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側身看了過去,發現在那邊站著叉腰大吵的女子可不就是蘇璃輕嗎。

她這嘴裡時時刻刻掛著的男女平等自已可是再熟悉不過了。

“那是誰家的姑娘啊,居然與店鋪老闆當街對罵,一點也不顧及身份啊,這一份勇氣我也是佩服。”

“是勇氣嗎......”

江晚的嘀咕讓慕凝脂朝她看過去,“不是勇氣嗎。她可是敢當街對罵的人,要是我我就不敢,深怕壞了名聲回去被我娘罵死。”

江晚看著面前的人沒有說話。

她倒覺得蘇璃輕不是勇氣可嘉,而是自認清高,她覺得自已是現代人就看不上這裡落後的規則。

她嘴上說著什麼人沒有三六九等,實際上,在上一世,還不是嘲諷自已,說自已不過是一個什麼都不會的千金小姐。

說自已配不上傅硯,這就是她說的人人平等嗎。

不過是嘴上一套心裡有一套罷了。

況且現在的蘇璃輕還沒有看清楚形勢,這就是一個男尊女卑的朝代。

她若是想做出一份事業來,在沒有身份背景的情況下也只得扮成男子,更不要說現在還是頂著一個罪臣之後的蘇璃輕了,她更加不可能。

只是......

江晚是記得上一世的蘇璃輕確實是做生意一帆風順的。

怎麼這一世她反倒淪落在這當街對罵的程度了。

江晚不知道的是,蘇璃輕上一世能開酒樓全然是傅硯在幫助她。

蘇璃輕本來是想買下這裡先做點小生意的,憑藉著自已先進的思想。

怎麼也不會差到哪裡去。

更別說她最近也去萬嵐酒樓看了。

她現在無比確信,這裡還有一個和自已一樣的人。

只是她試探了那個藍東先生,他肯定不是,所以她猜測萬嵐酒樓的老闆一定是另有其人。

可惜不管是她怎麼打探,都打探不到後面那個人的訊息。

大家都說萬嵐酒樓的老闆就是藍東先生,畢竟一開始萬嵐酒樓開設的時候,就是藍東先生一個人在管理,實在是想不出還有誰能夠是背後老闆了。

蘇璃輕認定老闆另有其人。

只是現在自已的身份根本就查不到那個人是誰。

想到居然有人跟自已一起穿到這個地方,比自已還要先賺錢,心裡有點鬱悶。

頗有些既生瑜何生亮。

江晚看了幾眼,就想著離開。

只是沒想到那邊的蘇璃輕居然看到了自已,還叫住了她。

“江晚!”

江晚側過去看了一眼。

旁邊的慕凝脂皺眉,“挽瀾,你們認識啊。”

自已不過是這幾個月沒和江晚見面,她怎麼就認識了這麼多新人。

江晚搖頭,“這就是傅硯在花樓千金買下的蘇璃輕。”

慕凝脂深吸了一口氣,“這,這人這麼不要臉!自已都當外室了,還敢當街叫你大名!”

慕凝脂越想越氣,“挽瀾你等著,我這就去給你收拾她!”

江晚知道慕凝脂向來是眼睛裡容不下沙子。

這要是不攔著她估計得鬧出大事來了。

慕凝脂看向江晚拉著自已的手,“挽瀾,你今日不給她一點教訓,就是任由她以後爬在你頭上來,正好我今日在,不用你出頭,我去給你把這小賤蹄子收拾了!讓她以後看著你就跑!”

“慕凝脂,你方才還說要是在外把名聲弄壞了,你娘非打死你不可,現在你是要當街打架嗎?不害怕了?”

江晚想勸她回家,她與慕凝脂沒什麼好說的。

況且自已現在也不乞求傅硯的愛,他喜歡與她無關。

她有自已的事業,也沒想過在國公府就把自已的一生都葬送了。

自已大好的前途,還在發展,以後她只會越做越大,越走越遠。

至於傅硯的外室或者妾室都與自已沒有關係。

江晚早在上一世就把這一切都看清了。

與其謀求男人的愛,不如謀點實物。

“不過一個女人罷了,我都不在意,你在意什麼。”

慕凝脂當江晚這是把氣憋在心裡,更加氣憤了,連著罵了傅硯幾句,“這人看著倒是一副不沾花惹草的模樣,沒想到如此噁心,居然連外室這般噁心人的都整出來了。”

江晚這邊自已還沒什麼觸動呢,看慕凝脂倒是為自已打抱不平氣得罵傅硯,連忙給她扶了扶背。

“好了好了,人無完人,總之他不讓這人鬧在我面前來就行了。”

“那她這不是鬧在你眼前來了嗎。”

“我與她說什麼啊?國公夫人當街和外室對罵?好聽嗎?我回去告訴傅硯一聲便罷了,這是他招惹出來的人,該是他來收拾,怎麼他的外室還得我來收拾,我可不給他收拾爛攤子。”

“可是.....”慕凝脂這邊說不出什麼了,眼見那邊的蘇璃輕走了過來。

“江晚,你是江晚吧!”蘇璃輕上次模模糊糊見過江晚,美人傾城,令她記憶深刻。

不過她能這麼容易就把江晚認出來還得是因為上京最近流傳的一張畫,

那畫上可不就是江晚坐在馬車裡,纖纖素手撩開簾子,一張小巧的臉露了出來,美眸如畫。

巧目倩兮,美人扶風。

如今在各地方可是廣為流傳。

就連蘇璃輕都見過。

江晚不知道這回事。

蘇璃輕跟上來了江晚也不願意與她過多糾纏。

她不僅沒回蘇璃輕的話,拉上了慕凝脂就要上馬車。

蘇璃輕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理,總把江晚當成她的仇人。

上去扯住了江晚。

江晚這才回眸。

“蘇姑娘何事?”

江晚的聲音不像她那邊響亮。

“你說什麼事情,你上次為何要那樣對我。”

江晚聽了這話眉頭都皺了起來,“我如何對你了,說起來我們這也算是第一次見面吧。”

上一次的江晚並沒有見到她的面,算不上是第一次見面。

蘇璃輕憤然,“我明明與傅公爺求救,是你讓人把我弄走,害我在那麼多人面前出了醜。”

江晚沒想到蘇璃輕指的居然是這件事情,心裡一嗤,隨臨把她弄走分明就是傅硯自已吩咐的。

自已而後也未說什麼重話,且要說起來,還是傅硯救了她。

本來是要陪自已去吃飯的,若是江晚想,自已也有千萬種法子讓傅硯不要救她。

倒是看她落在誰手上。

現在她見到自已居然還敢先斥責起自已來了。

“你一個外室,賤婢不如,有什麼資格與我說話。”

江晚看著面前的人,眼神中瞧不出什麼,甚至沒有怒氣。

看空氣的感覺。

蘇璃輕咬牙,知道她這是完全看不上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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