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才認真看清眼前的下棋人真的很帥,很年輕,看起來就像二十歲出頭模樣。
這怎麼看都不像是得道高人,但是言談舉止又那麼沉穩,千年老怪一樣。
突然想起衛容派文婷去殺的那位白衣男子,可能也是眼前這位。
就好奇的問了一句,您是不是就是那位“三槍不倒生”?
白衣男子笑了笑,沒有否定也沒有肯定,“名字只是一個符號,別人想怎麼取就由著他們去取。”
“大師,感謝您多年前贈錦囊,挽救我們民主軍脫困,只是這‘電詐滅時’是什麼時候?”陳得仁拱手作揖表示感謝。
“你太心急,時機未到,要吃大虧。”白衣男子搖了搖頭。
“是的,那一戰大傷元氣,軍心渙散,再爬起來很難很難,而老街卻發展越來越好,他們的實力越來越強,差距不斷拉大,翻身無望。所以一直在找大師,找了幾年,求解惑,電詐滅時是什麼時候?”
“該來的時候自然會來,你的心境太浮躁,還要多磨練磨練。能吃苦否?”白衣男子問道。
“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沒問題,能,吃苦長大的。”陳得仁斬釘截鐵的回答
“失敗是成功之母,不經歷風雨,哪能見彩虹!”白衣男子點了點頭。孺子可教。
陳得仁很想拜眼前白衣青年為師,但是感覺他比自已的兒子還年輕,不好意思開這個口。
但是又忍不住,生怕錯過,只好硬著頭皮問:“大師,您還收徒嗎?”
“暫時不收,習慣閒雲野鶴,自由自在,你跟不上步伐。”白衣男子搖了搖頭。
“那......那先做個記名弟子可以嗎?”陳得仁不甘心的問,真的很想抱住眼前這棵大樹。
總感覺白衣男子非常有本事。
“先做記名弟子?那等你一統天下再說吧。“白衣男子給了陳得仁一絲鼓勵。
“我能一統天下?您這不是說笑吧?”陳得仁確實心裡沒底。
“事在人為,不要妄自菲薄。”白衣男子搖了搖頭。
陳得仁突然站起來雙手作揖,一臉誠懇的邀請說,“大師,您能否移步紅巖,指導我們?”
“這個要靠自已,有些路該自已走的還是要自已走,不要想著跳過,一步登天。”
陳得仁點頭說是,正想問眼前白衣男子怎麼稱呼,突然瞄見對面牆壁上掛了一幅畫。
陳得仁愣愣的盯著那幅畫,感覺那幅畫,神鬼莫測,森羅永珍。
似乎像包含了一個國度,裡面有芸芸眾生,好像自已也在畫中。
再一眨眼,畫裡的世界好像在不斷延伸。
像包含了整個藍星。
甚至再繼續看,又像一個宇宙。
再細看,畫裡面像有無數個宇宙!
陳得仁懷疑自已眼花了,感覺思緒已經飄上無窮無盡的深空......
“看出來什麼了?”一聲輕問,把陳得仁從神遊太虛中驚醒。
這畫有古怪,好像能奪人心魄,一不小心就會陷進去。
陳得仁戀戀不捨的收回思緒,餘光瞟見畫的右下角有幾個字。
第一個字有點像悟字,後面那個字像真字又不是很像。
看來這幅畫很可能是這白衣大師畫的,但是也不確定。
“大師,您的手機號是多少?我有事找您的時候好方便聯絡。”陳得仁想要一個聯絡方式。
“我不用手機。”
“那我怎麼聯絡您?有問題想找您的時候咋辦?”陳得仁有一點小失望,現在竟然還有不用手機的人!
“我喜歡清靜,不歡迎任何人打擾。時機到了,自然會見。”白衣男子若有所思的說。
陳得仁也不好再怎麼堅持,再問就不禮貌了。
“那'電詐滅時'是什麼時候?請告知我心裡好有個底。”陳得仁終於提出這個最在意的疑問。
“想知道?那你要先吃點苦。”白衣男子嘴角似乎閃過一絲笑意。
“吃點苦沒問題,為了革命事業,願為果敢人民的民主自由,奉獻一切。”陳得仁握緊了拳頭。
“不後悔?”
“絕不後悔!”
“那行,等你吃完這一系列苦,以後你就知道了。”白衣男子抬頭看了一下遠處說。
沒等眼前的悟真大師說完。
陳得仁突然感覺到背後有一個巨大動物在靠近。
心裡有種莫名不安,突然間後腦被什麼擊中。
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整個人直挺挺地倒下。
倒在一個巨大野人的懷裡。
白衣男子左手拂過陳得仁的額頭,一團半透明的光團就飛到手中,看那形狀依稀有點像陳得仁本人。
然後右手再輕輕一抹,從光團中就分離出來一個更小的光團。
手指隔空對著靈魂寫了兩個字:成姬
然後手一揮,那小光團飛入空中,瞬間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