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嘆氣,聖上還真是沒事做了,要這樣來搞她。

不過好在自已也不是全不會吧。

江晚去到廚房。

卻看到隨臨坐在那裡燒水。

“夫人?”隨臨站了起來的,“水馬上好了,我待會給你提過去,你回去等吧。”

“不是說,不讓我們使喚你們嗎?”

“是公爺讓我揹著那兩位來的。”隨臨看著江晚,想到今日隨銘和自已說的。

江晚點點頭,“辛苦你了。”

隨臨看著江晚,感覺她對自已態度不錯啊。

隨銘卻說夫人聽他說了之後,很生氣,說公爺連人都能認錯也怪他自已。

可是現在的夫人看著,分明不像是那樣冷漠的人啊。

江晚正想離開,被隨臨叫住 ,“夫人,今日是隨銘來接的你嗎?”

“是啊。”

江晚想到今日隨銘來接自已時說的那些話,嘴角扯了一絲笑出來,“隨銘話挺多的。”

隨臨放下手裡的柴,“那你覺得怎麼樣?”

江晚哂笑,“你和他是兄弟吧?”

“是。”

“以後讓他閉好自已的嘴,我不是每一次都不計較的。”

江晚說完,獨自離開了。

隨臨蹲下,感覺天都坍塌了,夫人好像真的不在意這件事情,連知道後說話的語氣都這樣冷。

那自已還是不和公爺說了吧,別給公爺徒增悲傷。

隨臨看著燒得噼裡啪啦的柴火。

心裡琢磨著到底要不要說這事。

江晚一個人洗漱還真有點不方便。

本來想著今日有點晚了她就不洗頭了,沒想到自已洗澡時沒束穩,居然掉下來了,大半的頭髮都已經溼了。

她尋了一塊幹帕子來擦。

江晚轉了轉手腕,來這裡的第一天,她已經不知道嘆了多少氣了。

太憋屈了。

過久了被人伺候的生活,再回到這種生活是真的很難適應。

嘎吱一聲,門應聲而開。

傅硯一人,盛著月光走進來。

見江晚還沒有睡,有點意外。

他緩緩走過去。

江晚已經擦了許久的頭髮了,實在有點累了。

她看著剛進來的傅硯,“你能幫我擦頭髮嗎?”

“要我來嗎?”

兩人幾乎是同時開口的。

“你來吧......”江晚把手裡已經溼了的帕子遞了過去。

傅硯拿到手裡捏了捏,放在了一處,拿了新的帕子。

“那是你的吧?”江晚看他是從掛架上拿的,那裡還沒有自已的東西,所以那條帕子應該是傅硯的。

“怎麼了?”傅硯問。

江晚看著她想要把帕子蓋在自已頭上,她往後縮了縮,“這是你拿來幹嘛的?”

不是江晚嫌棄傅硯,只是萬一這是傅硯拿來擦腳的呢?

“洗臉.....”傅硯似乎也猜到了江晚為何如此問,黑著一張臉回。

“哦......”江晚乖乖把頭伸了過去。

傅硯把她的髮絲包裹在裡面,輕輕擦了起來。

屋子裡除了兩人的呼吸聲還有摩擦頭髮的聲音再聽不到其他的聲音了。

江晚知道傅硯也累了一天了,自已不過是擦了許久,方才手腕有點酸。

這會休息了一會,她手腕也不酸了,“我自已來吧,你去洗漱吧。”

“還沒有幹。”傅硯只說了一句。

“現在很晚了。”江晚扭頭看了他一眼,“你去洗漱了睡覺吧。”

畢竟他是明天要早起的人,而自已想睡到什麼時候就睡到什麼時候。

“沒事。”傅硯沒有鬆手,還在擦著髮尾。

室內又安靜了下來,江晚鼻尖是剛洗完澡出來遺留的皂角味道,還有傅硯身上的味道。

混雜在一起,她低下頭,腦子裡閃過之前的畫面。

“很熱嗎?我去開窗。”傅硯的手背蹭了蹭江晚滾燙的臉頰。

江晚應激了一般躲開,“是,是有點熱,開窗吧。”

江晚晃了晃頭,別想了!

傅硯開完窗回來。

盤腿坐在了江晚對面,又拿起頭髮來擦。

江晚不用抬頭,視線裡全是不可避免的他。

等等,剛才他還不是這樣的,剛才不是他坐在自已身後擦嗎?

現在突然這個方位,她.....她都能感覺到傅硯呼在自已臉上的氣。

還是有點.....曖昧了吧?

思及此,江晚噌地一下站了起來。

“我,我好了,我們睡覺吧!”江晚摸著自已的脖子按了按。

傅硯手裡還拿著帕子,江晚的一縷髮絲隨著她轉身的動作悄然滑走了。

他捏了捏自已空落落的手心。

將帕子重新搭在擱架上,“你先睡吧。”

“啊?”

江晚這才反應過來傅硯是在回應自已剛才那句話。

她方才說的是什麼來著。

我們睡覺吧?

江晚舔了舔唇,發出今天的不知道第幾次的嘆氣。

真是......

心累了。

她想自已還是過於荒唐了。

不過就是擦個頭發而已。

至於嗎?

之前天天睡在一起,也沒這樣啊?

當真是應了那句話?太餓了?

“我去洗漱。”傅硯留下這句話。

江晚看著他的背影,“我本來就要先睡,你等會別把我吵醒了。”

江晚走到榻邊,手掌在中間畫了一條線,“你睡外面,我睡裡面,誰也不能越線。”

傅硯眸子從江晚手上一掃而過,“好。”

江晚得到了他的回應,這才安心躺在榻上,準備入睡。

今天真累啊,趕了那麼久的路,回來還去逛了夜市,一個人洗漱就花了她老大的勁。

本來還想等傅硯出來問問父親的事情的。

不知不覺......就沒了知覺。

傅硯繫著寢衣的帶子,出來看見的一幕就是江晚一整個人大躺在床上的畫面。

不僅把她自已的位置佔完了, 還把傅硯的也佔完了。

“......”

洗漱前,江晚說的那句,“你睡外面,我睡裡面,誰也不能越線。”似乎還停留在耳邊。

他走過去。

看著江晚半張臉都埋進了被窩了。

窗外一陣涼風吹了進來。

傅硯見她皺了皺眉,光著腳去把窗戶拉上了。

回來屈膝坐在榻沿邊上。

燭光一閃一閃的。

江晚臉上的絨毛都被他盡數收入眼底。

他掀眸看了一眼旁邊的燭光,抬手擋在了江晚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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