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晚嬌第一次在謝墨臣淡漠的臉上看到如此豐富的表情,稀奇無比。

她來回把玩著手裡的鐵盒,耐心十足的等謝墨臣先開口。

“令牌!”謝墨臣涼涼的吐出兩個字,並沒有葉晚嬌想象的針鋒相對,直接利落的將鑰匙扔給了她。

葉晚嬌拿到鑰匙並未遲疑,在一大串中精準的找到了與小鐵盒匹配的其中一把。

正當她準備開鎖時,謝墨臣一個箭步上前,奪走了她手中的鐵盒與鑰匙。

在葉晚嬌還未露出詫異的表情時,謝墨臣就像是知道她心中的想法,冷冷的斜睨了她一眼,難得開口解釋,“我來,小心有毒。”

葉晚嬌:行吧!是她把人想的太壞了,她改正。

謝墨臣冷白修長的手指就像是在拿一件藝術品似的,每一個動作都流暢優雅。

葉晚嬌一瞬看呆了,直到“咔嚓”聲響起時,才回過神來。

她想象的機關畫面並未出現,蓋子被開啟後,鐵盒裡的東西一下子就暴露在兩人的視線範圍內。

只見四四方方的鐵盒裡放置著一張小小的卷軸,謝墨臣直接拿起來遞給了葉晚嬌,動作乾脆利落。

而最下方的令牌,在她還沒有看清楚前,謝墨臣只虛虛一捏,東西就被他收了起來。

葉晚嬌:“……”以為她稀罕看呀!

隨後,葉晚嬌轉過身背對著謝墨臣開啟只有手掌大的卷軸,用行動表明不讓他看的決心。

只見小小的卷軸上畫著一幅地圖,令她感到意外的是,上面標註了三個紅點,用小字寫著鐵礦以及具體的位置。

鐵礦不止一處。

這個發現讓葉晚嬌欣喜過望,當即揚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容。

她可能真的要發財了。

謝墨臣對於她幼稚的行為置之不理,見葉晚嬌看的差不多了,語調閒散的提醒,“他最多隻有半炷香就會醒過來。”

葉晚嬌正高興著,不和他一般計較,將卷軸重新卷好,利落的抓住了謝墨臣的衣袖。

“那你還不快點帶我走。”

識時務者為俊傑,葉晚嬌能屈能伸,理直氣壯地仰著脖子催促,如同一隻驕傲的小天鵝。

謝墨臣冷哼一聲,變戲法似的掏出一樣和剛剛令牌大小差不多的東西,重新放進了鐵盒裡,又朝她伸手示意了一下。

葉晚嬌撇撇嘴把卷軸遞了過去,反正位置她都記在心裡了。

兩人弄好這一切後,又將鐵盒放回原位,彷彿一切都沒發生過似的離開了營帳。

此時天色又暗沉了下來,葉晚嬌從懷裡掏出肉乾一邊吃,一邊指揮謝墨臣避開巡邏的人,往豬圈趕去。

果不其然,她都不用猜,站在豬圈牆外面學了兩聲鳥叫,王東就鬼鬼祟祟的探出了頭。

看見是葉晚嬌後,激動的手舞足蹈,天知道他自從與大將軍段瑞等人擦肩而過後有多緊張。

王東越想越覺得不應該將葉晚嬌獨自留在那裡,畢竟她還是一個小娃娃。

眼下見她平安回來了,頓時放下心來。

“妹妹,你可算是出現了,擔心死我了。”

“如果你能把嘴邊的湯汁擦一擦我或許還能相信。”

葉晚嬌沒好氣的白了王東一眼,見他嘴角因為吃得太著急還殘留著湯汁,一看伙食就不錯。

“呵呵,剛送過來的,吃飽了才有力氣找你不是。”

王東討好的從身後端出被他吃了一半的飯菜,貼心的問道:“你們還沒吃飯吧?來點?今天伙食不錯,難得的紅燒肉。”

葉晚嬌和謝墨臣奇奇轉頭,雙雙淡漠。

“你快點出來,我要離開這裡了。”

王東一聽,一個箭步從牆上翻了出來,浸泡了一天的豬圈味撲面而來,謝墨臣表情未變的抱著葉晚嬌後退一步。

三人就這樣離開了軍營,自然不會知道,大將軍段瑞自從醒來後差點沒讓人把軍營掘地三尺,只為了找到他心尖尖上的謝美人,謝墨臣是也。

直到離軍營有一定的距離後,三人才放慢了腳步。

“接下來去哪?”

“往東!”

離這裡最近的一處鐵礦僅僅只有二十里,而且,葉晚嬌還在那張地圖上發現了通往幷州城的路。

臨走前,她還抓緊時間給葉鶴禮畫了一張出來,以便他們後續逃離。

王東扒拉著飯菜迷茫抬頭,“啊?叫我幹嘛?”

“往—東—走—”

葉晚嬌又重複了一遍。

“呵呵,我有點空耳了,還以為你叫我呢。”

王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賣著關子衝葉晚嬌挑眉,“你知道今天下午軍營大部分人出去幹嘛了嗎?”

“幹什麼?”

葉晚嬌還真有些好奇,她看今天那個大將軍興致還算不錯,八成是好事。

旋即,她又想到了謝墨臣今日的裝扮,夠她笑一年了。

沒想到他表面上清清冷冷的,恨起來女裝都能扮。

而且,可能是還沒發育的原因,謝墨臣穿上女裝真的有股傾國傾城之姿。

“聽說是齊王駕到,一群人被帶出去好好表現去了。”

王東把從老鄉那裡打聽到的訊息說完,煞有其事的說道:“我還沒見過王孫貴族呢,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像戲文裡說的一道菜只吃一口。”

“……不用你見,我現在就能告訴你,肯定是假的。”

但是齊王手裡有錢是真的。

這話葉晚嬌沒說,就從那三處鐵礦,齊王手裡有多少錢財就可想而知。

半路上,謝墨臣吹了一下口哨,從遠處飛奔來一匹黑色的駿馬,激動的圍著他打轉。

葉晚嬌一看,這不就是當初他騎著幫他們打走土匪的馬嗎?

原來一直跟在謝墨臣身邊從未離開。

隨即,三人湊夥騎著一匹馬在夜色下趕路,半個時辰就來到了地圖上標註的鐵礦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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