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晚嬌剛探出去準備拿起來看的手猛地收回,一臉便秘的盯著外面被葉晚清摁住的道士。

啥都敢賣呀!

“那你扔老頭子身上幹嘛,直接扔外邊不就行了?”

顧清風嫌棄的抖了抖衣袖,無語至極,手腕一甩,羊糞直直射出打在了不遠處道士的腦門上。

一想到他剛剛手上接觸過羊糞,一拳打死道士的心都有了。

“區區一個羊糞有甚稀奇的,你又不是沒見過,自已眼瞎認不出來怪誰。”

紀無雙絕對不承認他是故意的。

不遠處,道士被一羊糞打在腦門上瞬間赤紅一片,旋即,手腕被葉晚清反手剪住動彈不得。

見跑不掉,他立馬沒骨氣的求饒了起來,“女俠,女俠,手下留情,貧道也是生活所迫,從未做過傷天害理的惡事,貧道知錯了。”

認錯速度之快,毫無節操。

葉晚清眼皮都沒抬一下,拿出腰間別的布料一點點裹在拳頭上,將面板全部裹住後直接一拳頭揍了過去,道士的腦袋一下子被擊歪,痛撥出聲。

她理都不理,又是一勾拳,直接把人狠狠暴打一頓,全程一句話都沒說,乾脆利索。

葉晚嬌捂嘴偷笑,心裡土撥鼠尖叫,真是帥呆了。

她的帥姐姐。

葉鶴禮等人無人制止,倒是第一次見這種場面的宋言之,目光微閃。

腦海中開始回想,自已應該沒得罪過葉姑娘吧!

出手太狠辣了!

比觀雲縣西街殺豬的馮大娘都厲害。

而柳芷韻,全程即使被灌了冷風,嘴巴也合不上,眼睛都快眯成星星眼了,一臉崇拜與敬佩。

原來世上女子還能這般厲害。

原來女子也可以不拘泥於後宅的三寸之地。

柳芷韻一直以來的認知被打破,她第一次離經叛道的反抗也僅僅只敢逃婚,而不是像這般反擊。

她突然被這莫大的衝擊砸的頭暈,心臟砰砰亂跳,一張小臉被凍的通紅仍捨不得移開視線。

道士被葉晚清打的毫無還手之力,蜷曲在地上護住頭顱,弱小又無助的求饒。

“別打了別打了,疼……你們不是想進涼州城,想來城內的事情一定不瞭解,我知道,我都知道,你們想問什麼我都知道。”

他尾音帶著顫抖,不斷的拔高音調提醒,試圖喚回葉晚清的同情與理智。

聞言,葉晚清停下動作,一腳踩在道士的頭上,拽掉他的帽子露出一頭烏黑的頭髮,又順手撕下他的假鬍子,露出一張略顯年輕的臉龐。

挪開腳踝遠離了幾分,葉晚清眉眼淡然,冷聲道:“既然知道,說吧!”

偽裝全部被拆穿,假道士下意識捂住臉遮擋,手剛一碰到臉就輕扯了一聲,心裡欲哭無淚。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他今日算是遇上硬茬了。

紀無雙蹲下身握住他的脈搏檢查,平靜道:“脈搏矯健,健康的很。”

言下之意就是十分健康,未曾感染疫病。

郭安混著沙子的手抹了一把嘴角的血,委委屈屈地說:“如今涼州城內眾多人感染鼠疫,宛如一座死城,附近的百姓能逃的都收拾家當投奔親戚了,而城內的百姓,那是想逃都逃不掉,城主直接將封城禁止出入了,情況危機重重。”

“呵,說了等同於沒說。”葉晚嬌扯了一下嘴角,冷嘲熱諷。

一點有用的訊息都沒有。

郭安目光閃了閃,偷看了眾人一眼,低著頭道:“那我說了你們就放我走。”

“你配和我們談條件嗎?”葉鶴禮翻了一個白眼。

分不清一點狀況。

郭安:“……”

他心一橫,眼睛一閉,實話實說,“只要呆在城內必死無疑,我一直遊蕩在四周每天晚上都能看到有官兵悄悄抬出好多屍體扔到亂葬崗火化。”

聞言,眾人臉色不好看起來,葉鶴禮目光深沉的看了一眼鼻青臉腫的假道士,沉聲問道:“如此危險那你還敢在附近賣假藥?”

道士擦了一把鼻血抽搭著說:“沒錢我們一家人都活不過這個冬日,而且城內只要發現感染鼠疫的就會被抓起來,重兵把守根本沒有人能逃出來,只需避開士兵送死人的時候,感染的危險微乎其微。”

“你還聽懂。”葉晚嬌忍不住嘲諷道。

把戲全被他弄明白了,到處賣人羊糞,不缺德嗎?

“你一個羊糞買多少銀子?”葉晚嬌好奇的問道。

道士目光躲了躲,輕聲呢喃,“我賣的都是良心價,不貴,一百文錢一粒。”

光嘴皮子動動,淨賺一百文,毫無成本。

高。

這招高。

幾人都被他無恥行為噁心到了。

在眾人沉默之際,柳芷韻弱弱的問道:“情況這麼危險了,朝廷難道一點都不管嗎?”

也不知姨母一家情況如何,她心裡擔憂更甚。

不等道士解釋,宋言白清潤的聲音解釋道,“涼州城和其他城池不同,它是一座由城主獨立管理的城池,早在先帝在世時,涼州城便與朝廷無半分干係。

與朝廷無關,發生如此情形,朝廷自然不管。”

王東輕扯嘴角冷嘲,涼涼道:“我看朝廷甚至巴不得人都死光,好重新接手,一舉多得,既解決了心腹大患,又得到了一座富饒的城池。”

在西北水災未發生前,涼州城市附近城池中遠近聞名的。

葉晚嬌讚賞的看了他一眼,這麼長時間,腦子終於靈光一回了。

有句話說對了,元安帝就是對涼州城虎視眈眈。

未來幾年內,必定不斷挑起事端,意圖收復,疆土地圖上再下一筆。

郭安聽著一行人如此瞭解,愈發緊張,他這下算是踢到鐵板了。

“鼠疫已經發生多長時間了?”

“最早發現的已經一月有餘,人早就死了,當時就引起了恐慌,城主命人嚴加看管,不知為何半月之後突然爆發。”

郭安常年來往涼州城做生意,要不是真的實屬無奈,他也不可能真缺德的賣羊糞為生。

幸好當時他外出賣貨,才僥倖在封城前出來,要不然,如今他怕也要變成一把骨灰了。

葉鶴禮突然話音一轉,“你在附近遊蕩,那每晚在何處居住,附近有村鎮?”

聞言,郭安趴在地上裝死假裝沒聽見,眼睛緊閉,一副誓死不說的樣子。

正巧這時,不遠處三個方向同時響起了馬蹄聲,眾人尋聲望去,就看到離開的三人一同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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