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人山中躺著的陳得仁已經痛麻木了。

隨後,他又被白衣男子把靈魂融到各種各樣人身上。

有時被移到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身上。

被自已的兒子騙過來,後來跟自已的兒子反目成仇。

最後被這些電詐頭目活活打死。

有一次又變成了一個剛斷奶的小孩。

跟著他媽媽一起過來。

母子倆是被他爸騙過來的,他騙不到別人。

自已又怕死。

只好把自已老婆騙哄過來。

因為上面頭目答應,只要他騙人過來,不管是誰,都會放他一馬,留他一命。

但是沒想到,他老婆把剛斷奶的兒子也一起帶過來了,她以為他這邊過得很好。

沒想到這些喪盡天良的人,嫌棄小孩哭鬧。

覺得小孩是累贅,趁那兩口子不注意。

直接把小孩丟到老虎籠裡去了。

陳得仁至今仍然清晰記得,那老虎張開血盆大口,兇猛的撲了過來。

尖銳的牙齒迅速刺進身體,瞬間就被四分五裂。

那種恐懼和痛苦不是人能所承受的。

......

陳得仁的靈魂每天都受盡折磨。

就這樣週而復始。

各行各業各種階層的。

陳得仁都逐一被白衣男子強迫體驗。

終於陳得仁也忍不住了,在一次清醒過來後。

立馬大叫:“大師,放過我吧,我不體驗了,我有話要說。”

陳得仁被一個野人帶到了白衣男子桌旁。

白衣男子給陳得仁倒了一杯酒。

陳得仁氣呼呼的端起杯子,一飲而盡。

白衣男子抬起手,想阻止。

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瞬間,陳得仁只覺得喉嚨像火燒一樣,酒氣上湧。

立馬就進入醉酒狀態,這酒竟然這麼猛!

平時自已的酒量,就這樣的小杯子,喝二十杯也醉不了。

“大......大師,你這酒不對勁,怎麼一口就倒?這是怎麼回事?”陳得仁口齒不清的問道。

“你,心太浮躁,還需修煉。”白衣男子搖了搖頭。

陳得仁靠著意志強行支撐自已不倒下去,晃了晃腦袋。

終於清醒了幾分,藉著酒勁,陳得仁大發牢騷,滿肚子怨氣,盯著白衣男子說:

“大師。您是不是有什麼不良嗜好,怎麼老是喜歡折磨我?把我不停的變成男人女人老人小孩,真的受不了了,我都快被你折磨崩潰,要成神經病了。”

白衣男子搖了搖頭,“哦?這就受不了?別人是真的在經歷這種苦痛折磨,而你只是暫時經歷一下,過後還是完好無損。從另一方面來說是幫你開了不死掛,讓你體驗種種疾苦,磨練意志。你,身在福中不知福。”

陳得仁似乎有點明白大師的良苦用心。

感覺有點無言以對。

突然酒氣又湧了上來,腦袋變得昏昏沉沉的。

於是把心裡一些憋了很久想說的話說出來了,“大師,我曾經也喜歡看各種小說,裡面的男主大都是高富帥,一路裝逼打臉,越看越爽。在這裡,假設您是作者,我是您寫小說的男主角。您把我弄成一個被虐狂,從一開始到現在,天天被虐,不是少零件就是被折磨,我就沒有好日子過,也不知死了多少回。您是不是要把我寫死才放手?”

“猜得對,也沒猜對,終歸要塵歸塵,土歸土。”白衣男子淡淡說道。

陳得仁心裡一涼,“您有沒有想過,如果您把我寫死了,您的讀者會把你的手打斷的。”

白衣男子愣了一下,“讀者朋友都是高手,確實能隔空傷人。他們一人噴一口唾沫就是萬劍歸宗,他們的六字真言、鍵盤絕技、吐納之術一旦發動,那我可能真有點遮擋不住。那,你是不是想體驗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一槍倒一片?”

“可以啊,您把我附在一個戰神身上吧,刀槍不入,以一敵百,一人踏平緬北,觀眾看爽了,會一擲千金,把你砸暈!”陳得仁眼放金光說道。

“你是看多了金手指、系統、弱智故事吧?那些無腦體驗對你沒什麼提升,苦難是一所最好的大學,能讓你最快成長。”白衣男子似乎有點恨鐵不成鋼似的說。

“那您就不要讓我跟別人靈魂融合,讓我本人親自去體驗!”

“你不怕死?”白衣男子看了看陳得仁,又問道。

“生死由命,富貴在天。”陳得仁堅定的回答。

“好吧,你自已選擇的路,那就不能怪我,如果你真死了,那這個戲就演不下去了。還怎麼面對天下江湖,泱泱高手?他們每留下一個評論,就讓人心裡七上八下,要琢磨半天!”白衣男子低頭沉思。

“罷了罷了,修行不能急,你先下山,多去陪陪你父親吧,他年歲已高。這個面具你帶走,你戴上以後就是另外一個人,能以假亂真,或許對你以後做一些事情有所幫助。”白衣男子遞給陳得仁一個薄薄的面具。

陳得仁道了一聲謝,就去收拾東西,準備下山。

“對了,你下山後,不要到處亂跑,可避免血光之災。就在紅巖安心練兵,提升隊伍實力!”

“好!多謝提醒。”陳得仁爽快的答應。

歸心似箭。

也沒把這句話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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