝重,一口應下:“好,你等著。”

見張二嫂飛快的走了,丁柔回頭看向堂屋。

女人吃了餅,又自來熟的到廚房拿了個碗,舀著缸裡的水咕嚕嚕的喝著。

丁柔眉頭一直沒鬆開過。

這十里八鄉的,就只有一個女瘋子,她見過,可不長這樣。

那堂屋裡的女人喝了水,看向站在院門口的人:“你是不是陸崢他媳婦,過來,我有話跟你說。”

丁柔一動不動,也不說話。

對方一見丁柔這反應,那就有些惱火:“我是陸崢他媽,也就是你婆婆,怎麼?我喊不動你嗎?”

丁柔面無表情:“你說你是就是啊?我還說我是玉皇大帝呢!”

女人叉著腰走出來:“嗨,你家裡是怎麼教你的,讓你到婆家來頂嘴的嗎?”

女人說話很有條理,不像是腦子有病的,丁柔心裡有些納悶,她回道:“我家裡人可沒教我去別人家撒潑!”

女人氣的很,快步走出來,揚起手就想教育人。

所幸丁家人來的及時,丁濤一看有人要打小妹,那立刻上前,他抓住對方的手,輕輕一推。

男女力量本就懸殊,女人餓了很久,沒什麼力氣,輕而易舉的就被推倒。

她看著突然冒出來的幾人,那就憤恨開口:“你們幹什麼?我教育自家兒媳婦呢!”

丁濤瞪著眼睛:“老太婆,你瘋了是不是?我小妹她婆婆早死八百年了!”

女人愣了愣,嗆聲說道:“陸建民呢,讓他出來,誰死了!”

丁柔冷冷看著對方:“我公公在堂屋牆上掛著。”

氣頭上的女人沒反應過來,張口就是:“掛著也讓他來!”

話一出口,她猛然回神,爬起來轉過去看堂屋。

果然看在那掛在牆上的黑白照。

她一下就淚流滿面:“這才多少年啊,你怎麼就死了呢!”

女人踉踉蹌蹌的站起來,一邊哭一邊往堂屋走去。

傷心的模樣看起來不似作偽。

丁母一直站在後面,看著女人這樣的反應,她奇怪的說:“這人是從哪冒出來的?”

丁母心裡覺得這女人看起來倒真挺眼熟的,就是太髒了,不怎麼看的出本來的樣子。

丁柔搖頭:“我也不知道,一進來就說他是陸崢的媽,可是他媽不早死了嗎?”

丁母也納悶:“是早死了,陸崢他爸以前就是這麼說的。”

丁柔就側過頭:“什麼意思?沒人親眼看見他媽怎麼走的嗎?”

丁母點頭:“啊,說是生病了,去了孃家,沒幾天就走了。”

丁柔聽完這話,轉過頭看向那在堂屋裡像在發瘋似的女人,她突然冒出一個念頭:這個人…說不定還真是陸崢他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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